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妈有自己的买卖,现在也是每天有人帮着自己来赚钱的,和文举哥你的买卖差不多的,所以不要骄傲!你和干妈比,潜力还很多呢,咯咯……”
上车后,魏景瑜几个人全部坐在后面,斯诺一个人坐在后排,孕妇的装备牛文举都准备好了,时间稍微久一点斯诺就开始睡觉。
至于魏五六那边,车裕丰已经安排了专业的护理过去二十四小时伺候,只能比斯诺那边专业。
“唉,要不车教授收了我吧,我也做个富二代!就是将来能分一套装备也是好的,啧啧……”
望着车裕丰的装备,牛文举难以掩饰内心的喜欢,魏景瑜吐吐舌头。
“不许咒我干妈!”
“我哪有……”
因为有孕妇,牛文举把一天的路程分成了两天,即便是这样,中间休息的时候也已经夜里七八点钟了。
全程车裕丰和魏景瑜都在拿着相机拍照,魏景瑜在车裕丰的指导下竟然拍的像模像样了。
第二天晚上八点多的时候,牛文举在魏景瑜的指导下,车子进了阿木尔镇。
“都醒醒,到地方了,整理一下东西,下车撒尿了,我的游客们!”
镇子不大,牛文举沿着镇子的主路最终停在一家挂着夜灯的旅店门口,拍拍座椅,魏景瑜几个人缓缓起身,店铺老板娘已经迎了出来。
“我的妈,下次可不开这么远了,真累啊!”
牛文举努力的直了一下腰,魏景瑜和车裕丰慢慢把斯诺扶下车子,那边旅店的老板娘正在帮牛文举收拾东西,无意间一回头。
“景瑜?是不是你啊?”
“是我,二婶!这么多年没见,你还是那么精神!”
“哎呀……”
中年妇女张开臂膀朝着魏景瑜跑过来,那叫一个叽叽喳喳,牛文举翻白眼了,给斯诺那边披了一件衣服。
“不在旅店住,到后面,咱们自己家有房子!旅店是给游客住的,自家人就住自家的院子,来孩子,我拿着!”
和魏景瑜一起扶着斯诺走向旅店后面,二婶那叫一个高兴,尤其知道斯诺肚子里是魏五六的孩子,打心眼里高兴。
安顿好了魏景瑜,老板娘又把家人找来,好在晚上山里人休息都早,不然牛文举担心自己这帮人想休息都难。
火炕烧的滚热,牛文举睡的那叫一个香,呼噜声把狗都震醒了,好在斯诺魏景瑜几个人也累了,几个人说了一会话就开始睡觉,第二天早晨牛文举醒来的时候屋子里已经闻到了灶台烟火传来的味道。
“孩子起来了?景瑜的干妈和景瑜都在坝上那边熘达呢,可以到那边洗脸,弄好了还能捡到野鸭蛋!”
知道牛文举特地开车送魏景瑜一家人过来,二婶怎么看牛文举都顺眼。
打了一声招呼,牛文举走出院子大门,远远地山里上空飘着一层白雾,围绕在山林半山腰位置鸟鸟升起。
湖面上不知道是什么水鸟在来回游弋,偶尔有一两只野鸭扑棱棱降落,每一株植物上面都挂着厚重的露水,阳光一晃犹如挂着冰晶,遮盖住草色。
车裕丰和魏景瑜走过的路在阳光下特别明显,草地呈现鲜绿色,弯弯曲曲的伸向远方。
“卡卡!”
“好角度,这张照片就叫睡眼朦胧的爬山者!”
“也可以叫深山来客咯咯……”
车裕丰和魏景瑜都在那边拍照,牛文举特意摆了一个造型,两人结果不拍了。
二审那边招呼魏景瑜回去,斯诺也起来了,牛文举帮着车裕丰提着装备走向远处。
“还是这里的空气好啊,吸一口都能够感觉出格外干净!也只有这么纯净的地方才培养的出这么纯净的孩子!拍出这么美丽的照片,你也应该好好珍惜来这里的时光,文举!”
手里的镜头沿着山林各种转动,车裕丰眼睛里都是享受,牛文举扭扭脖子,四处看看咩感觉哪里有什么好的,至少自己家里那也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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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奔着山里的各种森林产品来的,你有时间欣赏,我现在只是忙着赚钱,劳碌命!”
水塘里的水冰凉,牛文举擦了一把脸直接清醒了,那边车裕丰放下镜头,看看牛文举眼睛里都是玩味。
“你知道景瑜的家事么?”
不同于牛文举,车裕丰盖上装备,在周围的草上抹了两把,直接用露水洗脸,到嘴里甚至可以喝。
“不就是在这出生的么?”
望着下面魏景瑜已经招呼两人开始吃饭,牛文举也跟着招招手,车裕丰也没再说什么,直到进了门,牛文举再次被眼前的景象吓到了。
院子里放了三张桌子,至少二十人在院子里,清一色老年人,中年人都不多,很多人都围着魏景瑜和斯诺两人嘘寒问暖。
门口那边的礼物都摆满了,除了给魏景瑜那边的东西,剩下的都是给斯诺那边的孕婴用品。
“文举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我家以前对门的刘大爷,他的大儿子是开火车的,小儿子在上海做消防员,和我哥哥差不多!”
“这位大爷是我家斜对门,他家里只有一个儿子,三个女儿!儿子也是消防员,在四川……”
见到牛文举回来了,众人纷纷回到自己座位,魏景瑜逐个人开始介绍。
刚开始牛文举没觉得什么,但是到第十五家人的时候,牛文举发现不对味了,这些人的孩子清一色都是消防员,或者至少家里有一个孩子是消防员。
“那啥,咱们这个地方出消防员咋地,还是风水就是这么定的?”
重新坐下开始吃饭,牛文举小声问魏景瑜,魏景瑜笑而不语,弄得牛文举这个疑惑。
吃过饭,魏景瑜一家在众多相亲的陪伴下直接去了不远处的半山腰,牛文举这才看清,这里是一片占地规模非常大的公墓。
虽然这里没有城市里弄得那么规矩,但是看得出常年有人来祭扫,尤其最上面的一排,都是用石头做的墓碑,现在还有鲜花摆放。
“消防员,消防员,消防员……1987年……当年大兴安岭大火也波及到这里了?我的天……”
望着一排消防员的墓,牛文举心情十分压抑,那边全村人也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