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何大清都没喝酒。
为的就是占房子。
这房子是轧钢厂分给李抗战的,可院子里还有很多轧钢厂的职工。
退一步讲,就算轧钢厂不派人来,街道也不可能看着房子空着,也会分给其他人。
夜幕降临。
傻柱拿着斧头,来到前院。
照着李抗战的门锁就砸了下去,虽然声音不算大,但还是被前院的阎埠贵听见了。
趴门口一瞧,发现是傻柱再砸李抗战的家门,阎埠贵眼珠子一转,就知道是什么事情了。
若说阎埠贵没想法,那是不可能的。
他们家也好几个孩子呢,以前李抗战在他可不敢有想法,但现在李抗战走了,这要是不争取一下,他就不是阎埠贵了。
“老伴,块钱后院喊解成,我去喊解放他们。”
“喊他们干什么?”
阎埠贵:“你笨啊,当然是占房子了。”
三大妈:“这不是傻柱抢了先了么?”
阎埠贵:“李抗战可不是只有这一间房,他是两间房。”
“别啰嗦了,快去,要是被别人知道,就晚了。”
三大妈按照阎埠贵的吩咐,来到了后院。
这个时候阎解成在干嘛?
正在努力的想跟于丽搞事情,但他依旧心有余而力不足。
似乎是心理作用,好像有一代弄点反应了。
但这个时候三大妈敲门,又把他给吓得缩回去了。
“谁啊?”
阎解成没好气。
于丽心里松了口气。
“我是你妈,老大开门,有急事。”
阎解成打开门后:“妈,你什么事儿啊?”
三大妈:“快去前院,傻柱砸了李抗战的门,要占房子,你快去抢···抢另一件房。”
阎解成:“妈,你妈疯了,敢去抢李抗战的房子?”
三大妈:“他都走了,你怕什么,又不回来了。”
“就算回来,又能怎么样,他一声不吭的走了,等他回来还指不定怎么样呢。”
听了三大妈的话,阎解成就要去前院。
于丽心里自然是想着李抗战,偏向李抗战的。
“解成,你别去。”
阎解成:“咋了?”
于丽:“傻柱跟李抗战可是师徒,亲戚,人家妹妹都跟着李抗战跑了。”
“你想占人家房子,傻柱也不能让啊。”
“还有,强子为唯李抗战马首是瞻,还有刘家兄弟,那都听强子的,你能抢过他们?”
“你这得得罪多少人?”
“以后还想不想在这院里住下去了?”
于丽分析一番,阎解成又筹措不前了。
三大妈:“管不了那么多了,先占了房子再说。”
“占了房子,让你爸去街道,到时候街道出面,房子就归咱们家了,别人谁也说不出来什么。”
就他们犹豫的这会儿。
傻柱早就把李抗战的两间房门都给砸开了。
甚至还重新换了锁。
喊着强子,帮忙把何大清的东西,都给搬了过来。
阎埠贵急了。
“柱子,你干嘛呢?”
傻柱:“你这不都瞧见了么。”
阎埠贵:“柱子,你家可不缺房子啊!
傻柱:“怎么不缺呢,我爸就没房子。”
阎埠贵:“你们家中院有两间房啊。”
傻柱:“那是我跟雨水的,现在雨水不在了,就是我的。”
阎埠贵:“成,我不跟你犟。”
“抗战两间屋子,你不能都占了吧,另一件屋子,让给三大爷怎么样?”
傻柱来到阎埠贵的身旁,小声道:“三大爷,你可想好了。”
“这房子师父走的时候,可是交代了,我爸就算占了,将来我师父回来也是还给他。”
“师父说,十年后准回来。”
这······
阎埠贵退却了。
害怕了。
看着转身回去的阎埠贵,傻柱不屑。
就这还想跟我抢?
阎埠贵是不敢了,但他却想了一个让傻柱不得消停,不轻易占房的损招。
“解放,你去中院,后院······”
“爸,这能行么?”
阎解放有些怕,主要是他怕傻柱揍他。
“听我的没错,去吧。”
李抗美的房间被何大清上了锁,他们住进了李抗战的房间。
在阎解放的传播下,所有人都知道傻柱占了李抗战的房子。
没有一个人不眼红的。
齐招娣有些担心。
聋老太太:“别怕,孙媳妇,傻柱要是解决不了,还有我老太婆呢!”
聋老太太很自信。
他的自信来自于她是这个院里的老祖宗。
还有是易中海现在不管事,刘海中中风偏瘫,只剩下阎埠贵,傻柱对付阎埠贵绰绰有余。
搅屎棍许大茂也不在,这院子里还能有谁对付的了傻柱?
忽然想起对面的秦淮茹,嗯,秦淮茹算一个,但现在也不是以前了。
四合院里的住户都朝着前院汇聚。
傻柱也大敞四开的,等着这些人。
一个个眼红的看着傻柱。
“傻柱,你凭什么占了这两间房?”
“就是,傻柱你赶紧出来。”
傻柱笑呵呵的走出来。
“人挺齐啊。”
“我为什么不能占?”
“这是轧钢厂的房子,我是轧钢厂的人,我爸也在轧钢厂食堂工作,有问题吗?”
“还有,这是我师父的房子,我这当徒弟搬进来,怎么了?”
“往近了说,他还是我妹夫,我们是一家人,有什么问题?”
傻柱这番话,说的大家哑口无言。
“傻柱,李抗战已经跑了,这房子不属于他了。”
傻柱:“轧钢厂都没说什么,也没给我师父定性,你凭什么?”
的确,轧钢厂默认了,李抗战离开,人家没犯错,轧钢厂也没什么好指责的。
“谁知道他是不是做贼心虚!”
傻柱眼睛一瞪、
“谁说的?”
“给老子站出来。”
刚才的傻柱是讲理的,现在人身攻击了,傻柱准备不讲理了。
咱们说不通,就凭武力解决,谁的拳头大,谁有理。
“傻柱,我们这么多人,你就一个人,你别想耍横。”
强子:“谁说就傻柱一个人?”
“抗战哥在的时候,对我强子不错,我强子能有今天,都是抗战给的。”
“谁要敢背后说他坏话,败坏他的名声,我强子也不饶他。”
强子跟傻柱站在了一起。
身为小弟,刘光天跟刘光福也站在了出来。
“谁敢跟我强子哥炸刺,我们兄弟也不会看着。”
一双双红了眼的人,面对这几个年轻力壮的,一点办法也没有。
但房子啊,这可是房子,在房子的诱惑下,这些人也不准备放弃。
千钧一发的时候,齐招娣扶着聋老太太出现了。
聋老太太一跺拐棍:“谁敢欺负我孙子?”
“聋老太太,没人欺负你孙子,是他欺负我们。”
聋老太太:“可我怎么看到的是你们欺负他呢!”
“聋老太太你这也太偏心了。”
聋老太太:“别说我老太太偏心,房子傻柱先占了。”
“这是事实,你们要是不满意,可以去厂里,去街道啊。”
“我奉劝大家,要动手想清楚了,你们打不打得过我孙儿。”
何大清这个时候站出来。
“这房子我何大清占了,我是轧钢厂的厨子,本身就应该分我住房,明天我就去厂里跟领导打报告。”
“你们要是有想法的抓紧时间,今天我就住在这里了,我看你们能把我怎么样?”
“之前你们不敢占,现在我们砸开锁头,占了,你们急了。”
“怎么的,觉得我们何家好欺负?”
何大清看着傻柱:“柱子带着老太太回去,强子你们也都回去,我看谁敢。”
秦淮茹也很眼红这房子,他们家的地方小。
棒埂越来越大,跟他们住在一起有些不方便,将来结婚娶媳妇也要有住房的。
只是她知道,自己根本就没可能。
看着李抗战的房子,秦淮茹忍不住想到,这李抗战还真的走了。
当初他说过,只要自己放弃棒埂,放弃贾张氏······
这世上,哪有后悔药啊。
秦淮茹摇摇头,回了中院。
这热闹啊,不瞧也罢。
傻柱跟齐招娣扶着聋老太太回了后院。
强子也回了他家。
刘家兄弟也回自己家去了。
虽然外面还有人,但何大清把门一关,爱谁谁。
白寡妇:“大清,这能行么?”
何大清:“你就踏踏实实的。”
“万事有我呢。”
“明天去厂里我就跟厂里说,这两间房归咱们了。”
“不对,这房还是抗战的,抗战说了,十年后就带着雨水回来。”
白寡妇听到这话,再次掐灭了不该有的小心思。
白寡妇老想着把自己的俩废物儿子,弄到四九城来。
但听到何大清这话,看来又没希望了。
香江,这个时间。
李抗战已经跟沉弼吃完饭,喝完酒。
坐在沙发上,正在品茶。
香江不仅有汇丰,还有渣打、大通三大银行,李抗战的选择很多。
但他选择了沉弼,是他知道未来的走向。
但沉弼选择了李抗战,也是看好他的未来,俩人利益相同,自然是相处的十分融洽了。
汇丰银行有不成文的规定,外国人进来,可以光明正大走正门,但华夏人只能走后门。
甚至,他们不屑于与华夏人做生意。
华夏人要向汇丰借钱,得一波三折,先通过洋行,再由洋行转借给华夏。
剩下的一部分银行,掌握在广东人手中,但也是家族企业,外人根本很难打入。
但李抗战为什么会受到汇丰的礼遇?
无它,就俩字‘利益。’
汇丰能在李抗战的身上赚到钱,还能一直赚到钱。
李抗战丰厚的家资,值得汇丰如此。
也值得他沉弼投资。
因为沉弼有个对手叫桑达士,是信贷部的主管。
下一届的汇丰大班不出意外,肯定会在他们二人之间产生。
“沉先生,下次我做东,为你介绍一位华夏杰出的商人。、”
“哦,沉先生说的是?”
“环球海运的保雨港。”
李抗战陷入回忆。
这个时候的保雨港似乎事业刚起步,虽然有了两条船,但也都是贷款买的。
正在四处借钱,想要买更多的船。
李抗战笑道:“那好,下次就尝尝沉先生的,牛排,红酒。”
送别沉弼。
李抗战陷入了沉思。
或许,自己这个时候可以插足海运。
响了许久,李抗战觉得自己对海运,十窍通了九窍,一窍不通。
如果应邀在海运上分一杯羹,自己需要投入大量的精力,似乎不划算啊。
转念一想,保雨港正在寻求资金,自己似乎可以投资他的公司,成为股东,坐等分钱就好了。
至此,念头通达。
李抗战很期待与刚扬帆起航的保雨港会见。
就算不让他入股公司,李抗战只要力所能及都会帮助他。
因为他爱国,虽然他拥有多国的国籍,最后还是亲内地。
还有霍家他也想结实一番,都是爱过的商人,改革初期,都对内地做出了杰出的贡献。
值得他李抗战相交。
一个星期后。
李氏集团的公司已经装修完了。
娄晓娥给无锡嚎结算了,这单生意百分之八十的工程款。
阿英:“李夫人,这钱?”
娄晓娥笑道:“阿英,合同我已经做了修改,你先看,我在给你讲解。”
阿英默不作声,她不行李家会在乎他们这一点钱。
这点钱根本就入不了人家的眼。
“李夫人我明白了。”
娄晓娥解释道:“这不是针对你。”
“这是公司的规章制度,往后每一单生意都会有百分之二十的尾款,半年内如果不出现任何问题,这百分之二十就会给你们。”
“金店那边的工程款也是一样的。”
“但,如果你们的资金周转不过来,我可以用私人的名义借给你们钱。”
“但这百分之二十的尾款,是必须留下的。”
半年而已,我阿英等得起。
“李夫人,阿英明白。”
“不过,眼前还不缺钱,如果真的有需要您帮助的时候,阿英会跟您开口的。”
阿英回家之后,把这件事跟无锡嚎说了。
无锡嚎:“留下尾款,我没问题。”
“可是,工程那么多,都留下百分之二十,咱们的资金肯定不够。”
阿英:“是啊,该怎么办呢,我不想跟李夫人借钱。”
“有办法了。”
沉默许久,阿英兴奋道:“我们也可以扣押材料商人的款项,也是半年时间,等李夫人给我们结钱了,我们就把这份钱再结给材料商人。”
吴锡豪兴奋的亲了一下阿英:“你真是我的贤内助,阿英,你太聪明了。”
阿英:“阿豪,你也说了。”
“明年李先生会炒地皮,盖高楼,今年咱们的工程都是小打小闹,但明年开始。”
“咱们只要能达到李先生的要求,咱们就是正正经经的商人了。”
吴锡豪:“阿英,你说我趁机洗白了怎么样?”
阿英:“不,还不到时机。”
“我们现在还很弱小,再等两年。”
“再跟着李先生两年,等咱们有些资本了,到时候你再洗白。”
“为了咱们的以后,我以后的经常往李氏集团跑一跑,跟李夫人教好,陪她逛街·······”
阿英在心里为以后开始进一步的谋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