她压着心头的抵触,扯着笑说:“谢总监副总监夸奖。”
谢凌也是人精,自然看得懂副总监看冯娇儿的眼神,他站起来敬副总监:“老张今年的功劳也是不可小觑,我敬你,我敬你!”
副总监摆手:“哎,总监太客气了!”
冯娇儿趁着空档,拿出手机,想找人过来接她。
照这个喝酒的速度,她肯定是要被灌醉的。
可是拿出手机在联系人那翻了一会儿,竟然没有找到可以联系的人……
原生家庭不好,只有一个母亲在了,母亲又是农村人,远在老家住着。
而原身以前的朋友们呢,毕业之后也各奔东西,大多都断了联系,还有些许个还保持联系的,也都不在这个城市里。
工作时候,原身一心投入工作,除了同事关系,没和其他人走得很近,更没交过工作以外认识的朋友。
在这个冰冷冷的城市里,居然没有其他熟知的朋友了。
她把目光放到了谢承朝那里。
又立马摇头否决了。
谢承朝和她的关系现在奇怪得很,他也好几天没回过她消息了,现在找他……不太好。
她有些烦躁,把手机揣回兜里。
算了,今晚在这酒店里睡一夜也没事,她避着点副总监就好了。
qt3.14:“宿主,你真的不叫叫反派过了帮忙?”
冯娇儿:“不叫,说不定他正忙着在陪女朋友呢。”
“好吧。”qt3.14也不好勉强,“虽然我还是绝地你叫一下比较好。”
……
今夜是年会,也是表彰大会,一顿饭下来,醉了不少的人。
副总监是逮着她敬酒,她推了好几次,也免不了喝下很多。
散场的时候,酒桌上醉了不少人。
酒桌上的人陆续走了,而冯娇儿脑袋迷糊的厉害,扶在桌子上缓缓。
副总监见状,色眯眯的眯了眯眼睛,走到冯娇儿身边:“小骄,人也走得差不多了,我看你有点不舒服,要不要开个房间,扶你进去休息休息?”m.cascoo.net
“不!”副总监油腻的手搭到她的肩膀是,惹得她一阵反胃,她用力推开副总监,“我自己去。”
说着,她站起来,一个踉跄险些摔倒,所幸扶到了一旁的椅子。
“小骄啊,我看你路都走不稳了,还是我扶你回去吧。”副总监看在眼里,对她是一脸胜券在握。
“不用,你离我远点!”冯娇儿推开他,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
副总监凶狠的威胁:“冯骄,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对你有意思,你也不是一天两天才知道,跟着我有什么不好的?你这组长的位置还想不想坐了?”
“你只让我觉得恶心!”副总监都不掩饰自己的目的了,她也不想和他虚与委蛇。
“你!”
“副总监,阿骄我来扶吧,你明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忙呢,早点回家去,我看你喝了不少的酒,已经打电话叫你老婆过来接你了,她应该快到了。”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折回来的谢凌打断了副总监的话。
“……”副总监脸色一变恨恨的瞪了谢凌一眼,走了。
“谢谢!”冯娇儿狠狠松了口气,感激的看着谢凌。
“看你醉得厉害,要不还是让我送你回去吧?”你家住哪儿?
冯娇儿摆摆手:“不用,我在酒店订了房间,自己过去也可以的。”
谢凌:“没事儿,又不远,举手之劳而已。”
兴许是醉的太厉害了,她浑身都使不上劲。
谢凌扶着她不快不慢的走着,在路上还和她聊聊天。
聊的都是些有的没的,冯娇儿不舒服,不是很想多说话,应付了两句。
谢凌业界没在自讨没趣,没再多话。
走到房门口,冯娇儿道谢:“谢谢总监送我过来,已经到了,总监远早点回去歇息。”
“不客气。”他那么说,手上却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冯娇儿脸色变了,抬手挣了挣,谢凌却紧紧抓着她的胳膊不放。
谢凌单手推了她的金边眼镜,低声在耳旁问她:“冯骄你的脸色不太好,我还是送你进去把,帮你收拾一下。”
冯娇儿心里有不好的感觉,护住了自己手里的
房卡。
她现在的状态很不对,不像是单纯的醉酒……
身子还……很热!
很奇怪的热……
她去推谢凌。谢凌却混然不动:“冯骄,你现在很不舒服吧?你还是让我帮你处理吧。”
冯娇儿:“不,不用,我自己可以,你快点走吧。”
qt3.14:“人家就说吧,你还是叫反派过来比较好。”
冯娇儿也有点懊悔,她没想到居然会有人用下药这种手段。
“这里酒店,应该有摄像头的吧。”她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了,如果谢凌有做什么,她第二天立马去报警。
qt3.14:“有是有,可是不保证谢凌不会对监控都手脚。”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
她悄悄按快捷键,把手机录音打开了。
她不知道她的理智还能留存多久,现在只能死死护着房卡,做最后的挣扎。
谢凌在她耳旁哄:“冯骄,听话,把房卡给我,我腹肌进去,做我的女朋友,没什么不好的。”
冯娇儿瞳孔一缩:“所以这药是你下的?”
谢凌低低笑了一声:“我可不会做那种没品的事儿,我不过只是看到副总监好像给酒里放了什么,然后碰巧董事长过来,没来得及提醒你而已。”
她狠狠瞪了他一眼:“所以你现在的行为就很有品?”
谢凌挑眉:“难道不是你头还送抱在先吗?”
他扶着她的手在她后背轻轻扫了一下,惹得她浑身更难受了。
然而,生理上只是药物得作用,她心里只觉得无比恶心,恶心得想吐。
不适感越来越强,她也能明显感觉自己得力气和理智在丧失。
谢凌很有耐心,就这么等她得理智和力气一点点消散,然后浅笑着,从她手里抽出房卡。
房卡被抽走的那一刻,她心里一片荒凉,这里一个路过的人都没有,就算有,她又怎么保证救下她的人,不是另一个不轨的人呢……
一滴眼泪从她的眼角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