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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张氏:“我这是浮肿。”

秦淮如:‘我怀孕了所以看着胖。’

噗嗤。

刘海中忍不住笑了。

贾张氏:“刘海中,你什么意思?”

“你敢笑我?”

“信不信我站你家门口,骂你八辈祖宗?”

噗嗤。

刘海中刚要发火,阎埠贵也笑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忍住。”

易中海也没法说什么了,猪队友啊!

你来蹭饭带的东西也太寒颤了。

就这,你们还故意惹人家,你们的脑子呢?

忘在家里了?

就算易中海有心偏袒也说不出什么来了。

“东旭啊,你们这·····”

“师父,我们家的日子您也清楚,实在是拿不出来更多的东西了。”

李抗战:“别哭穷了。”

“你们家到底怎么回事,用不用我揭老底?”

“一大爷,我刚来不久,但听说你总给他们家捐款。”

“下次有这种事情别喊我,就这样的人家比大多数人家都富裕,我的钱可不给这样的人家。”

易中海觉得老脸挂不住。

“他们一家好几口,就东旭那么点工资·····”

李抗战:“一人低于五块钱一个月才算苦难户,他们家算吗?”

“如果不是顿顿大鱼大肉,吃饱不成问题。”

“三大爷一个月那么点钱养护一大家子,比贾家人口多吧,人家也没饿死啊!”

“贾家多了不敢说,几百块的存款是有的,贾张氏要不要我仔细给你算算?”

贾张氏心里咯噔一下,他怎么知道?

李抗战的一番话,让所有人各有心思。

刘海中心想,我早就看不惯老易这么偏袒贾家了。

下次给贾家捐款,我可不当冤大头了。

阎埠贵心想,李抗战都揭老底了,往后不用再给贾家的白眼狼捐款了吧。

李抗战:“你们走吧,今天是柱子的好日子,我不想在动手了。”

“趁我没发脾气,赶紧滚。”

秦淮如还想看傻柱,但她的招数被大兰子识破了,也不敢了。

贾家人还想赖着不走,聋老太太站起来。

举着拐棍:“我打死你个赖皮猪。”

贾张氏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聋老太太。

贾张氏一跑,贾家人也灰溜溜的跑了。

只是棒梗忽然回头,趁大家伙不注意伸手从红烧肉的碗里,抓了一块肉。

聋老太太气的:“我去砸他家玻璃,。”

傻柱:“算了。”

“老太太,您别把身体气坏了不值当的。”

李抗战:“一大爷,这就是您认定的人?”

易中海愁眉苦脸,这样的人真能给自己养老?

没了贾家大家继续吃饭喝酒,只是忽然又有人来了。

只是这个人一出现,何雨水顿时哭成个泪人。

何大清回来了。

“赶得早不如赶得巧,看来我回来的正当好。”

易中海·····

这何大清怎么忽然回来了?

刘海中,呵呵,这下有好戏看了。

阎埠贵,你算计人家儿子,人家亲爹回来了,看你怎么办。

聋老太太:“何大清,你个王八蛋,你还敢回来?”

“你扔下我孙子跟寡妇走了,我打死你。”

一大妈:“老太太,您别激动,这么大岁数了·····”

何大清:“我也是不得已啊!”

何雨柱有些纠结,他没想到何大清真的回来了。

还是大兰子懂事:“这是就爸吧。”

“爸,您快来坐。”

刘岚也给何大清搬凳子,拿碗筷。

何大清:‘嗯,这儿媳妇不错。’

虽然有很多话要讲,但这么多人在呢,何雨水跟傻柱还有何大清什么都没说。

只是易中海他们吃饭的速度在加快了,人家亲得回来肯定是有话要说,经过贾张氏,再加上何大清回来。

大家也没了喝酒的兴致。

李抗战替傻柱送人:“三位大爷,今天喝的不尽心。”

“等下次放假,我替柱子请你们,咱们好好喝。”

“我到时候准备两瓶好酒。”

送走了三位大爷,刘岚也告辞了。

李抗战:“剩饭剩菜带走。”

大兰子听得嘴直抽抽。

刘岚“这?”

何雨水:“刘姐,您就别客气了,往后都是亲戚了。”

“我哥的事儿麻烦您了。”

“再说你也知道,我抗战哥的习惯。”

刘岚带着剩饭走了。

屋子里就剩下聋老太太,何大清,傻柱夫妻还有李抗战跟何雨水。

李抗美跑去院子里跟阎解弟玩去了。

傻柱看着李抗战。

李抗战:“你看我干啥,有话就说啊。”

傻柱看着何大清:“你这回来是什么意思?”

何大清:“不是你说要娶媳妇让我回来吗?”

傻柱:“你还不如不回来呢,”

何大清:‘这是我家,我怎么就不能回来了。’”

傻柱:“你扔下我们一走这么多年······”

何大清:“我都说了,我有苦衷,再说我每个月都给雨水寄钱。”

傻柱:“什么苦衷,你倒是说啊!”

何大清:“老太太,您应该知道吧。”

聋老太太无奈,叹口气:“唉。”

“这事儿,我也是过后才知道的。”

“不过,何大清,你先说说你这次回来还走不走了。”

何大清:“不走了。”

“我回来让傻柱给我养老。”

傻柱:‘你才多大岁数就让我给你养老?’

何大清:“我也没说不上班。”

聋老太太:“既然这样我就说说吧。”

“乖孙,他当初是被人逼走的。”

“当年他给伪军做过饭,这件事别人当成了把柄,他不走也不行啊!”

经过聋老太太解释,大家才知道,何大清跟白寡妇远走保城还有这一茬。

李抗战安抚着何雨水:“别哭了。”

“在哭眼睛就肿了。”

何雨水:“可是我跟我哥去找你,你为什么不见我们?”

何大清:“白寡妇也威胁我,说我要是见你们就不然我有好日子过,要送我进去。”

李抗战:“那你这次怎么脱身的?”

何大清:“你是?”

何雨水:“这是我男人。”

“你嫁人了?”

“明天我们就去登记了。”

何大清:“我在家装病,骗他们出来看病。”

李抗战:“既然你是个清醒的,那就想办法脱离白寡妇吧。”

“女人有的是,没必要被一条毒蛇给吊死。”

何大清:“说的容易,但他们要是找来了呢、”

李抗战:“我有办法,行了,这事儿以后再说。”

“反正短时间他们也不能来。”

何大清:‘我住哪里?’

傻柱:“你总不能让我把婚房让出来吧。”

大兰子:“要不然咱爸住咱们的屋子?”

李抗战想了想:“就住何雨水的耳房吧。”

“你们新婚小两口,这都收拾好了,怎么能搬出去呢,”

“雨水的耳房虽然没有正房大,但一个人住也挺宽敞的。”

“雨水就跟我妹子住,等我们登记了,就住一起。”

大兰子:‘我插一句啊。’

“要我说让公公去后院住奶奶的房子,让奶奶住雨水的耳房,这样也方便我照顾奶奶。”

“起码吃饭的时候不用来回走了,奶奶年纪大了,天暖还好,要是天冷下雪滑到了怎么办、”

傻柱:“嗯,还是我媳妇聪明。”

“老太太,您什么意见?”

“我都行。”

至于何大清,没人问他的意见,他被忽视了。

易中海在家里满面愁容。

“这何大清忽然回来,还走不走了?”

一大妈:“现代跟当年的情况不同了,有些事情发生变化,何大清现在应该是不怕了。”

的确,何大清是不怕了,但白寡妇不肯放过他,因为二人已经登记了。

何大清现在的麻烦就身下白寡妇了。

易中海:“算了,反正有东旭在呢。”

一大妈:“可是当年你算计何大清这件事,他要是找你麻烦······”

易中海:“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何大清如今还能怎么样?”

“我是院里的一大爷,他也只能憋着。”

何大清的归来,四合院里的禽兽们一个个都在背后议论纷纷。

“老刘,你说这何大清怎么好好的就回来了呢。”

刘海中:“傻柱娶媳妇,当爹的回来很正常,就是不知道她这次回来后还走不走了。”

二大妈:“要我说肯定不走了,女儿要嫁人了,儿子娶媳妇了,不留下来享福那不是傻子么。”

刘海中:“如果真的不走了,咱们这个院子里啊要有热闹了。”

“当年何大清走肯定是老易在背后搞鬼,现在何大清回来不得跟他闹啊!”

“不过也说不定,且看着吧、”

三大妈:“老严啊,这何大清这个混不吝回来了,以后你还是别算计傻柱了。”

“为了占点便宜,别再惹到了何大清!”

阎埠贵:这个我知道,就是不知道这个何大清还走不走了。

“还走什么啊,都回来了。”

阎埠贵:“那不一定,白寡妇勾着他呢。”

聋老太太躺在何雨水的耳房里,想着何大清回来不走了,这小易将来只能指望贾东旭了。

不过人都是自私的,她跟易中海只是合作关系,现在自己的身前身后都安排明白了,至于易中海他也无能为力了。

晚上,傻柱跟媳妇关着门,许大茂去找姘头去了。

贾东旭从炕上下来。

秦淮如:“你干什么去啊?”

贾东旭:“我去听墙根。”

秦淮如:“你······”

贾东旭:“咱们圆房的时候傻柱也挺墙根了,我就不能听他的?”

秦淮如也不敢说贾东旭,贾东旭穿鞋喜下地偷偷来到对面。

阎解成,刘家兄弟,院子里的小青年一个个都蹲在傻柱家的窗户下,门口。

大兰子:“柱子,我怎么听外面有动静呢?”

傻柱:“嘿,=肯定是那帮小子听墙根呢,”

闻言,大兰子脸色通红:“这····”

傻柱:“你等下。”

傻柱拿起水壶,里面是烧开的热水,他倒在盆子里然后兑了点凉水,倒不是良心发现,而是水太少了。

外面的人想着,傻柱没有请客吃饭,大家没办法闹洞房,听墙根这件事不能免了、。

只是为什么还没动静呢?

很快又动静了,大兰子为了配合傻柱故意在床上扑腾着。

傻柱端着水盆子打开窗户,猛地把水扬出去,听墙根的人瞬间成了落汤鸡。

“傻柱,你····”

傻柱:“该,活该。、”

“叫你们大晚上不睡觉跑来听墙根,我这热水不够,你等我烧点,下次给你们秃噜了。”

傻柱是四合院的战神,这些人打也打不过,骂傻柱,傻柱敢揍你,气的这几个小子直跳脚。

赶走了听墙根的,傻柱终于能一探究竟,解开人体的秘密了。

一首歌大概三分钟,可傻柱连一首歌都没坚持唱完,可能是因为太激动了吧。

翌日。

大兰子想要早上起来给大家做饭,但他发现自己被傻柱折腾一晚上有心无力了。

傻柱心疼媳妇,早饭还是他做的。

做饭的时候傻柱:“等回门子我请假、”

“抽屉里的前钱是咱们家的存款,不过不多。”

“我的粮本还有老太太的都在里面,往后这些你操持。”

“雨水跟李抗战他们你也知道,家里的酒肉几乎都是他们买的,而且他们也拿粮食。”

“老太太的是五保户,除了定量每个月还有补助······”

傻柱絮絮叨叨跟大兰子交代着。

大兰子也认真的听着,记着。

“至于我爹,等他上了班去街道办一下手续,定量什么的也就都有了。”

大兰子:“可我是乡下户口,我没定量。”

“往后咱们孩子也都跟着母亲户口,咋办?”

傻柱:“放心吧,我工资不低,再说厨子家里什么时候短过嘴,缺过吃的。”

“你就可劲生吧。”

“白天我不在家,你无聊就听收音机,中午给老太太做顿饭。”

聋老太太上了年纪觉少,第一个来了傻柱家里。

“乖孙啊。”

“老太太,您早啊!”

何大清这边也醒了,跑来中院:“柱子,洗漱用品呢?”

傻柱:“你先用我的吧,白天你自己出去买去。”

何大清:“你给我买。”

何雨水也醒了,现是给李抗美编小辫然后洗漱,接着是去喊醒李抗战。

李抗战耍赖,不愿意起来,亲了又亲才像个大老爷似得,被何雨水给穿上衣裳。

何雨水:“今天还去登记吗?”

李抗战:“昨天就那么一说,你马上就毕业了。”

“等你毕业吧,还特意请假。”

“昨天不是说你同学要来家里吗?”

“可能是我哥昨天娶媳妇,她没好意思来吧。”

这个傻雨水啊,人家是不想随礼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