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西医,后来的现代医学,欧美国家在原始积累时期,其实手上也是沾满了鲜血的。
那些死囚、家奴、战犯,甚至是战败国的老百姓都是他们的实验品。
否则现在医学技术怎么能在短短一两百年内发展得这么迅速?
比如曰本的医学为什么这么发达?大家别忘了当年731在我们国家犯下的累累罪行,他们就是拿老百姓在做人体实验和医学解剖,这水平提高不快才怪。
又比如转基因实验,在欧美等发达国家你敢试验?所以都是拿到贫穷的非洲或者亚洲国家来进行,人家饭都吃不饱了,根本不会在乎健不健康?
再比如临床药物实验,这是现代医院推出一只新药物的必须流程,需要几万甚至几十万的实验者提供临床数据。
可这个临床实验发达国家内部敢做吗?
那么当小白鼠倒霉的还是贫穷落后的黑叔叔和亚洲人民,包括某国一样是他们的实验基地。
很多病人在完全被没告之的情况下,医生让你服用了某些试验用药,然后还让病人自己掏腰包做这个那个检查去验证药效。
他们这些做就算是程序正义,合理合法了?
当然欧美国家先行一步,完成了医学原始积累,然后摇身一变成了圣母,去指责华国这个不行,那个不人道,甚至我国肝胆胰学科方面的论文都拒绝再刊登。
说你的器官来源有问题。
说白了就是看你在肝胆胰学科上领先了,就想着限制你、抹黑你、打击你,仅此而己。
那你欧美国家每年发表那么多论文,那么多数据,难道来源都是合理合法合情的?都是有据可查的?真有那么多老百姓自愿捐献遗体供你实验?
答应肯定是否定的。
别忘了全世界最大的器官需求国是哪些?那肯定是有钱的发达国家呀,没钱怎么购买器官?怎么有钱手术?怎么能长期服用昂贵的抗排药物?
那么美英法日德意加这些国家的器官都是哪来的?
从犯罪学角度来分析,谁是最大的受益者,谁就有可能是犯罪分子。
你有买卖才有杀戮。
为什么说起东欧,大家想到的都是拐卖妇女,器官买卖?东欧的器官都卖给了谁?那还不是最近的欧洲发达国家,那这部分交易就是合法的吗?
所以欧洲医生需要的实验器官,移植器官来源哪里可能是合法的?
而全世界最大的“人体器官黑市”就在米国,你米国医生好意思说别国器官来源不合法?
另外,器官买卖还有一个“盲区”,堪比东南亚。
那就是公海。
外人可能不知道,圈内人谁不知道,那些公海上,多多少罪恶的事情发生,主导的就是欧美国家的医生。
比如一艘邮轮,载着一船的人出海,几百人,上千人都有可能,说是带着这些贫穷的人出国去打工。
等你的船开到公海上,人间炼狱就开始了,就是摘除你的人体器官,凑齐一批然后用直升飞机快速运送到全球各地。
至于被割了器官的人就更简单了,跟垃圾一样往太平洋一扔,尸体都找不到。
简直就是“杀人工厂”,一条龙服务。
公海上是没有法律的,而且这些“杀人工厂”也不会留下任何证据,根本就不可能审判他们。
那么再问一句,这些人体器官又去哪了?有钱买得起这些器官,需求量又巨大的市场在哪里?
所以不要人云己云,不要看不起自己人或自己的国家,印度在器官买卖上肯定有问题的,这点无庸置疑,但欧美国家就是清白的?
但没办法呀,世界主流媒体掌握在他们手里,主流医学期刊也掌握在他们手里,他们哪可能自曝其短?
无论是哪国,玩政治的和玩媒体的,心都脏,无一例外。
陈棋白天都是在喜来登长城饭店里睡觉。
长城饭店是首都最早的一批五星级大酒店,主要还是接待商务考察的外国人为主,条件绝对在这个时期是一流的。
陈棋有钱,住个酒店都是小意思。
反正兰丽娟不在,陈院长也没想过回单位报销,所以当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喽。
睡醒了再叫一个客户用餐,陈棋一边喝着冰可乐,一边吹着冷空调,一边还对着满满一桌海鲜,大喊一声:
“这才是人生享受啊。”
傍晚的时候,葛教授过来了。
一进客房老头就忍不住东张西望:
“靠,陈棋,你小子可真会享受,瞧这沙发,瞧这席梦思,嚯,还有这大彩电,哟,这客户居然还有冰箱啊,这冷风吹得,真他娘的舒服啊……”
陈棋听了哈哈大笑:
“老葛同志,你好歹也是北大的一级教授,中华唇腭裂诊治联盟主席,家里还有一栋独门独院的四合院,这点条件享受对你来说还是个问题吗?”
后事的与其说是教授,还不如说是企业家,个个富得冒油,带的研究生都是免费的苦力。
葛教授一听不服气了:
“我能享受吗?我敢享受吗?我现在工资加补贴加起来一个月也就600多块钱,这点钱还不如卖茶叶蛋的老太太赚得多呢,对了,你说这四合院真的能涨到几亿?真这么宝贵怎么现在到处在拆呀?”
1990年,借着亚运会的东风,首都三环内到处都在大折大建,誓要建设现代化新首都。
大量的四合院等老建筑都在拆迁范围内,然后新建一幢幢高层建筑拔地而起。
在国人眼里,现代化=高楼大厦。
葛明华当初跟陈棋做了一台飞刀手术,拿了1万美元劳务费,在陈棋的忽悠下也在景山边上买了一套两进的四合院。
他的逻辑很简单,既然四合院这么珍贵,那干嘛都拆了呀?
陈棋倒了一杯冰可乐放到了葛教授面前:
“你就放心拿着吧,咱们那几套四合院都是拆不着的地区,让他们拆,拆光了,那留下的四合院不就宝贵了?甭看现在老百姓都喜欢住带抽水马桶的楼房,这都是受够了大杂院的那批人。
等再过上几年,全国各地的暴发户就要进京了,到时四合院就成了外地人心目中的豪宅,买卖起来眼睛都不眨一下,再改造改造,其实住起来也舒服,还独门独院没人打扰。”
陈棋没跟葛教授说的是,除了各个机关单位占着的四合院,这部分是不允许上市买卖的。
几十年后,真正拥有明确产权,也没有租住纠纷,能上市交易销售的四合院,全北平城只有300套。
物以稀为贵,那这价格还不炒上天去?
陈棋手里有一套四合院,就在故宫护城河旁边,三进的大宅门,以后没有10个亿他根本不会卖。
两人聊了半天房价,这才说到正轨上:
“葛教授,今天的全国大会诊结果怎么样?大获全胜,技压群芳了吧?”
陈棋已经将真实的病因告诉了葛明华,想必他今天应该已经人前显圣,满足他的装逼欲望了吧?
“屁,一群老顽固,一个个都坚持自己的观点,就差没动起手来了。唯一例外的就是那个蒙玉书,张口闭口都是棒杀,什么你是颌面国内第一人呀,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呀。
最后你猜他说了句啥?他说先不管这是纤维瘤还是骨纤维异常增殖,最主要的是要解决病人的病灶,先把小病人的手术动好这才是关键的,这份光荣的任务非北医三院葛明华莫属。
你听听,这说得是人话吗?这不是当着全国同行的面把我架起来烤嘛,他蒙玉书倒是树立了一个谦虚谨慎,一心为病人着想的好医生形象,真是一坨臭大粪。”
葛教授骂了半天,然后眼睛小小打量着陈棋,见他没啥反应,这才轻咳了几声:
“这个这个,陈棋啊,你对这手术现在有几分把握?”
陈棋反问了一句:“老葛,如果让你单独做这台手术,你有几分把握?”
葛明华摇了摇头:“一点把握没有,我甚至都不知道这骨头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你说这手术让我怎么做?。”
陈棋靠在沙发上随意说道:
“手术是难,既然蒙副院长这么给你抬轿子,咱们也不要辜负他嘛,对了,手术定在什么时候?”
“定在了后天上午,到时会进行现场直播,所有同行都会来观看,还有媒体的记者们也会到来。”
“那就好,我明天就养精蓄锐,咱们后天就给他们上一课,哈哈。”
葛教授一听就放心了:“成,有你这句话我也放心了,老哥我的学部委员能不能到手,就看后天你怎么下刀子了。”
第二天,陈棋哪也没去,一直在房间里准备着工具。
根据对小病人头颅尺寸的测量,陈棋还要准备许多手术用的材料,另外他还要结合所有检查报告单,再次模拟手术。
第三天早上,葛教授一大早起床就去雍和宫烧了三柱高香,这才跟陈棋汇合来到了北医三院。
陈棋穿着北医三院的白大褂,戴着口罩,提前一步在手术室里面等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