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守良到家的时候,正是一片寂静。屋里静悄悄的,只有傻柱大咧咧的吸熘茶水的声音。阑
李守良推开门,就被大家给察觉到了。
“师父,师娘。吃饭了吗?柱子哥,你怎么也在这?无事不登三宝殿啊。”
“守良,你可算是回来了。”傻柱笑着朝李守良招了招手。
李守良走近,就看到一大妈正看着他呢。眼神里还有点李守良说不上来的感觉。
李守良笑道:“今天晚上,遇到了两个朋友,就一块去吃饭了。这不回来的晚了点儿。我今儿下午回来的早。
在前边遇到的,也就没回来。正好在那边遇到了贾家嫂子。就把自行车交给贾家嫂子了。让她帮忙把车子给骑回来的。
这事儿,贾家嫂子得说了吧?车子回来了吧?”李守良还搞不清局势呢,慢悠悠的先解释着问道。阑
殊不知,这一问正好就问到了一大妈今晚的心病上。
李守良也正看着一大妈呢,也没在意到傻柱给使的眼色。
一大妈正好憋了一肚子的话说:“守良,你骑着自行车,怎么就半路交给了秦寡妇了?”
李守良一听就觉得不对劲了。一大妈这样与人为善的人,平常常说的就是,这秦淮茹怎么怎么不容易。
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还叫上秦寡妇了?李守良一脸的茫然。
不过该说的话还是要说:“师娘,今儿我也是骑回来到了半路上,遇到的那两个朋友。那个地方正好离着前面后面都不算近。
所以我也就没回轧钢厂,或者是骑回家来。正好碰上贾家嫂子下班回家来。这不就顺手的让她骑着回来嘛。还能把车子送回来,这多好啊。”阑
李守良一脸的理所当然,理直气壮。一点儿也不心虚。让傻柱给松了一口气。在他心里,其实也觉得,守良这么年轻,这么有本事。不能看上一个寡妇。
而且这寡妇,还比他大这么多,还有三个孩子了。所幸是他判断对了,李守良不是那样的人。这让他刚才劝出口的话,都还算是正确的。
李守良要是知道傻柱是这样想的,保准啐他一脸的吐沫。这是什么玩意儿!
怎么还想着人家惦记寡妇,殊不知,这人啊就是不自知。要不是李守良给傻柱找了个媳妇儿。就这寡妇,你傻柱还不得说一句:哎,真香!
而且这也不是李守良不喜欢这样的。寡妇,还是美女,这样的人。想想就带有加成。但凡要是李守良对她有点心思,这秦寡妇还不早就巴巴的贴上来了。
不过是李守良还能自持罢了。不然也不至于这都快四百章了,连个女人的滋味都没尝过啊。
一大妈听着李守良的说辞。心里的疑问虽减,但是仍然还在。阑
“这秦寡妇家里,就没有个自行车。她哪会骑啊。你怎么放心把这车子交给秦寡妇的?”
李守良已经察觉到很不对了。直觉告诉他里面有不少的事儿。
“师娘,我当时也是随口问了一句,而且是下意识的。谁承想,这贾家嫂子直言‘我会骑’。我当时也是着急,几个朋友也很急。
就也没多想,把车子交给她,和几个朋友一块走了。怎么了,师娘,这是有什么事儿吗?”
一大妈叹了口气,尽管现在已经确定,守良不会有什么别的心思了。但是这院里的碎嘴子却依旧是厉害的。
随即,也不啰嗦,就跟李守良说了这件事儿。
李守良听完,顿时有点苦笑不得的意思。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要是真有这心思,也不至于都这么长时间了。阑仟千仦哾
偏偏李守良又没法跟一大妈说,真要是想的话,可能在郭大撇子对秦淮茹下手的那天,李守良就有可能成功了。
亦或者是,后来,李守良三番两次的根据本心,帮助受欺负的棒梗的时候。不是不能,而是没有这个小想法。
李守良知道了一大妈的症结所在,自然也就明白了今天晚上是为何了。对症下药才能药到病除啊。
“师娘,我说今天晚上,我一回来,就觉得您有点不高兴呢。感情是因为这个事儿啊。我是什么人,您还不了解吗?
怎么会觉得我和贾家嫂子有点什么事儿呢。”
一大妈其实也不觉得有什么事儿,不过是院里碎嘴子们乱说,气的她,加之她确实是害怕这个事儿的发生。
一大妈摇摇头道:“哎,我怎么会不相信你呢。不过是咱们院里一些碎嘴子的娘们,在这乱说。我是听到她们说的难听。被他们气的。”阑
李守良立即笑道:“您既然都知道我不会做这样的事儿。那您就不应该相信咱们院里这些碎嘴子啊。
咱们院里人的破嘴,谁也治不过来。一群娘们,在二大妈、三大妈的带领下,总是捕风捉影的,一点儿小事儿,就弄得满城风雨。
我以前的事儿,不也是都是他们给传的吗。尤其是三大妈。这三大妈当的,带头传群众的小话。要不是我能自证清白。
我怕是早就在咱们院待不下去了。”
李守良说的有理有据。让一大妈都没办法给反驳。确实是这样的。遥想守良几次被一些有心人给盯上。都是因为李守良自身持正。所以最后没有办法,这些人给守良又赔礼道歉的。
现在这次,听了李守良的这番话。其实一大妈已经能清楚的分辨出来,就是这些人又眼红他们家守良,而在这瞎白话。
一大妈本来也没对李守良生气。只不过是更生那些娘们的气了。阑
“一整天的,都在家里闲着。连点事儿也没有。才多大的年纪。一个个的就整天在家里耗着。要是没事儿,就去找找街道办,找点临时工的活做一做。
还能给家里补贴点儿家用,这多好。像人家隔壁院子的那户人家。家里老太太带着自己媳妇和自家的孩子。
干了才多长时间,就给家里挣出了一辆二手自行车,要不是现在世面上二手的缝纫机几乎没有,人家说不定连二手的缝纫机都能买回来。
至于钱,谁知道人家攒下了多少,眼瞅着这家里过得紧巴的,现在也隔三差五的吃上肉了。这人啊,就怕认真干活啊。就怕钻营啊。
不怕穷,就怕穷的理直气壮。也不想想怎么改变,就想着借这点儿,借那边点儿。拆了东墙补西墙,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再看看咱们院这伙人,也是一家老小的。也不想着找补找补,赚点家用让家里过得更好一点儿,整天的就在这想这些没有用的。真真是。
老易,你看看你管理的这院儿,再看看人家老齐管理的那院。光说人家街道办王主任,最近老是表扬人家别的院呢。阑
这差距可不就在这里面给体现出来了吗?”
一大妈今天晚上的火力,可以说是李守良就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实在是攻击力极强。也别说李守良了,傻柱和一大爷也没见过一大妈这样的。
在傻柱眼里,一大妈就是很和蔼慈祥的化身。在一大爷眼里,自家老婆子更是和平,温柔的很。平常对大家最是和善和大方。
今晚这样,实在开天辟地头一次。
面对一大妈的这些个抱怨,李守良也知道一大妈这是对他的好。不然哪来的这么大的怨气呢。
“师娘,咱们不生气。不值当的,都是一群得过且过的人。他们的生活也就这样了,已经一眼望到头了。
可咱们家不一样啊。我过两年就能升到八级工。我师父已经是一个月99块钱了,加上加班、补贴等一些,一个月已经一百多了。阑
到时候我也是这个钱了。咱们家根本不需要去理会,只会越来越好。和他们之间的差距也只会越来越大,以后他们只会更加嫉妒咱们家。
您啊,从现在开始,就应该养成习惯了。不然以后这样的情况,还多着呢,不能够每一次都这样。那还不得把自己的身子给气毁咯。那可就太不值当的了。”
一大妈本来连着吐槽了好几场,这心里的气其实就已经下去的不少了。经李守良这最后一遍,实则心里已经是没有什么很深的芥蒂了。
眼见着一大妈脸上阴郁的表情散去,被李守良哄了几句,脸上重新带上了‘高兴’的模样。
傻柱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要是他今晚上不在这,他不知道这事儿也就罢了。可是他现在在这,那就和他有关系了。
看着一大妈现在舒缓的表情,傻柱知道,今晚上这一关算是过去了。
“一大爷,您看看。这娘俩在这说话,是不是咱们爷俩在这有些多余啊。要不咱们爷俩出去,让她们娘俩在这好好的唠。”傻柱故作姿态的说道。阑
可惜这活络场子气氛的话,在这个时候,没有得到回应。
一大妈、李守良二人,听到也只当做听不到。
一大爷也是很喜欢,这娘俩说话的气氛。只有什么都说开了。这个家才能走的长远。加之他们一家人本来就没生对方的气。不过是生别人的气。
好一会儿,一大爷才瞥了傻柱一眼。那眼神好像就是在问:“我们仨在这说话,你在这干什么?”
这个眼神和表情,很是直白,且不大加以掩饰。傻柱毫无意外的读懂了。
“一大爷,您这是什么意思?真要觉得我在这待得碍着你们一家人的眼了。您就直说,我可以走。不用在这用眼神看着我。
我脑子不大好使,看不懂。”阑
一大爷一转头,留给傻柱一个后脑勺。让傻柱自己领悟。
这一闹,一大妈也乐了。至此今晚上这个气氛才算是恢复正常了。
“柱子哥,你今天晚上过来是有什么事吗?”李守良眼看一大妈心里不郁闷了。转头问道。
为什么李守良一定要让一大妈心里好受咯,还是因为一大妈身体不大好,主要是心脏不大好。原剧中,就是一大妈走的最早。
这二大妈和三大妈还多活了好多年呢。那时候傻柱养着贾家一家子人。可从没明确说过给一大爷、一大妈养老。
一大妈也终究是走了。虽然不知道是因为病重,还是自然走的。但是李守良既然到了这里,自然是希望这个一心对他好的人,能够多活几年。
这也让李守良意识到,这自己有‘挂’,为什么不学点儿医术呢。反倒是在生活类的技能上,已经占用了太多的时间。阑
本来自己练武,就对人体经脉窍穴这一块了解的很多。这对于学医来说,肯定有一定的帮助作用,常言道:医武不分家。
不奢望帮助一大妈治好病,那是异想天开,不现实的。但是帮助一大妈调理调理身体,多活几年,李守良应该是能做到的。
傻柱笑道:“弟弟哎,你可算是想起我来了。我还以为今天晚上,跟你说不上了呢。”
李守良一笑:“柱子哥,你抓紧说啊。这天不早了。要是再拿乔、卖关子,我可回去睡觉了啊。不能耽误师父师娘休息。”
傻柱连忙摆摆手道:“打住打住。我说、我说。你看看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不就白话一句吗。
先说正事儿。我知你平常在家,就喜欢做鲁菜。但是平时做的都是些家常菜居多。我想问问你,要是上席,鲁菜的那些个经典,你都能做吗?”
李守良一怔,哪能用得到呢?是有人求到傻柱身上来了?也不对啊。这傻柱是远近有名的川菜师傅。找他做席面的,也都是喜欢川菜的、想要尝鲜的、或者是家是川渝方面的,想要吃正宗家乡菜的。阑
那这想要做鲁菜的,怎么会找到傻柱身上来呢?
李守良笑问道:“柱子哥,你什么时候也专职做上这鲁菜了?你不是主攻川菜和你家传的谭家菜吗?”
傻柱嘿了一声道:“别提了。这不是前段时间,跟着你学了一手东山那边的炒鸡的做法吗?和川渝地区做法有别。
说来也巧,那天在一户人家,主家就问我这做鸡有没有别的做法。可要是谭家菜的法子根本不够时间。我就按照你教的,试着做了。没想到席间就有客人是东山那边的。虽然我做的还很生疏,但是你教的做法正宗啊。
人家就问了,我也如实说了。人家借我之口,想要问问,你有没有空。过些日子是他过寿,能不能请你过府,去做顿鲁菜的席面。
当然了,不白做,就按照丰泽园大师傅的手艺价钱来。”
李守良也纳闷了:“柱子哥,那这位,怎么不直接去请丰泽园的大师傅做一桌。还不用担心手艺方面的问题。阑
他都没吃过我做饭,就敢下这种邀约。不怕我是纸上谈兵的赵括?”
傻柱哈哈一笑道:“人家老爷子说了,这做法能这么正宗的,本人做菜也差不了。再加上嘿嘿。我也说了,你在鲁菜方面的手艺,不在我做川菜的手艺之下。
双重保证,人家就直接问了。”
李守良这才点点头,他就说呢,没吃过他的菜,这一位怎么就心这么大,原来是傻柱拿自己的手艺做了担保了。
李守良又问道:“那什么时候呢?这要是没说清楚,到时候有事儿,咱们也去不了。这不是白耽误了人家吗?”
傻柱笑道:“人家说了,要是你有意,那就周天的时候,咱们再去人家家商量商量。”
至此,李守良才答应下来,不耽误人,还能赚钱,练手艺。一举两得。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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