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安有些迷迷糊糊地从睡梦中清醒,而睁开眼睛之后,映入眼帘的就是酒店房间的天花板。
“这是……”易安从床上起身,然而一瞬间就只感觉头痛欲裂。这时关于昨天的事情才一点一点的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中。
我昨天这是喝得不省人事了?易安揉了揉脑袋。他已经记不起昨天是怎样从宴会回来的了,只记得跟着圣路易斯走进了一个小房间,然后她邀请他喝了两杯酒……再之后的事情就不知道了。
易安注意到了一个娇小的身影正趴在自己的床边,好像是睡着了。
“小加加,小加加。”易安轻轻推了推她。
萨拉托加听到人的呼唤,也迷迷糊糊地抬起了头,“指挥官?你醒啦!”
易安点了点头,“你……就一直守在这里吗?”看着她趴在自己的床边,易安下意识地就这样想。
“当然不是,你又不是生病,守着干嘛啦。”萨拉托加摇了摇头,“我只是刚刚来叫你起床,然后……然后一不小心就睡着了……”
叫我起床然后自己睡着了?易安忍不住露出了笑意。这似乎更像是拉菲能干出来的事情吧?没想到小加加也会如此。
“笑什么笑啦……萨拉妹妹昨晚照顾你可是很辛苦的!”萨拉托加看到他露出的笑容,有些不满了。
其实她没好意思告诉易安的是,刚刚她来叫他时,在床边看着他睡得正香,一时没有忍心叫他,只是静静地盯着自己指挥官的睡颜在看,却没想到看得太久太过于投入,以至于后来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哦?昨晚是你把我带回来的?”
“当然!……不过也和姐姐一起就是了。”
易安看了看自己盖得严严实实的被子,外套什么的也都被脱下来,挂在了一旁的架子上,而且上身还换了一件新的T恤。
“衣服是你帮我换的?”易安好奇地问道。
“这个……是姐姐换的。不过,我有在一旁帮忙啦。”
易安摸了摸她的脑袋,露出了感谢的神色。
咚咚咚!而就在这时,酒店房间的门被敲响了。
“是你姐姐来了吗?”易安有点疑惑,刚好他翻身下床了,便没有麻烦小加加,自己去开门了。
房门打开,外面出现的场景与易安猜测的可是完全不同。
只见易安脸上瞬间露出了惊喜的神情。
“指挥官,早上好。唔,好困~”
“哥哥!”
易安看着睡眼惺忪的拉菲、满脸喜悦的独角兽,以及她们身后,双手放在女仆裙前静静地挂着微笑的贝尔法斯特,还有虽然气场不凡,但看向他的目光中满是宠溺的腓特烈大帝。
“你、你们……什么时候来的……有点、有点太惊喜了……”易安一时高兴得已经有点语无伦次了。
“我们听到指挥官大人受伤后,就慌忙从学校向这边赶了。”贝尔法斯特解释道。
而腓特烈大帝此时已经按耐不住心中的担忧与思念了,走到易安的身边,上下打量着他的身体,“安,伤好些了吗?你、你不该冒险的。”
易安露出轻松的笑容,安慰着说道:“没事了,没事了,伤都好了,都过去了。”
“以后无论任何情况,我都不许你再单独行动了。”腓特烈大帝强硬地说道。
“这次学校的实训嘛,也没有想到A级海域会遇到这么强的塞壬……”
腓特烈大帝摇了摇头,“我不管什么学校,作为我们的指挥官,以后你都不能再单独一个人行动。”
易安笑着说道,“好,以后我一定都跟你们一起。”
而在他们说话之间,困倦不已的拉菲酱已经挤进了房间。不过,当她看到房间中的萨拉托加时愣了一下,“你,是谁?”
萨拉托加刚刚在房间里也听到了易安他们的对话,“你是……拉菲?我叫萨拉托加,白鹰航空母舰。”说到自己航母的身份,小加加忍不住得意地挺了挺胸。
她之前也从易安的口中知道了拉菲、独角兽她们的一些简单信息。自然也知道拉菲是驱逐舰。
“航母?”拉菲酱看向小加加脸庞的目光,下意识地下移了一点。当看到那一马平川之后,眼睛亮了一下,“唔,拉菲不再是孤单的那个了。”
萨拉托加没有明白她的意思,不过也注意到了她的目光。当拉菲酱在看她的时候,她也下意识地看向拉菲酱的胸前。
诶?又是发育不好的呀!嘿嘿。小加加有点开心地想着。不过,她忽然想到对方好像只是驱逐舰,而她可是堂堂航母啊!瞬间,小加加又感觉到了一些心碎。
“哥哥,这位是……”独角兽她们也都跟着易安走进了房间。
易安则连忙向她们介绍起萨拉托加。以后她们又将要多一位新的成员了。
萨拉托加的目光从贝尔法斯特的胸前掠过,这……这个太离谱了。又看向腓特烈大帝,这个……跟刚才的一样离谱。
最后她的目光又落在了独角兽身上,直接就心态崩了。呜哇,为什么小萝莉她也可以发育得这么好?小加加有点不理解。
一瞬间,她似乎明白了刚刚拉菲酱看向她的目光中的意思了,那是一种同病相怜啊!
独角兽和拉菲倒是挺喜欢萨拉托加的,与她很快就其乐融融了起来。
腓特烈大帝则面带笑意地走到了易安的身边,“安,看来我们不在的日子里,你也很舒服嘛。夜里不缺为你唱摇篮曲的人啊。”
易安感觉背后一凉,“女、女帝大人,小加加她只是刚刚来叫我起床的……昨晚真的没在这过夜。”
腓特烈大帝脸上的笑容变得柔和了一些,“不要紧张,我的孩子,我都知道的。”
其实腓特烈大帝也是感到有些奇怪,她不明白为什么刚刚看到萨拉托加和易安大早上在一个房间里就突然会有些生气。
可能是自己几天几夜没敢怎么休息地赶来,却看到自家指挥官和别的舰娘一起舒服地过夜,而有些心理失衡吧?腓特烈大帝还搞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