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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抗战用板车折腾两次,才交易完成,还送了人家几十条鱼。

不过他感觉值得,因为他收了一万多的外汇。

“刘老板,你有很多外汇啊。”

“不瞒你说,我需要外汇。”

“咱们做笔交易吧。”

“你想怎么做?”

“你是明白人,这物资多金贵您心里清楚,往后还会涨。、”

“您有酒楼做掩护,人数的人也多,可以慢慢的出货,我想应该能够大赚一笔。”

“你能弄多少粮食?”

“十万斤!”

“这么多?”

“我需要考虑一下。”

“好,考虑好了让陈老板通知我。”

“媳妇,把外汇藏起来。”

何雨水:“这么多啊、。”

李抗战:“是啊,外汇不占地方,咱们走的时候随身携带,而且真的去了外面,还是要用这些外汇的。”

“我还要出去一趟,还有人家没送呢,”

何雨水:“你去忙吧。”

牛爷这边李抗战没多说什么,因为他现在不想要那么多的黄鱼了,他想要外汇!

虽然这样感觉有点亏,但黄鱼到时候不好带走。

而且,家里也有不少黄鱼跟古董珠宝的。

交易完成,李抗战把钱都带了回家,交给何雨水保管。

宋老板当晚全家就吃了顿包饭,开了荤。

只是开荤的时候吃的很满足,可是吃完喝完才觉得心疼,这一顿造的太多了。

不过他也是小有家底的人,民国的时候就卖皮鞋,怎么可能没钱呢。

大不了到时候再买。

刘老板这边全家二十几口人,一起动手。

窝头里面掺了白面,这样也不会太刮嗓子,一百多个窝头,还炖了鱼。

全家人吃的沟满壕平,一个个躺着不想动弹,一是撑得,而是怕消化太快又饿了。

看着家里人这个样子刘老板有些心酸,钱是王八蛋,花完咱再赚。

反正那些钱也是白白捡来的,至少能让家里人吃喝不愁。

牛爷这边家里大半夜也在吃饭,只是牛爷也在吃老本,这么吃下去他也犯愁。

不知道还能吃多久,万一吃光了,就能只能祖上留下来的宝贝了。

学校放了假,第二天李抗战带着媳妇去上班,李抗美就在小院。

中午。

杨厂长让人送来二斤猪肉。

李抗战:“这·····”

“李主任,东西不好弄啊,您看着给对付四个菜?”

李抗战:“也不是没办法,但是红烧肉这种荤菜肯定是不行了。”

“溜肉段,锅包肉,这俩菜我尽量用一斤出头的肉,剩下的炒个肉末白菜,一个木耳炒肉,再弄个蛋花汤。”

“成,多弄点配菜吧,别显得量太少。”

李抗战看着傻柱:“柱子,你做吧。”

傻柱:“杨厂长也太小气了,这么点肉够谁吃啊。”

李抗战知道傻柱是埋怨,这点肉他根本就抠不出来。

李抗战:“别抱怨了,起码能跟着喝点蛋花汤,吃点炒白菜。”

没多久李怀德也来了。

“李哥。”

“小李啊,中午小食堂我招待客人。”

“不巧,杨厂长刚才在您之前来打的招呼。”

“您看要不我再给您收拾出来意见屋子?”

李怀德:“可以。”

“这有点肉,一只鸡,两条鱼,你看着给弄吧。”

李抗战想了想:“六菜一汤怎么样?”

“全是荤菜。”

李怀德:“这,怎么做出来的?”

“锅包肉,溜肉段,半只鸡顿蘑菇粉条,半只鸡顿土豆,一条鱼红烧,一条鱼切了炸鱼段。”

“再做个蛋花汤。”

李怀德:“好,好好,都是荤菜啊!”

“干错再弄两个素菜,凑齐八菜一汤,还是小李你有本事啊!”

李抗战:“量可能没以往大,但这样做面子上好看,”

等李怀德一走,傻柱笑了。

“嘿,我知道你怎么想的了。”

李抗战;“知道了就去干活。”

“中午去我办公室,我再煮点面条。”

中午吃饭的时候,李抗战感叹:“领导们的日子都不好过啊!”

晚上,李抗战去了陈雪茹家,家里没人?

然后他就去了徐慧珍家,发现陈雪茹竟然在这里。

“豁,你这在这里啊。”

“我说去你家没人。”

陈雪茹:“带着猴魁来玩。”

李抗战:“正好,这份是你预备过年的。”

“慧珍,这份是你的。”

陈雪茹:“你倒是不偏不倚。”

李抗战:“在我心里都一样重要。”

俩个都是爱喝酒的,李抗战就陪着他们慢慢小酌。

喝完酒一看,猴魁跟理儿俩孩子已经睡着了。

李抗战借着酒劲,达成了这辈子的心愿。

陈雪茹:“牛爷认识很多人,都能成为你的客户。”

李抗战:“不着急,有个潜在的大客户,等他这边确定了再说。”

因为要过年了,大家都出去排队买年货,因为定量给的这些是能够买到的。

比如花生瓜子每样半斤,比如二两糖票。

李抗战虽然有很多物资,瓜子花生是有一些,但糖他也不多就让傻柱去排队帮忙买。

李怀德也在为厂里的年底发年货的事情犯愁,因为没什么可发的。

最后联系了鞋厂,给每个工人发一双黄胶鞋,领导每人一双皮鞋。

李抗战把皮鞋让给何雨水了,给她弄了一双女士的棉皮鞋。

这可让于海棠嫉妒的发疯,可是他找杨伟民,杨伟民也没办法。

除非去买皮鞋票,然后再花钱买。

“李大主任,能不能请您吃个饭?”

李抗战好奇:“于海棠,你请我吃饭?”

“没搞错吧?”

于海棠摇头:“没有,就是请你吃饭。”

“怎么样?赏个脸?”

李抗战:“那我可要问问了,请我吃什么?”

于海棠:“出去吃肯定是做不到了,让傻柱掌勺,我自备食材。”

李抗战:“算了,我怕我媳妇误会,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找我什么事儿?”

于海棠打趣:“没想到你还是个怕媳妇的耙耳朵。”

李抗战:‘这不是怕,是爱。’

“因为爱,所以尊重。”

于海棠更妒忌何雨水了,自认为不比何雨水差的她,怎么就找不到李抗战这么好这么优秀的男人?

“我姐姐工作的事儿。”

“这事儿不是告诉你办不了么。”

“阎家你也清楚,分币不出还想办事儿?”

于海棠解释:“事办了,我姐用工资慢慢还行么?”

李抗战:‘怎么的?还想让我搭人情,还想让我垫钱?’

“这是跑我这里来空手套白狼了?”

于海棠:“要不给你点甜头?”

“你把我的工作也转正了,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李抗战:“我就当你开玩笑了,我可是有家室的人,”

“哪有男人不偷腥的?”

“胆小鬼、”

“我可以帮我姐垫付一点,可你也知道我的工资少,资金有限。”

李抗战伸出两根手指:“两百块,去食堂做临时工。”

于海棠:“这···没有那么多啊!”

李抗战:“二十斤白面也成。”

于海棠翻个白眼:“我跟我姐一个月的定量加一起都没二十斤。”

李抗战:“那就四十斤棒子面,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打发了于海棠,李抗战跟着姑娘得躲远点,不然怕被黏上。

于丽听了这个条件之后,更愁了。

“海棠,你说可怎么办啊。”

“姐,分家吧,不然你这日子没发过了。”

“你的定量本来就不够,还要给阎家贴补,这日子过得什么劲儿啊!”

于丽:“我也想分家,公婆不同意。”

“一体分家院子里就开会,三个大爷也不让。”

于海棠:‘他们?’

“他们算个什么啊!”

“实在不行,你就去找街道反映情况,”

“强硬一点,不然你还想过好日子?”

“每个月工资上交,就留几块钱?”

于丽:“怪我当初瞎了眼,没看清。”

“谁知道他们家是个火坑啊。”

于海棠;“他们要不同意,你就提离婚。”

“你这么年轻怕什么,再说离婚也不怪你,说出去丢的也是他们阎家的人。”

于丽:“真要这样?”

“怎么你还想过这样窝囊的日子啊?”

“那当我没说。,”

于丽:“虽然闫解成窝囊废一个,但他听话。”

“是,他听话。”

于海棠不屑:“他不仅听你的话,也听他父母的话。,”

“一点担当都没有的男人,你搭理他干什么?”

“要是我早就踹了。”

“姐,造作决定,、”

“如果你们分家了,你跟姐夫俩人勒紧裤腰带,凑齐四十斤棒子面就能上班去了。”

于丽;“上哪凑那么多啊?”

“总不能我俩不吃不喝啊。”

于海棠:‘我能给你挤出来一点,到时候再想办法。’

于丽:“好,我跟闫解成说。”

于海棠:“那我回家了,他要是同意了,你就去家里告诉我一声。”

“去食堂可是有油水的,虽然是大锅饭,但起码能免费吃吧。”

于海棠一走,于丽就把阎解成喊回来。

“闫解成,我们要跟你爸妈分家。”

“我也想啊,可是他们不同意啊!”

“不同意就去找街道评理。”

“不是吧,闹这么大?”

“你要是不同意分家,那咱们就离婚。”

“说真的,我不知道你家是个火坑,不然我也不会跳进来。”

“我能嫁给你完全就是被你家给骗了。”

闫解成臊得慌,因为于丽说的都是实话。

“这种日子我是不想过了。”

“离婚还是分家,你自己选。”

闫解成:“分家!”

于丽:“那你去找你爸妈说吧。”

给了闫解成一个鼓励的眼神,于丽就坐在床上等着他的好消息。,

“老大,你来回晃悠什么呢,肚子里那点食一会儿就消化掉了。”

阎埠贵躺在那里,教导大儿子,如果保存体力,节省粮食。

闫解成一咬牙:“爸,我想分家。”

阎埠贵:“什么?”

“你要分家?”

“是,我要分家。”

阎埠贵急了:“你说什么胡话呢,谁允许你分家了”

“爸,在不分家,我的日子就过不下去了。”

阎埠贵:“是你媳妇说的?”

闫解成:‘是,但我也这么想的。’

“我每个与工资上交不说,我跟于丽的定量还要贴补家里,我们自己都饿着,您觉得还不能分家?”

阎埠贵:“那我白养你这么大啊?”

“是,您羊我了。”

“您克扣我有情可原,可是于丽呢?”

“你养于丽了?”

“你凭什么饿着我媳妇?”

“爸,这次必须分家,不然我跟于丽也过不下去了。”

阎埠贵:“他是你媳妇,我们是一家人,怎么家里有困难就不能搭把手?”

“爸,说话的凭良心,于丽定量的一半都被你给克扣了吧?”

“没有这么办事儿的。”

阎埠贵:“那就从新商量一下,”

闫解成:“不用商量了,您要是早点说这话还行,现在晚了。”

阎埠贵:“你这是逼着我开全院大会啊。”

“开就开,反正这个家分定了。”

“你们几个大爷还想一手遮天?”

“大不了,我们去找街道办评理,我就不信还找不到说理的地方了?”

闫解成也是心有怨言,一下子就爆发了。

阎埠贵指着他,气的哆哆嗦嗦:“逆子,逆子啊!”

闫解成:‘这都是您逼的。’

阎埠贵:“父母在不分家,反震我不同意分家。”

闫解成:“那您就把克扣于丽的还给她,以后我们两口子上交的钱也要重新商量,不然我们两口子过不下去,这个家还得分。”

“你们在家里吃饭,让你们交伙食费不应该?”

“你们住我的房子,交房费不该?”

闫解成:“既然您这么说,咱们就不讲亲情了。”

“我们以后交给您房租,这成把?”

“我们以后自己开火做饭,不来您这吃总行了吧?”

“不行。”

你们不来我阎埠贵上哪占便宜去?

“你看你不讲理啊,反正话跟你说明白了。”

“您给我个痛快话。”

三大妈;“老大,你是要逼死你亲爹啊。”

闫解成:“呵呵,是你们要比我们离婚啊。”

“我媳妇都要没了,你们还在这算计我?”

“就算被你们赶出去,怕是日子也不会比现在难过吧?”

“我媳妇一个成年人,一天就一碗稀汤寡水,清澈见底的稀粥,一个窝头,你们是怎么想的?”

“可我们也没多吃啊,大家都这样、”

闫解成:“别人我不管,我媳妇是有定量的,她的定量自己吃可比现在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