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出现在雅间门口的人,正是秦悦被家里安排的结婚对象宋毅山。
之所以说熟悉,是因为林正昨天对这个人进行了一番了解。
当然也只是林正对他熟悉,宋毅山可不知道林正是个怎样的人。
他只知道自己的女人被抢了,让他丢了面子。
女人他根本不缺,像宋毅山这样的二代,想要什么样的女人都能轻易得到。
但秦悦却不同,是家里给他安排的结婚对象,是秦宋两家联盟的纽带。
如果他们不能结合,必然会影响到两家的关系,进而影响到两家在各个方面的合作。
所以宋家老爷子这次是给宋毅山下达了死命令,必须把秦悦带回去。
而秦家的老爷子,也给秦悦父母下达了最后通牒,秦悦是秦家的人,就是死也得为秦家而死。
很多时候,秦悦都做不了自己的主,所以她才想着努力提升自己的价值,让家族看到自己的能力,这样或许还能得到一个在家族说话的资格。
……
“宋毅山,你怎么来了?我爸妈呢?”看到出现在门口的宋毅山,秦悦有些愤怒的问道。
她对这个二代可是再清楚不过了,可谓是五毒俱全,手段卑劣,性格也有问题,尤其是玩弄女人,不说天天做新郎,那也是过几天就换。
据说这家伙还醉驾撞死过人,但却很无耻的肇事逃逸了,最后随便花点钱找了个人顶包。
再加上秦悦本身对宋毅山就没有好感,所以才鼓起勇气选择了逃婚。
“秦悦,现在本少爷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跟我乖乖回去,什么事都好说,如果你执意不肯,不光是宋家,就连你秦家,都要对你严厉惩戒,这个后果你想想能不能承受得起?”宋毅山冷冷的说道。
至于秦悦旁边的林正,他却是连看都懒得看。
在他宋少爷的眼里,林正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
虽然秦悦跟这个男人在一起,让他很不痛快,但他想要的是跟秦悦结婚,达到两家联盟的目的就行。
至于秦悦,娶回家以后,还不是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
而林正就更好说了,一会儿走的时候,顺便叫人弄残他就是了。
秦悦保住林正的胳膊,说道:“宋毅山,我不会跟你回去的。现在我已经是他的人了,我就会跟他一辈子。你的威胁对我没用!”
“是吗?那咱们就先试试。”宋毅山说完,就跟后面的人挥了挥手:“先打断他两条腿!”
保镖们自然知道宋毅山说的是林正,当即就走上前,要打开秦悦。
只是手还没碰到人,一只脚就踹了过来。
不过这个先动手的保镖并没有当回事,他自己身高体壮,比林正要高一头,一只胳膊能顶得上林正的大腿粗,在他眼里,林正就是个小鸡仔,一只手就能要了他的小命。
所以他一点惊慌都没有,反倒是嘴角带着不屑,想要硬接这一脚。
下一瞬!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这个雄壮的像是狗熊一样的保镖,肋骨就断了好几根,整个人也紧跟着飞了出去,将包间的门都给撞碎了,身后的保镖以及宋毅山,也被巨大的冲击力给撞翻。
林正一步步走过去,一脚踢在一个想爬起来的保镖头上,将其踢晕过去,然后又是几脚把其他保镖打晕。
“你?你要干什么?我警告你,我可是宋家人,你要敢动我……”宋毅山本就是欺软怕硬的人,此时见到林正这么能打,顿时怂了。
“向我求饶!”林正居高临下,俯视着宋毅山,声音平淡的说道。
宋毅山脸色变了变,但眼角余光看到身边被打晕的那些保镖,一边暗骂这些保镖废物,一边挤出一个很难看的笑脸,求饶道:“对不起,之前是我有眼无珠,还请您大人你有大量,能够饶我这一次。”
“如果我这次饶了你,你不会报复我吧?”林正问道。
宋毅山连忙道:“不会,绝对不会,我可以发誓!”
“发誓就不用了,还是给你长点教训吧,不然你可能会觉得我很好惹的样子。”林正说着,右脚轻轻在宋毅山的腿上一踩,然后就听到一阵杀猪般的惨叫声传来:“啊啊!我的腿,我的腿断了!”
“闭嘴!再喊一声,我让你另外一条腿也断了!”林正轻飘飘一句话,就让宋毅山乖乖闭上了嘴。
只是因为太痛,一张脸都狰狞的像是个大马猴。
“秦悦的父母在哪里?”林正问道。
“在楼下,他们就在楼下!”
“行了,你可以滚了!”林正懒得再多说什么。
这时那些昏迷的保镖,也很配合的清醒过来,然后架着宋毅山狼狈而逃。
“宋毅山这个人睚眦必报,这件事他不会善罢甘休的。”秦悦担心的说道。
“你觉得我为什么要放他走?”林正笑了笑问道。
秦悦微微一愣,随之恍然大悟:“你是故意的?可这么做,对咱们有什么好处吗?”
“我只是想找个拿下宋家的借口而已。”林正跟秦悦没什么好隐瞒的,道出了心中所想。
“什么?”秦悦惊讶的看着这个小男人,这胃口也太大了吧。
宋家可是比他们秦家还要庞大的家族,实力雄厚,政商各界都有他们的人。
要想拿下宋家,那得多好的牙口才能吃得下?
恐怕一般人都会把牙给崩了。
“宋家的肮脏事,我早就调查清楚了,本来只是想继续观望一下,既然他们找死,那我必须成全他们。”林正说着话,拿出手机给玫瑰小组打了过去:“对宋家的行动提前,马上开始。”
“这样做会不会有什么风险?”秦悦担心的道。
林正微微一笑,道:“走吧,你父母还在下面呢,咱们先去见见他们。”
秦悦见林正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也就没再多问,然后便下楼去见父母。
可不曾想,刚到楼下就发现刚被抬出来的宋毅山,正在对着秦悦父母大呼小叫的谩骂,而在他旁边,还站着一群人,为首的则是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