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琏的兴趣暴涨,感叹不已:“如果真的如你所说,要不要这么牛逼?这还让咱们怎么搞,沦落为助教和陪教,唉,实在让人悲催啊。”
这五名教官就边抱团取暖的想法都不好意思有了,对手太强大,谁出头谁倒楣,目前只能忍,除了忍,还是忍。眼前,他们的心态还转不过弯来。
第二天,周云凡给学员定的药浴时间,由一个半小时,缩短到一个小时,药液浓度增加三分之一,尽管依旧是站的高架桩,只不过放低身架五公分。
别小看这五公分,只有站过桩的才会知道,增加的难度有多大,难度可以说成几何系数拔高。特别是那些女学员,在体能方面与男学员,有明显差异。
这一点,周云凡早就考虑到了,站桩到最后,发现有谁坚持不了,他就走过去,伸手往谁的肩膀轻轻按一下,通过掌心劳宫穴,往这名学员体内输入一股神灵之气。
别小看他那轻轻一按,那些肩膀被按过的女学员,精神力会立即大振,特别同胯骨膝部位的酸痛,立即消失一空,周云凡得到的回报就是那名女学员的笑眼。
上级领导知道周云凡的趣味和脾气,能被招进反恐特战特训营的女学员,可谓是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当真有身材,总之一句话,概括起来说,都是千里挑一的美人。
动用各种资源和多种手段,好不容易才让周云凡答应出任反恐特战特训的教官,上级领导考虑问题自然很细致,可以说面面俱到。
听说为了入选名额,特别是第二次换人,很多单位和部门领导,争得面红耳赤,经过多次妥协才有结果。
眼下,当那些男学员站高架桩,出现那一个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魏琳儿,欧阳玉兰,欧阳玉蕙,就来一个看葫芦画瓢,从背后伸手,往那个男学员的肩膀按一按。
效果同样美妙,胯骨膝部位的酸痛感也会立即消失。
所有学员最为相同的姿势就是,都是双手持虚空抱珠的姿态,力从脚跟生,把脚比作树根,扎根于大地。不仅具有练力的功效,更强调精神的锻炼。
学员们毕竟是初学,在他们站桩的过程中,周云凡复述站桩的功法要领,那就是“矛盾争力”。站桩过程中,每当蹲不住,想站起来的时候,人的精神就得强制往下压。
当坚持不了,想放弃,往下蹲到地上去休息的时候,那个人的精神就是强制自己的身体往上撑着,这是一个充满矛盾的过程。
双手虚空呈抱珠状态,意想手掌和手臂抱球,力量往内,与那意想中的球体产生作用力与反作用力的关系,得一直保持那个姿势那种状态。
这个神意混元桩,是一种动中守静的秘法。上午站桩的时间没有变,身架放低后,难度增加,把48名男女学员折腾得够呛。
好在休息半个小时,中午的营养套餐,美味又爽口,菜谱是负责医疗保健的司徒兰芝医师,经过多方对比,才筛选出来的营养方案。
来到反恐特战特训营,周云凡还没有单独同司徒兰芝,私下里见面,司徒兰芝对这次近身了解周云凡的机会,十分用心,看似没有单独谈过话,却对他的一言一行,都特别在意。
午餐后休息半个小时,又是药浴,时间缩短到四十五分钟,出浴后,学员身上的酸痛和疲惫,可以说是一扫而空。
下午的站桩,学员们的站姿势没变,变的高度,往下蹲的高度,在原有的基础上降低两公分,周云凡让欧阳玉兰和欧阳玉蕙负责丈量,所有的数据将会存档。
这种站桩特训一个六个天后,学员们的站式,已经变成中架站桩,练功和锻炼身体,讲究一张一弛,第七天全员休息,想干嘛可以干嘛,只要你不离开特训营地。
这一天,周云凡也想好好休息一天,看到司徒兰芝敲门后走进宿舍,他笑眯眯地说:“兰芝,你何苦来申请到这里来,你是鼎鼎大名的医学院士,前途似锦。”
“嗨,我能同未婚夫一起共事,这是多么美好的事情,我做梦都开心到想笑,至于研究什么的,算不了什么”
“就拿你来说事,没见你专心研究过什么,不照样有让人意想不到的手笔,瞧瞧你熬制出来的药液,却是这么神奇的功效。”
周云凡被司徒兰芝夸了一句,心里不由得偷笑,脸上却装作云淡风轻,若无其事的样子:“具体的特训结果会是怎样,目前来说,还不好预测,不过两个星期后,希望能初见成效。”
司徒兰芝给他打气:“肯定会有意想中的效果,你花那么大的价钱买来那么多珍稀药材,花那么多心血熬制出来,学员们,半个月之后,肯定会有脱胎换骨的变化。”
星期天休息,周云凡只给学员们统一安排的药浴,不过药液量大减,不能同学员的身体对药物产生依赖性。
经过一天的休整,当周一那天,重新站桩的时候,学员们感到全身特别放松,他们站桩的身高,再度降低,从中架站桩式,变成了低架站桩式,也就是传统桩功所说的矮步桩。
药浴时,药液浓度调到最浓,学员站桩姿势没变,低架站桩同高架站桩有很大不同,难度系数大幅增加,所以,周云凡给他们的站桩时间减半。
接下来的这个星期,难度的增加就是时间的增加,每次增加站桩时间为五分钟,上午下午都一样,这样一来,就相当于每天增加了十分钟。
这种循序渐进式增加时间长度,到周末的下午,站桩时间恢复到了一个半小时。
相比之下,特训营一班和二班的教官,选用是部队传统的训练方法,不同的是,挑选来的学员都是尖兵,增加了训练强度。
效果相当明显,各项特训数据汇总后,做出比对,上报给上级领导,得到口头嘉奖。
周云凡负责的三班学员,由于除了站桩还是站桩,没有相对应的数据可以比较,难免不被一班和二班的教官当成笑料。
这些风言风语,传到周云凡的耳朵里,他只是淡然处之地笑了笑,除了他和魏琳儿,欧阳玉兰,欧阳玉蕙,四个人之外的其他五名教官,心里就更不好受了。他们都私下里发牢骚,暗中上报,说汇报工作,使得上级某些领导,对周云凡采取的特训方式产生动摇和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