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慕容浩离开之后,叶无尘身边的太监也来到了居士府,走到天齐的面前,宣读起了圣旨。
护国居士天齐,战外使,杀高洁,得奇遇,是我华夏之荣,现在特封天齐为正一品,赐美女三千,丫鬟家丁五千,黄金白银百万!
此时的天齐,已经什么都听不到,太监所宣读的一字都没有听进去,只是在脑中不断的回想。
看着天齐没有谢恩,太监也没有在说什么话语,将圣旨放在他的身前,转身离开,向皇宫走去。
御书房中。
听着太监回来的禀报,叶无尘也露出了担忧之色,天齐在接到圣旨之后所表现出来的,远远超出了他的意料。他甚至有了一丝丝的后悔,后悔没有追回圣旨。
但是尘埃落定,发布的圣旨已经无法撤回,叶无尘也只能盼望一切如他所料一般。
……
两天时间,转瞬即逝。
已经找到临时住处的天齐,不断的擦拭手中的诛天剑,脑中思绪万千,此刻的他正在做一个疯狂的决定。
“彦叔,你在留给我无量决和诛天剑后就走了,母亲,在您没了之后,就没有人在赋于我爱,而现在,我深爱的女子在今日就要成为别人的妻子!”
在天齐手中的诛天剑,此时也似乎感受到了天齐的情绪,微微的冒出寒光,令人胆寒心惊。
看着手中诛天剑的变化,天齐露出了坚定之色:
“彦叔离开,我无法去寻找,赶出家门,我没有实力回去。而现在,心爱的女子被抢,我还能坐视不管吗!”
“不!我绝不会允许!”
天齐站起身,凝视手中的诛天剑,迸发出了强大的气势:“伙计,今日就让我疯狂一回吧,纵是身死,我也在所不惜!”
于是天齐将诛天剑收起,十分细致的梳洗一番,穿上一身干练的衣服,推开房门,走出了住所,向侯爷府走去。
走在大街上,看着来往的人群,充满了喜庆之色,彼此之间还议论纷纷,话题都是关于今天的大事。
自从叶无尘登机以来,龙城里还没有什么大的喜事发生,今日正是侯爷的六十大寿和其子慕容浩与丞相之女墨洁儿的打红之日。因此整个龙城都热闹非凡。
早在天刚刚蒙蒙亮时,鞭炮声,喜乐声就从未停止,一直持续。在侯爷府门前,喜糖无数,红包无数,很多百姓家的小孩都过来讨要糖果,讨要红包,大人都过来沾个喜气。
而天齐来到侯爷府门前,看着眼前的场景,喃喃自语:“我天齐为了华夏做了如此多的事情,竟然换来的是叶无尘的失信,今日我要让叶无尘看看我的价值到底是多少!”
想罢,天齐再次起身,向前走去。
现在临近中午,已经是拜堂成亲的吉时,气氛更是推向了高潮。
侯爷府前负责巡逻的士兵,见天齐前来,彼此间相互使了个眼色,其中一人便离开,前去通知慕容浩,早在昨日,他们就被慕容浩告知,见到天齐前来,一定要多加小心,防止他做出过激的事情。
另外几人上前来招呼天齐,说道:“见过护国居士,还请您跟随小的带路,侯爷府地形复杂,怕您迷路了。”
天齐微微一笑:“迷路?我看不会,相信一会就有很多人来迎接我。”
就在天齐说完,在侯爷府中传出了巨大的爆竹声,喜乐声,其中伴随着祝福之声:“愿慕容公子与洁儿小姐,珠联璧合,白头到老!”
这些喜庆之声持续了很久,在结束之时,司仪也喊了出来:“现在新婚二人,一拜天地!”
在门外的天齐,听到此声,知道再不行动就错过好时间了,便心念一动,诛天剑便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身边的兵士见天齐拿出诛天剑,纷纷出言阻止:“居士,此乃侯爷府,禁止携带兵器!”
但是此刻的天齐已经没有理会他们的心思了,依旧按照自己的计划进行。
士兵一语之后,天齐没有丝毫要收起诛天剑的意思,并且慢慢的举了起来,他们望着冒着寒气的诛天剑,都露出了惧怕之色,纷纷跑开避让,害怕一个余波就伤了性命!
握着手中的诛天剑,天齐运转无量决,随即一挥诛天剑,一股强大澎湃的剑气轰向了侯爷府的大门!
“轰”
在剑气与大门接触后,一声巨大的响声爆发开来,大门顷刻之间碎落一地。
“慕容浩!我天齐来喝喜酒了!”
刚要一拜天地的慕容浩,听到巨响,用愤怒的眼神看向发出巨大声响的府门处,口中还发出咒骂;“这个杂种,竟敢来扰乱我的婚礼。”
而一直高坐的叶无尘和丞相,在一声巨响之后,纷纷站起了身。周围的士兵也挡在了他的身前,戒备着周围。
来参加婚礼的客人,则是议论纷纷,因为他们大多都经历了蓝沧国来使的挑战,也知道关于天齐与墨洁儿的事情,而此刻天齐突然到来,还弄出如此大的阵仗,因此也猜到了此时天齐的目的,应该是来抢婚了。
在巨响之后,伴随着灰尘落尽,一个略显消瘦的身影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一身干练的衣服,眉间透露着一丝英气,手拿一把银白色长剑,正一步一步的向大厅走来。
在看清此人是,人群中的慕容浩,站了出来,愤怒的说道:“好你个杂种,今日竟然敢在我婚礼的现场闹事,我要杀了你!”
在说完之后,将身上的大红花扯下,从身边士兵手中取下长枪,向天齐刺来。
现在的天齐,已经马上要突破武者六阶的存在,面对一直没有进步的慕容浩,天齐都没有将他放在眼里。
看着长枪马上就刺中,天齐只手之间便抓住了枪头,向后一拉,将慕容浩拉倒自己的身前,用力抬脚,揣在了他的身上,被踹了之后的慕容浩向皮球一般飞了出去,在数米出落地。
在身体接触到地面时,慕容浩嗓子一热,几口鲜血喷了出来。
望了望地上狼狈的慕容浩,天齐用不屑的语调说道:“你我之间的差距不是能弥补的,在我眼里,你太弱了。”
被嘲讽的慕容浩,怒火攻心,又是几口鲜血喷出,还不断用手指着天齐,想要说什么,但是迟迟要发不出声音,随即便昏死了过去。
见慕容浩昏死过去,他的父亲慕容福亲自上前查看他的伤势,在观察后,用冒火的眼神看着天齐:“我绝对不会让你活着离开侯爷府的!”
在慕容浩飞出的那一刻,墨洁儿便将红盖头拿去,看着不远处的天齐说到:“天齐哥哥,你走吧,已经来不及了!这辈子我们不能在一起,下辈子我在嫁给你。”在墨洁儿的话语中,竟然透露出了一种必死的决绝。
“洁儿,我说过,我一定要娶你为妻,谁都阻止不了!神挡杀神,佛挡杀~~~丨佛!”
而一直高高在上的叶无尘,此刻也一脸严肃的看着天齐,现在早已悔恨不已,本以为会如自己意料的一样,给了他荣华富贵,他就会死心塌地,但是他错了。导致现在他最不想看到的事情发生了,天齐为了墨洁儿真的反了!
“天齐,莫要放肆,洁儿与慕容浩青梅竹马,门当户对,彼此间是难得的伴侣,再者她们早已经情投意合,定了终生,你今日为何还要大闹他们的婚礼!你现在马上离开,朕绝不追究你的过错,许诺给你的荣华富贵也一点不减少!”
看着高台上的叶无尘,天齐笑了笑:“哼哼,情投意合?似定终生?国主你莫要颠倒黑白,据我了解,洁儿一点也不想嫁给慕容浩这个恶少!再者说来,你说的话我的还能信吗?”
“朕乃一国之君,金口玉言,你怎能不信!”
“哈哈,好一个金口玉言,那我问你,你当日在与蓝沧国的比试中答应我的可曾算数?我当日要娶洁儿,为何今日他却要和慕容浩结婚,并且还是你的赐婚!”
面对天齐如此犀利的质问,叶无尘也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是好。
而此时,将慕容浩放下的慕容福站了起来,来到叶无尘的身前,拱手说道:“国主,现在侯爷府已经被重兵包围,现在请允许我来拿下这个目无国主,捣乱婚礼的天齐。”
叶无尘在与天齐的几句对话中就已经知道,天齐铁了心要反,一心要大闹婚礼,但是若被他抢走了墨洁儿,那华夏国的脸面就都没有了,一定会伦为其他国家的笑柄!随即转了身去,点了点头:“那一切就交给侯爷处理吧。”
见国主下令,慕容福露出了一丝狠色:“臣遵旨!”
叶无尘转身回到座位之上,在众多士兵的保护下,静静的看着大厅中的变化。
慕容福大袖一挥,说道;“所有士兵听令,将天齐团团围住,不能让他跑了。并且有胆敢帮助他的,格杀勿论!
“是”
紧接着数百的士兵将天齐围住。
“杀”
在一声令下,士兵开始向天齐攻来。
面对毫无修为的士兵,天齐握住诛天剑,向周围的士兵挥出几道剑气,便轻松击退了他们。
一波被击退又马上有一波在补上来,不断的向天齐冲击。
虽然面对众多的士兵,天齐没有丝毫的紧张,因为他们丝毫也伤不到自己。但是一旁的慕容福却看不下去,大喝一声:“你们都退下,让老夫来拿下这个叛臣?”
说完,如潮的士兵,纷纷退下,让开场地,见状,慕容福上前几步便来到了天齐面前。
眼看天齐就要与慕容福战在一起,一旁的墨洁儿紧张的喊道:“天齐哥哥,你不是他的对手,你快走,慕容侯爷已经是武者六阶了是除了司徒将军之外最强的人!”
在墨洁儿说完,天齐说到:“武者六阶吗?是很强,但是只要他阻止我娶你,那么他也要死。”
在天齐对面的慕容福听完天齐所说,发出了刺耳的笑声:“嗷嗷,小儿够狂妄,在华夏国还没有人敢说杀我,即使是有也被我送下了地狱!”
“哼,这么老了,还这么嚣张,今日是你的六十大寿,那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祭日。”
“黄口小儿,敢说次厥言,老夫饶你不得,拿命来!”说完慕容福就挥舞着皮鞭打向天齐。
“紫龙魂珠,魂化!”
“炎妖魂珠,魂化!”
伴随着两人开打,他们也同时进入了魂化状态。
“咔咔”慕容福的皮鞭不断的向天齐攻来,虽然慕容福已经六十岁,已经显得有些老态,但是五米长的皮鞭,放在他的手中,却被舞的虎虎生风,伴随着几个鞭花,皮鞭在空中不断灵活的变换攻击手段。
虽然天齐现在是武者五阶,随时都会突破武者六阶,但是他与已经是武者六阶数十年的慕容福还是有很大差距的。便随着攻守结合的皮鞭不断的挥下,天齐的身上已经出现了几块血痕。
天齐也试着近身攻击慕容福,但是每次都被他皮鞭的防御所抵挡,一时间天齐落了下风。
看着苦苦抵挡的天齐,慕容福本应干巴的脸上也露出笑容:“你刚才不是很叫嚣吗?不是要抢走我的儿媳,还杀了我这个老匹夫吗?现在怎么不行了?”
“拼了”一直在皮鞭下抵挡的天齐,知道自己不一定是慕容福的对手,突然一个大胆的想法出现了他的脑中,但是这个想法非常的危险,若是稍有不慎,便必败无疑。
但是现在的情况不允许天齐再思考,随即天齐狠心的一咬牙,“就这么干!”
“神龙意志,困于千秋,囚龙锁,缚!”
想到了用此方法,天齐就毫不犹豫的使用出了,魂技龙战于野的第三式。
在一条虚无的锁链出现后,伴随着些许神龙意志,便把慕容福困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被囚龙锁突然困住的慕容福毕竟是竟然丰富之人,丝毫不因突然的变故而慌乱,而是将长鞭继续挥舞,但却是改变了攻击手段,是在防御中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