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河镇遭第一军分区突袭,大河镇警备队一触即溃!
小鬼子收到大河镇丢失的消息,最让他们感到震惊的不是大河镇警备队没有挡住第一军分区的进攻,而是大河镇怎么突然冒出了华夏军队。
日军从各地收缩兵力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他们无法再控制乡镇地区。
但大河镇目前距离第一军分区攻击区域最近的距离还有五十公里。
“游击队?会不会是游击队在虚张声势,故意说自己是第一军分区的部队。”日军军官分析。
“是游击队还是第一军分区的部队不重要了,大河镇丢失,大河镇距离机场公路最近的地方不足五公里。”岗部说。
这五公里对一支在敌后冒险的军队来说,很近,但也不近!
说不定,日军完全可以在这五公里的区域内建一道防线,阻挡占领大河镇的华夏军队,以保障通往机场的安全。
特务营成功拿下大河镇之后,让岗部和其他日军误认为华夏军队拿不在机场,想要切断通往机场的道路。
毕竟第一军分区突袭过机场,而且成功摧毁过日军的飞机。
如今他们只是突袭大河镇,没有直接进攻机场,日军判断华夏军队没有十足的把握拿下机场,才退而求其次。
但岗部现在也不想把大河镇给拿下来,因为他不确定大河镇的华夏军队有多少实力。
“司令官阁下,大河镇距离公路很近,我们可以尝试以攻代守!先摸清楚对方的实力,再决定是消灭他们,还是组建防线。”一个日军军官提议。
此时的日军还没有意识到大河镇只是特务营让日军觉得此地是必争之地罢了。
特务营的真正目标还是机场。
小鬼子很快安排了一个大队的兵力,向大河镇发起了进攻。
几次进攻之后,日军发现了大河镇的问题,大河镇的华夏军队火力虽然凶猛,但人数并不多。
“司令,特务营发来电报,他们安排了两个连,抢占了大河镇,日军发起了反击,不过在日军反击之前,他们已经提前安排镇子上的百姓撤离了。”姚鹏举汇报。
赵志国看着地图,他其实也一直在盯着大河镇,但他始终没有下定决心。
若是日军重兵围困大河镇,进入大河镇的部队可能是九死一生。
“两个连啊!”赵志国说。
“高仓安排了一个营去支援特务营了,问题应该不大。”
姚鹏举当然也明白赵志国担忧什么,两个连要在大河镇苦战最少两天两夜的时间。
日军若是包围大河镇,并持续性的发动攻击,大河镇的两个连纵使是精锐,也会被日军给活活耗死。
从一旅到大河镇虽不足五十公里,但这五十公里却成为两个连的士兵在也回不来的路。
“向一旅增派两个团的预备兵力,在特务营完成任务之前,一旅继续向日军发动猛攻。”
既然曹兴华已经做出了选择,赵志国要做的就是调动周围的部队积极配合他的选择。
“目前来看,日军已经还没有察觉到特务营的目的。”姚鹏举说。
“特务营还没有暴露之前,大河镇的守军才是最危险的。”赵志国说,“我们此时要是有飞机就好了,能够对大河镇周边的日军进行空袭。”
赵志国越来越感觉,飞机的重要性了。
此时有三五架飞机,有地面部队做指引,完全可以把小鬼子打得鬼哭狼嚎。
“一旅推进的速度若是够快,我们的重炮或许能够提供一些火力支援。”姚鹏举说。
“等我们的重炮阵地部署好,已经是战斗的末尾,对前线来说,微不足道了,目前最重要的是让老田他们加快速度。”赵志国说。
赵志国真正担忧的是两天的时间,不足以将人送到前线。
但他似乎并不担心,他们的人能否把飞机起飞。
对第一军分区来说,这是一次尝试,一次从无到有的尝试。
“我们会成功的!就像过去我们走的每一步,虽然艰难,但我们都成功了。”马修文说。
潜入机场是一道难题,让飞机起飞同样也是一道难题。
成功从来不是轻而易举的浅尝辄止,而是有预谋的砥砺前行。
飞行员进行了长时间的受训,他们差的只是一次凌空长啸。
若是这一次能够完成任务,第一军分区自己的空军将保护这蔚蓝!
在第一军分区积极对日军发动攻势的时候,日军援兵的先头部队也进入了华北的地界。
陶学一那儿也跟南方派来的人发生了激烈的争吵。
少将来到康县的目的就是想尽一切办法阻止赵志国控制华北。
如今第一军分区在华北的攻势势如破竹,他们若是再不出手,第一军分区掌控了华北,他们就在也没有机会了。
“陶司令,这可是陪都的命令。”少将大吼。
“少拿陪都来压我,你说是陪都的命令就是陪都的命令吗?拿出文件来,否则我可以告你假传军令,现在就可以将你抓起来。”
陶学一自然不肯违背自己内心的想法。
这时候对第一军分区动手,明摆着是给赵志国背后捅刀子。
他经常跟身边的官兵说,他跟赵志国是战场上打出来的好朋友,好朋友难道就是用来背后捅刀子的?
他陶学一若是这样做,以后身边的弟兄们会怎么看?他们会把陶学一当成说一套做另外一套的小人。
少将当然不可能把陪都的命令拿出来,这种破坏联合抗日的命令拿出来,陶学一肯定会公之于众,这岂不是陷陪都不顾民族大义的境地。
“陶司令,你应该明白,为什么会有那十年的战争!”
这几天,少将也对陶学一多多少少有些了解,陶学一似乎根本不愿意与第一军分区为敌。
“我陶学一是华夏的军人,最应该做的事情自然是保护华夏,将侵略者给消灭。”陶学一义正严辞。
“陶司令,别忘了,你们陶家的人还在南方。”少将说。
“咚”
房间里传来了沉重的声音,桌子上的水杯都发出了撞击声。
陶学一已经站了起来,声音是他那只假手撞击桌子发出来的声音,他言语变得冰冷:“你是在威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