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鸡是他同生共死的兄弟,眼望着自己的好兄弟,受到如此大难,熊兵心中如何不气。
此时的熊兵,现在十分后悔,早知道这样的局面,他就应该听信吴越的建议,多带点人过来。
可是,就是他把全部的暗影队员全部带来,又能如何,眼前这个中年人的实力,不是他们能够抗衡的。
就在熊兵痛苦而又心生绝望的时候,幺鸡口袋中的手机,突然发出震动和响声。
听到手机的响声,跪倒在地的幺鸡,突然满嘴是血的,肆意狂笑起来。同时,幺鸡用自己的左手悄无声息的伸进装有手机的左边口袋里。
“小子,你笑什么。”
张威见到幺鸡受到自己这么重的一拳,很能这般猖狂笑起,眼中闪过一道不悦的光彩。
“哼。”幺鸡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张威,面露不屑,“我笑你们等会,会死的很惨的。等到老大过来,你就等着被全部踩死吧。”
说话之时,幺鸡漆黑眼眸之中,闪过一道嘲讽之色。
听到幺鸡这么一说,张威同样哈哈大笑起来,那看向幺鸡的眼神,充满着怜悯和不屑。
“哈哈,老大?你们的老大现在都被打的不成人样,你还指望他过来。啧啧,刚才那一拳真的打的有点重,脑子都给打坏了。”
张威看着嗤笑的幺鸡,又望望那被赵阳牢牢的钳住的熊兵,眼神中充满着不屑的神色。
熊兵见到幺鸡这般模样,先是满脸痛苦,眼神中流露出无限的悲情。但是听到幺鸡这么一说,那绝望而又悲情的眼眸,此时闪过一丝光亮。
那光亮夹着喜悦、兴奋。
看到熊兵这反常的表情,满脸不屑的张威,眼眸中流露出不解的神色。
现在的熊兵就如同残废一般,他怎么会有这样的表情?刚才幺鸡的话,又是什么意思?难道熊兵还有后手。
不不,张威在心中极快的否定。他不相信,以熊兵现在的样子,还能有什么改变局势的能力。
“你最好现在给我们过了,要不等会你们的下场会很惨。”强忍着身上传来的剧烈疼痛,熊兵咬牙切齿的冷冷开口说道。
“哟哟,真的是好笑的很。师叔,这个熊兵居然说我们的下场会很惨。啧啧,真的不知道他是哪来的勇气。”
殷殷轻笑一声,嘴角嘲讽上扬,看向熊兵的眼神,流露出嗤笑的光彩。
一个被打的不成人样的废物,居然敢在这个时候,说出要挟他们的话。
此话一出,屋内顿时哄堂大笑起来。
这个笑话,貌似是他们今年听到最好笑的一个笑话。
“好笑吗?”幺鸡冷冷的看着屋内发笑的众人,强忍着身体上的疼痛,咬牙苦苦撑起身子,“等会你们要是再能笑起来就更好了。你们现在怎么折磨我们的,等会我会十倍,百倍,千倍的偿还给你们!!”
刘芸现在身体没有受伤,但是看着当前的局势,心中早生起绝望的心。
以他们三个人的实力,想要斗过眼前这些人,那简直是比登天还难。
光这三个人的实力,都是他们不能够相抗衡的,如果其他几个人再动手,那真的是没有生还的余地。
其实,不用那几个人动手,他们也没有生还的余地。
了解现状的刘芸,此时见到熊兵和幺鸡还能说出这样的大话,柳叶细眉不由微微的簇在一起,心中昂然升起不解的疑惑。
外面的人也被张威清扫干净,现在连一个通风报信的人也没有。现在都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候,他们还要说出这样的大话,这不是无疑加快三人的灭亡之路吗?
正如刘芸所猜测的那样,幺鸡的话音刚落,那一直气定神闲端坐的赵阳,此时面色阴冷,嘴角扬起冷冷杀意。
“很好,果然是个硬骨头。你们想死是吧,我偏不如你们的意。你们以为这种简单的激将法,就能让我动手。与其给你们两个人一个痛快,我不如好好的折磨你们,让你们成为手底下最忠心耿耿的一条狗,哈哈!”
杀一个实力弱小的人,哪有折磨他们更有意思呢。
“呵呵,你个狗杂种,你还是直接一拳打死我算了!给老子一个痛快!!”幺鸡愤怒的咆哮着。
就在幺鸡开口大骂的时候,眼前再次飘过一道黑影,凌冽的风声在耳边响起,没等幺鸡出手反抗,幺鸡整张脸再次一疼,整个脸如同受到铁锤轰击一般,蓬的一下,跌落在远方。
脸色相当的难堪的幺鸡,狠狠的啐了一口嘴中的血水,冷冷的扭过头来,看向那踢过来的人。
那个动脚的不是别人,正是昨夜诱骗幺鸡的那几个吸毒白粉的人。
“这一脚我幺鸡记下了,我一定会百倍奉还给你的。”
那人见到幺鸡凶神恶煞的瞪着自己,吓的他本能的向后倒退几步。
可是看着那跪倒在地幺鸡满脸是血,心中不由生起一股恨意。
现在的幺鸡被打的一点力气没有,整个人都像是废物一样,这个时候还能出言危险,真的是太可恶。
“你最好给好好记住!”
幺鸡凶狠的瞪着那个瘾君子,强忍着身体的疼痛,再次站起。
见到幺鸡再次站起,那人更加的恼火。
“敢威胁老子,老子现在就打死你!”
那人愤怒的咆哮过后,满脸怒气的对着幺鸡又是凶狠一脚。这一脚他可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气。
“给老子趴着!!”
原以为幺鸡会被自己这一脚踹到在地,但是眼前的幺鸡,却是如同青松一般,直挺挺的站立在那,身体没有任何弯曲的动作。
“哈哈,小子,你最好把你吃奶的力气用上。”幺鸡哈哈大笑,眼神流露出十分不屑的神色。
此话一出,那人更加恼火,漆黑瞳眸爆发出吃人的目光。
“狗日的,老子看你能强撑到什么时候!!”
话音未落,就见到那人更加的恼火,愤怒的再次抡起他的大脚,朝着幺鸡的腿上踹去,那一脚夹杂着无限的愤怒,仿佛要将世间万分碾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