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坐在休息椅上,一只手紧紧握拳,一只手轻轻的拿着飞机票。
一只手轻轻的拿着飞机票是因为这是回国华夏的重要物品,不可损伤丝毫。
一只手紧紧握拳是因为他此刻的心情度日如年。华夏电竞有难,他恨不得立刻回到华夏,为国解难。
即便王越此刻的心思都在华夏,可他还是敏锐的感觉到有人在他身边坐下。
这休息椅不是王越一个人的,有其他人坐下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正常的事情不会让王越产生敏锐的感觉,只有特殊的事情才会让王越产生敏锐的感觉。
王越不知道坐在他身边的人是谁,但王越感受得到,这个人是冲着他来的。
那个人坐在王越身边后,没有跟王越说话,而是打量着大厅里漂亮空姐。
“十点钟方向那个空姐,她的腿真美。”
“四点钟方向那个空姐,她的身材真好。”
“七点钟方向那个空姐,她真漂亮。”
说完这些,那个人缓缓地说了一句:“你认可我刚才说的吗”
王越说:“认可。”
那个空姐真是要漂亮有漂亮,要身材有身材,要长腿有长腿。
那个人问:“那你好色吗”
王越笑了笑:“好色。”
那个人也笑了,笑得比王越还开心:“好极了,只有你说一句话,再漂亮的女人我也能帮你找到,你想要几个,我就帮你找几个。”
王越问:“什么话”
那个人说:“加入n国电竞。”
他正是n国电竞部部长。
一开始他和沙舍教练商定的事情是把王越留在n国,阻止王越返回华夏。
沙舍教练是只老狐狸,n国电竞部部长也不是吃素的。
n国电竞部部长感受得到,沙舍教练对王越很感兴趣,如果有机会,沙舍教练一定会招揽王越加入国电竞。
如果沙舍教练对王越不感兴趣,他出的主意就不是把王越留在n国,而是想办法让王越加入n国电竞,之所以没有这么做,是为了给王越加入国电竞铺路。
n国电竞教练来了一招借坡下驴,先是借助这个计划,然后修改计划,让王越加入n国电竞。
国首席教练都对王越极为看重,这说明王越具备威胁国电竞的能力。
像这种人才,n国电竞部部长当然希望属于n国,这将是壮大n国电竞的机会,也是以后n国电竞和国电竞竞争的本钱。
虽然国电竞部和n国电竞部的关系非常好,但却以国电竞部为主,在n国电竞部内心深处,当然是希望有朝一日n国电竞为主。
如今有机会做到这件事情,n国电竞部部长冒着得罪沙舍教练的威胁,也要招揽王越加入n国电竞。
n国电竞部部长给王越开始的报酬就是女人,最漂亮的女人,要多少有多少。
没有人不希望自己有钱。
那么有钱之后呢
还不是花在女人身上。
n国电竞部部长跳过“钱”这个环节,直接用女人打动王越。
当然了,如果王越需要钱,要多少钱,他给王越多少钱。
n国电竞部部长说:“你现在有个一步登天的机会,只需要点点头,你就可以搂着最漂亮的女人,驾驶最快的豪车,住着最奢华的别墅。”
王越语气从容,像是在诉说家长里短:“我要是说我不贪财,你肯定不信。我要是说我不好色,你肯定也不信。那就干脆说我自己贪财、好色吧。说到底我也挺喜欢钱和漂亮女人。”
n国电竞部部长说:“我极其欣赏你喜欢钱和漂亮女人。”
王越淡淡一笑:“如果我只是我,你的条件百分之百打动我。”
“但我不仅是我。”
“我是华夏人我是华夏电竞玩家”
“华夏是我的祖国,华夏电竞是我的梦想,我永远都是华夏人,永远都是华夏电竞玩家。”
“生为华夏人,死为华夏魂”
一字一句,铿锵有力
n国电竞部部长脸色发黑,沉声说道:“你们华夏有句话叫敬酒不吃吃罚酒,莫非你想吃罚酒”
之前是来软的,现在似乎要来硬的。
王越问:“吃罚酒是不是白痴行为”
n国电竞部部长说:“毫无疑问。”
王越眼神一寒:“我没有吃罚酒的癖好,对于罚酒我是避而不及,但要是有人拿华夏电竞威胁我,这罚酒我非吃不可”
在华夏电竞的问题上,王越不受任何威胁,谁也不许践踏华夏电竞。
王越神色肃穆:“谁也无法阻止我回到华夏,谁也阻止不了华夏电竞崛起”
用这句话表明立场后,王越已经无话可说,准备起身离开。
王越刚刚从椅子上起身,还没走出一步,n国电竞部部长冷笑着说:“告诉你一个坏消息,你的飞机票已经作废,并且不会有任何航公公司为你提供飞行服务。”
王越顿时皱眉。
他早就想到返回华夏的过程失不会顺利,但他还是低估了不顺利的程度。
本以为只是有人阻止他离开,没想到竟然是整个国家阻止他离开。
要是不通过飞机返回华夏,就算返回华夏,那也是很久以后的事情。
华夏电竞遭逢大难,其形势迫在眉睫。
王越要的是尽快返回华夏,而不是很久以后才返回华夏。
要想尽快返回华夏,只有通过飞机这种交通工具。
眼下飞机票被取消,没有任何航空公司为王越提供飞行服务,这意味着王越不可能通过欧飞机返回华夏。
n国电竞部部长留不住王越的心,但这种动用国家力量的方法可以留住王越的身体。
刚才n国电竞部部长给了王越一棒子,现在又给王越甜枣,循循善诱地说:“人的天性是择利避坏。选择对自己好的,避免对自己不好。你选择对自己不好的,避免都自己好的,这有什么意义”。
“只要你同意加入n国电竞,我可以让你加入n国国籍,也可以让你的家人加入n国国籍。”
“你的家人会在n国受到优待,不会再吃一点苦,再受一点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