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次出了这个事儿,相信你也得到教训了。机事不密则害成,这说明什么,说明你平时手段还是差了点儿。
再不济也不能让一个情儿给泄露了你的秘密啊。你说呢?平时怎么管的?是钱没给够还是什么?断没断干净?”刘科长绕有深意的说道。
这事儿并不罕见,甚至可以说都不少。但是暴露出来的很少,这就看个人手段。
许大茂这摆明了还是‘手段不够’,要么给钱给够了,这人不会乱张嘴,要么自身手段高明,还兼之本身实力够、高位,让这人不敢开口。
就看许大茂这人平常怎么对他孝敬的,就可以看出许大茂这人不差钱。他这种人不会在钱上差事儿的。或者说能用钱搞定的,他都不会舍不得。
许大茂这个情儿就是明摆了不把许大茂当回事儿。不然这种事关‘男人表现’的事儿怎么就这么轻易的给说出来了?这不是闹嘛!
多大的深仇大恨啊?
听着刘科长的话,许大茂现在也是后悔莫及。不过没办法啊。谁让他当时就看着那寡妇确实长的,嘿!
再加上那寡妇也缺钱,他可不就靠上去了嘛。他这人花钱大方,还能说会道的。可不就成功了嘛。不过后来这人在车间里技能升了级,够养活一家人的了,就慢慢的疏远了许大茂。
许大茂也不是那在一棵树上吊死的人,再加上没了那股子新鲜劲儿,就渐渐的给断了。但是他可没想到这还有不在乎自身的名节的人?竟然敢这么大胆,直接自爆?
这事儿,固然他许大茂没脸。毕竟主要说的是他‘能力’不行。但是这事儿女方牺牲也挺大啊。委身从贼从来不是什么好名声。
不过后悔归后悔,眼下许大茂是一点‘报复’的心思都没有。
这是他今天‘事发’之后深思熟虑之后的想法。最近他‘大火’,一动不如一静,现在他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盯着。
他要是再有什么手段,说不定那娘们会起别的什么心思。到时候她只要顺势的苦闹一番,说不定他会摊上大麻烦。这可不行!
听着刘科长的话,许大茂顺势叫苦道:“科长,您真是说到我的心坎里去了。这事儿让我丢人就不说了。弟弟我这脸算是丢光了。
这平常还看不出来,眼下倒是真的显的我一点手段都没有了。要不是弟弟我还要赚钱养家,还要攒钱娶媳妇儿,这工作我是一点儿也干不下去了。早跑了。”
“赚钱养家?攒钱?许大茂,我看着你也不像是没有钱的人呐?在这哭穷?装呢?”一位同事笑问道。
许大茂当即摆摆手道:“您别看我现在看着出手大方,可我啊,也就是驴粪蛋子表面光。我这平日里花的都是该花的钱。
就像今天请几位哥哥喝酒,您说这钱能省吗?肯定不能省啊。这都是该花的钱。还有这以前,我这没离婚的时候,这家里养着个大户人家的闺女,这花销大啊。
平日里根本存不下什么钱。我这都是月月光。要不是以前还有点老底,到了月底就得拉饥荒。”
许大茂这一阵哭穷倒是很有效果的。
起码刘科长点点头道:“确实,许大茂家的情况我倒是知道点。大户人家的姑娘,确实是花销大些。人家从家里的时候估计就大手大脚惯了,一时间也改不回来。
只不过没想到,你们俩过不下去的原因,却不是因为这钱的问题。”
刘科长好歹也是当官的,也算是见识过、听说过不少的领导家都有这种情况。
许大茂接茬道:“科长,还得是您懂我。我也是没办法。现在倒是不用养媳妇了,钱能攒一部分了。但是也得为下一部分打算了。
我还年轻,总得再找一个吧?不能说年纪轻轻的,就一个人过一辈子吧。我们家里还指着我传宗接代呢。”
这话让在场的几位都有些忍俊不禁。
这厂里都在传,许大茂哪方面不大行。具体点儿就是时间上什么的吃不住劲儿。
就这样的名声传出来,这但凡是轧钢厂附近的,听说过的,人家谁来啊?谁不得为了自己以后的日子打算啊。
不过这话当着许大茂自然不能这么说。
一时间气氛有点沉寂。
许大茂一个人精,看着几人不说话,瞥一眼也就猜的八九不离十的。
心里顿时气的不行,不过眼下这几位都是老大哥,领导的。说什么的也只能把这口气给咽下去,而且这厂里都传成什么样了,许大茂也有点破罐子破摔了。
眼珠一转许大茂端起杯子来转移话题道:“来来来,别提这些不高兴的话题了。科长,刘哥……咱们喝酒喝酒。
今天是来陪我一醉解千愁的,那咱们就得喝个尽兴。什么都别管了。先喝。”
刘科长几人对视一眼,刘科长主动说道:“好,大茂。你有这个想法,就说明你真的没往心里去,这就行。
别拿别人加在伱身上的那点破事儿放在心里,每天折磨自己。你啊现在就什么都别想,不然气坏了身子还是自己的,不值当的。”
许大茂点点头道:“科长说的太对了。不多说了,喝吧咱们。”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吃饱喝足。
许大茂结了账几人结伴出了酒馆。相继跟刘科长告了别走了。
刘科长和许大茂落在最后,眼瞅着就像是有两句话要说,大家都不是什么没眼力见的人。一个赛一个的识趣,主动回家,连个回头的都没有。
等大家伙都走远了,许大茂和刘科长眼瞅着也到了该分开的地方。
两人停下,刘科长主动开口道:“大茂,你的事儿呢我是了解一些的。别的不说,就你那个对象,她的身份我也算比较了解。
人家家确实是大户人家,不过那都是以前的事儿了。现在是新时代了,以前的很多东西不适合现在的社会了。就比如说咱们说她们家是大户人家可以。
但是要是当着她们家的面,你说这话,她绝对不敢承认,甚至都得藏着掖着的。她要是敢承认,那她们家就倒大霉了。这你清楚吧?”
许大茂点点头,这事儿他怎么能不清楚呢。这娄家不是妥妥的资产阶级嘛。他许大茂家确实妥妥的无产阶级,多好啊!
当初要不是看上了娄家的钱,和这娄家大小姐长的确实是俊。
就这么一个资产阶级的小姐,能配得上他许大茂吗?也不想想。结果就这么一个资产阶级的小姐,竟然还没看上他?他还没看上她们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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