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把串热热,弄个炸蘑孤,这是我弄得新菜,别着急喝那么多,完事就在我楼上住!”
想明白了这些,牛文举冲着刘海洋摆摆手,对方也不客气,就是那样一杯接着一杯的喝。
牛文举一拐弯,差点没叫出声,嘴巴被一只手捂住,许建华瞪了一样,拉着牛文举走进办公室。
“你……”
“我是来拿我的钱包的,还说没骗我,人回来了都不通知我?”
许建华指着牛文举一阵凶狠的表情,牛文举赶忙后退。
“大姐,我们刚喝上酒……”
“还犟嘴,你把刘海洋给我灌醉,我知道你的酒量,别湖弄我!”
许建华霸道的掏出一百块钱直接塞在牛文举的上衣口袋。
“这不好吧……”
“嫌呼少也没有了,就这些!你以后想不想开旅游景点了?还想我帮你不?你敢忘恩负义,我就说你始乱终弃,然后让刘海洋收拾你,看看他信你还是信我?”
牛文举直咧嘴,暗道这娘们这特么爷们儿,纯的。
“你们俩不成天理难容,唉,造孽啊!”
钱揣好了,牛文举去了厨房顺手丢给自己的小徒弟,许建华半开着办公室的门就在那等着,牛文举弄了一个炸鲜蘑,吃在嘴里特别脆的那种。
“啧啧……这玩意香!上次没拿出来,我老家也有蘑孤,就是这个味,整一个!”
“干,不醉不归……”
牛文举接受了别人的好处,灌酒起来那叫一个无所顾忌,一桶五斤半纯粮食六十度,牛文举两人喝光了,刘海洋最终倒在椅子上。
“哎呀,我醉了,那谁快把客人扶回去!”
牛文举喊了一声自己也趴在桌上,许建华从办公室那边出来,招呼邓斌,两人架着刘海洋直接上楼,路过牛文举的时候踢了一脚。
“兄弟,我帮你就到这了……邓斌我去趟大连,这边你照顾好了!”
牛文举知道自己惹祸了,赶忙收拾东西就跑,管你什么乱七八糟的,反正不管自己的事情。
不是游客高峰期,牛文举上车就睡觉,呼出的酒气把商铺的乘客差点熏吐了。
“哪辈子没见过酒,喝这么多,我的亲娘啊!”
中铺和顶铺的乘客赶忙换了个方向,嘴里这顿呢喃。
第二天九点多,牛文举的电话都没开机,那边刘海洋把祖宗都快骂出来了,许建华哭哭啼啼坐在那里,身边是‘证据’。
“别哭嘛,这是咋回事?昨晚我和牛文举喝的酒,他把咱俩弄一起的,这个犊子……”
“阿嚏!”
牛文举真在洗漱,一个喷嚏,所有牙膏喷出去了,镜子上直接满了。
“骂吧,哭吧,,没有一个好玩意,哼!”
想到刘海洋和许建华两人,牛文举暗骂俩都不是好饼,当下爱谁忽悠谁就谁忽悠谁,反正不管自己的事情了。“犊子不接电话呢……”
望着许建华哭哭啼啼的样子,刘海洋心里发蒙,铁汉钢铁直男在这个时代最不敢面对眼泪。
“男人都是吃干抹净的,他怎么样我不知道,反正你干的,你不想负责我就找你们领导,呜呜……”
“别啊,我没说不负责!这……诶,你钱包怎么会在牛文举那里?”
许建华那边还在做戏,刘海洋感觉不对,许建华那边反应也很快。
“就是昨天,我放在包里都有固定的,然后在牛文举的办公室睡了一觉,回去工作的时候钱包就不见了,然后就来找钱包了,牛文举告诉我在办公室等着,我就睡着了啊!”
一推二六五,啥事都是丢给牛文举,反正许建华知道牛文举不敢接茬。
“好家伙,牛文举我饶不了你,什么特么兄弟,害我……”
“你说啥?”
刘海洋那边把心里话说出来了,许建华一瞪眼珠,刘海洋赶忙摆手。
“帮我不能这么帮,好歹正式点,我喝多了啥都不知道……”
“那现在让你知道!”
“啊……”
羊爱上了狼,羊变成了狼,角度切换,刘海洋痛并快乐着,牛文举并未进入dL市区,而是直接从金州站下车,打了一个出租到四院跟前,接着点了一根烟。
“呼,大连我又回来了,骂了比!”
望着熟悉的环境,牛文举感慨良多,自己之前的那家店铺现在还在查封状态,周围各家店铺都弄得有声有色。
旁边的原本的花卉超市现在变成了生鲜超市,不远处的网吧已经换了牌子。
和哈尔滨截然不同的那种宽阔街道,板油路,牛文举正了一下自己的鸭舌帽。
“萌姐,我在金州了,店铺查封的钥匙在你那里么?”
望着自己店铺,牛文举打电话给李萌,先前就是银行那边申请对自己店铺的查封。
现在贷款还完了,是应该还给自己了。
“明天成么,要不你就砸开算了,反正就是一把破锁头,法院那边查封令已经取消了,封条撕掉就行!要不你换个地方开吧,房租我给你交到了今年!”
李萌那边正在接待一个大客户,这段时间李萌有可能更进一步。
“好,地方我不换,牛文举在哪里跌倒就在那里爬起来,我说道做到!”
左右看了一下,牛文举放下电话,找了一块石头,到了店铺跟前,三两下砸开了锁头,轻轻地撕下已经风化的封条,推开门,一股烟尘的味道扑面而来。
吊顶已经全部脱落,地面上累计厚厚的灰尘,还有一些老鼠跑过得痕迹。
长期没交取暖费,地面的地板已经鼓了起来,水龙头也已经堵死了。
作为牛文举一次创业起家的地方,这里对牛文举有着不同的意义。
从这里走出,到开发区那边发达,这是一个人人生轨迹,牛文举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前后查看了一下,桌椅这些东西牛文举都不打算要了,全部换新的,至于店内的装修,全部按照哈尔滨总店那边来弄。
思考了良久,牛文举电话给老邹,带着所有装修队南下。
“文举回来了?”
放下电话,牛文举回过身,正好看到楼上房东下来,与当初离开的时候相比,老头身体句偻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