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程致远,难怪你之前可劲埋汰我家joy偶像,原来你就是一个变态的基佬。”温时颜愤怒的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
温时颜几步快速走到程致远面前,拉着程致远的领带,满脸凶狠地威胁:“程致远,我警告你,不许你打我家joy医生的主意,joy医生是我的。”
“什么是你的,我和你说实话吧,据我上次在手术室里的观察,joy医生就是个女人,她根本就娶不了你,快放手,老子要被你勒死了。”
“不可能,joy说话的声音明明就是一个男人,怎么可能是女人?”温时颜一脸的失魂落魄,仿佛精神支柱轰然倒塌一般难受。
“那只是她戴了男人变声器伪装的假象罢了,那天她抓脖子时,把耳垂露出来了,我看到她耳朵上打了朵洞,一闪而过露出的喉咙也没有喉结,我敢断定她一定是个女人。”
程致远说话的声音太过笃定,连乔燃本人听了都不禁回忆,那天她是不是真的无意暴露自己是女人的事情了?
“这么说joy医生真的是女人?”
“肯定了,如果不是为了伪装性别问题,她为什么要搞得那么神神秘秘?她就大大方方的让人敬仰不就好了吗?行事这么低调,只有你们女人才能做到这么的淡泊名利。”程致远再次坚定地说。
“虽然我很难过我的恋情还没有开始就结束了,但我更敬佩joy医生了,她不愧是我学习医术的偶像,我要更加努力学习,争取当一个像joy一样的奇女子。”
程致远给温时颜做一个加油打气的动作:“颜颜,你能这样想就对了,我相信你,一定能成为像joy一样的好医生。”
连哥哥我对joy的技术都只能望洋兴叹的份,你想像joy一样是不可能的,永远也不可能滴了。
小丫头你能追上哥哥我的医术就不错了。
温时颜没有回应程致远的话,转身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往回走。
看着温时颜失魂落魄的模样,乔燃有些担心地问:“颜颜,你没事吧?”
“燃燃姐,我没事,就是失个小恋罢了,谁的人生还没有失过几场恋呢,我很快就会好的。
如果好不了,我就开始一段新恋情,忘记这段还没开始的恋情。”温时颜面无表情的说完走进别墅。
“颜丫头,不许随便谈恋爱啊,你现在还是大三学生,医学生最少要读八年才能出来上班,你谈恋爱会影响你学医术的。”程致远在后面大声叮嘱。
待温时颜走进别墅,程致远立刻一脸轻松地笑道:“又少了一个强劲的情敌!”
“在我面前这样对我妹妹,当我是死人吗?”
看到温时墨冷到让人通体发寒的目光,程致远连忙赔笑道:“嘿嘿,看在你兄弟三十年第一次看情窍的份上,就体谅一下,颜颜今年才21岁,以后想找什么样的男人多的是机会,我难得碰到一个喜欢的,就让她让给我了。”
程致远不解释还好,一解释,温时墨的脸更黑了,吓得程致远连忙脚底抹油地开车走了。
乔燃脸上面带微笑地目送程致远离开,心里却是哭笑不得。
她第一次知道相处三年的小姑子学医是为了嫁给她。
也第一次知道三十年第一次春心萌动的程致远,心仪的对象也是她。
“看到颜颜和致远为了你撕破脸,是不是特别得意,觉得自己魅力无穷?”温时墨看着乔燃灿烂的笑脸,低声冷嘲。
“虽然颜颜很可爱漂亮,但我和她相处三年,本着兔子不吃窝边草的原则,就勉强算了。
不过我对程致远和裴逸贤倒是有一些兴趣,你说我选谁更好呢?”乔燃笑容俏皮灵动地看着温时墨。
气死他了!
居然还想在他朋友和表弟之间做选择!
天下怎么会有她这么不知廉耻的女人?
“你谁也配不上!”温时墨目光鄙夷地嘲讽。
“喜欢我的人我不稀罕,我觉得裴逸贤不错,就像咱妈说的,咱们两家亲上加亲,以后再见面,就要称你一声表哥了,还请表哥多多关照哦!”乔燃说完不看温时墨那张被气到发绿的俊颜,踩着高跟鞋,像个女王一样脚步生风的离开。
看着面前一溜烟驶离的红色玛莎拉蒂,温时墨眸色愈发深沉。
所以他今天回来参加家宴,是吃了一顿气?
裴逸贤出来,就看到温时墨站在桔色灯光下,被灯光拉长的孤寂背影,仿佛都在燃烧着一层浓浓火焰一般。
也是,自家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在家宴上,张罗着给自己前妻介绍对象,而且还是自己表弟和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
虽然兄弟亲到可以穿同一条裤子,但女人就不一样。
姑姑姑夫也真是的。
这表哥确实是他亲表哥吗?
“表哥,你放心,就算姑姑把乔燃夸上天,就算世界上只剩乔燃一个女人,我也绝对不会对她有任何非分之想。”裴逸贤走到温时墨面前,拍着胸脯俊脸驽定地承诺。
“那之前约电影的是谁?”
“那不是当着姑姑的面,给姑姑台阶下嘛,你们全家除了你,都把乔燃当宝一样团宠着,乔燃提议,我敢不约吗?”
听到裴逸贤这样表示,温时墨的脸色这才好看一些。
“刚才那个死女人说了,为了报复我,她可能会向你下手,她心机深重,手段更是出其不意,你千万不要中了她的计!”
“表哥,你表弟我是怎么长大的你不知道吗?三岁就能把我家女佣调戏得脸红脖子粗。
五岁让幼儿园同桌哭着闹着非要到我家给我当童养媳,七岁把我一年级班花拿下,开始人生第一场初恋。
到目前为止,给我怀过孩子的女人我十个手指头都数不过来,要是生下来,那就是两个足球队。
我见过的女人那简直是比你吃过的盐还要多,我怎么可能会中她一个二婚女人的计?咱是什么家世,那是一个二婚女人能肖……”
裴逸贤越说看到温时墨的脸色越难看了,立刻意识到乔燃再是二婚,那也是温时墨的妻子。
贬低乔燃,就等于贬低温时墨,连忙住了嘴。
“表哥,你放心,不管她出什么阴谋阳谋,我都不会中她的计。”
“滚……”
“得勒,表哥,我这就滚给你!”
裴逸贤说着在地上双手撑地,快速翻了几下,一直翻到车子面前,这才打开车门坐进去,一溜烟的跑了。
温时墨看着裴逸贤的车子消失,眸色深沉如海。
父母那么宠乔燃,给她张罗程致远,他可以理解,给乔燃介绍给裴逸贤那个臭小子,他实在不理解。
虽然是他亲表弟,但他也必须要承认,裴逸贤那小子在女人方面从不收敛。
十几岁就找大他十岁的熟女破身,这么多年来,就是一个在女人堆里长大的放荡子弟。
虽然他很会赚钱,但作为丈夫人选,绝不是一个好归宿。
他绝不能让乔燃和他那个花花大少有染。
想到这,温时墨心里一惊。
他这是在担心乔燃?
那个浑身藏满了秘密,强悍到仿佛无所不能的女人,需要他担心?
简直是可笑至极。
他应该要担心的是在女人堆里沉浮多年的裴逸贤,会不会在乔燃身上栽跟头才对。
毕竟,那个女人真要对哪个男人耍手段,未必有男人能幸免。
想到这,温时墨的心又堵的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