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说话难听的崔正佑和伽罗,还是不说话的安妮塔,他们都瞧不起华夏电竞。
这也难怪,他们连续击败华夏种子队一个多月,怎么可能瞧得起华夏电竞?
h国电竞交流组教练见到韩建安后,非常热情地走到韩建安面前,跟韩建安握手:“这一个多月的交流让我和交流组上下受益匪浅,今天将是交流赛的最后一天,还真有些舍不得。”
韩建安说:“华夏电竞电竞欢迎各国电竞来交流,h国电竞要想和华夏电竞交流,可以随时来华夏。”
h国教练凑到韩建安耳边,小声地说:“别硬撑了,你的硬撑不会有任何收获,只会让华夏电竞输得更惨,要是华夏电竞第一天就认输,不会出现连续输四十天这种情况。”
“这次是我们放华夏电竞一马,希望华夏电竞可以吸取教训,以后不要再做华夏电竞崛起的美梦,如若不然,情况会如同你所说,我们会经常来华夏,目的不是交流,而是教训华夏电竞。”
从远处看来,h国教练一脸微笑的跟韩建安说话,其实并非如此,他在威胁韩建安。
如果仅仅是威胁韩建安,韩建安可以接受,但h国教练威胁的不仅仅是韩建安,而是华夏电竞。
就算韩建安脾气再好,可遇到有人威胁华夏电竞这种事情,他还是忍不住感到怒火中烧。
韩建安用肯定的语气对h国教练说:“我告诉你,华夏电竞一定会崛起,谁也无法阻止华夏电竞崛起!华夏电竞要的不仅仅是崛起,还会屹立在世界电竞领域巅峰。”
“你既然把话说得这么难听,我也没必要给你留面子。没错,华夏电竞不是h国电竞的对手,但我华夏地大物博,人才辈出,在电竞方面超越h国电竞是迟早的事情。”
“h国电竞仅仅比华夏电竞强一点罢了,否则h国电竞也不会因为华夏电竞出现崛起的苗头而感到恐惧,从而做出打击华夏电竞的行为。”
h国教练的脸色变得特别难看。
他本以为一个多月的失败会让韩建安学乖,没想到韩建安不仅没有学乖,反而变得针锋相对。
h国教练沉声说道:“我们三个交流组会让华夏电竞一败涂地!”
韩建安挺直腰板说道:“华夏电竞不怕!”
接下来,比赛开始。
司徒野带领1组和h国电竞交流组比赛,五场比赛输。
方疏怀带领2组成员和f国电竞交流组比赛,五场比赛输。
伍悬山带领3号交流组和j国电竞交流组比赛,五场比赛输。
司徒野、方疏怀、伍悬山都是华夏种子队的杰出人才,但和三个交流组比起来,他们显得有些稚嫩。
三场大比赛,华夏种子队输了,这意味着第40天,也是最后一天的交流组,失败者仍然是华夏电竞,华夏电竞并没有改变失败的命运。
“真是轻松至极的比赛。”崔正佑一脸不屑地说,这40天的比赛对他而言赢得太容易了,没有丝毫难度。
“我觉得是浪费时间。以我的电竞水平根本不应该来华夏,华夏电竞水平和我的电竞水平完不在一个水平线上,击败华夏电竞不会给我增加任何荣耀,可能还会有人觉得我以大欺小。”伽罗说。
崔正佑的话已经很难听,伽罗的话更难听。
他不说,他和华夏电竞的比赛是以大欺小。
试问还有比这更加目中无人的语言吗?
从第一天开始到今天,安妮塔都没有怎么说话,是因为他觉得华夏电竞玩家连让她说话的资格都没有。
今天是最后一天,要是还不说,那就没机会说了。
毕竟来了华夏一趟,多少应该说两句。
安妮塔说:“华夏电竞玩家,没有一个能打的。”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伤透场华夏电竞玩家的心。
堂堂华夏电竞玩家,竟然被一个女人说没有一个能打的。
这意思莫非是说华夏电竞没有真正的男人?
安妮塔要么不说话,一说话把所有人都给深深刺激。
就连向来稳重的韩建安也被安妮塔刺激。
虽然他坚信华夏电竞必然会崛起,但华夏电竞在今日却是败了,这种情况下,安妮塔说华夏男人没有一个能打,这真的让人很难受。
崔正佑说:“这是我第一次来华夏,也是最后一次来华夏,对于华夏电竞,我已经失望透顶,和华夏电竞玩家比赛,我的感觉是一个成年人和几岁的小孩掰手腕,赢得太容易、太没趣了。”
伽罗说:“我是一个很怕输的人,所以我倒是挺喜欢来华夏,因为在这里我必胜,没有一个华夏电竞玩家是我的对手。”
安妮塔摇了摇头,又说了之前那句话:“华夏电竞领域的男人,没有一个能打。”
在场所有华夏人都被刺激得眼睛通红。
虽说华夏电竞向来被其他国家电竞瞧不起,但那不是在华夏本地,而是在世界电竞领域。
如今地点是华夏本地,华夏电竞遭逢如此之大的失败和羞辱,这岂能不让人为之伤感?
就算坚信华夏电竞必然崛起,但在这极度伤感的一刻,有不少人怀疑,难道华夏电竞真的非常不行吗?
f国电竞教练说:“虽然进行了四十天的比赛,但都是个人赛,没有团队赛,今天是交流赛最后一天,不如我们用一场团队赛结束交流赛。”
“我们这边的安排是h国交流组的崔正佑、f国交流组的伽罗、j国交流组的安妮塔为一组。至于华夏电竞怎么安排,那便是华夏电竞说了算。”
既然对方提出团队赛,华夏种子队就不会畏惧比赛。
即便完没有准备,但也要做出安排。
韩建安把目光看向司徒野、方疏怀、伍悬山三人,说:“就由你们三个人组队,对抗崔正佑三人。”
无论是司徒野,还是方疏怀和伍悬山,他们都没有立刻回答韩建安的话。
韩建安一愣,他突然感觉到害怕。
难不成,司徒野三人怕了崔正佑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