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若云站到苏小白的前,带着一脸的倔,孟子夏也站出来,挥着小拳头说道:“陈秋伯,你别太过分了!”
“我就是过分,你又能把我怎么样?”陈秋伯仰着头说道,眉宇间透着一抹说不出来的嚣张,既然已经撕破脸皮了,他自然不在意形象。
说完之后,他挥了挥手道:“把那个男的两条断,丢到塞纳河里喂鱼去,那两个人昏过去,都带走,我一定要让她们记住最深刻的训!”
苏小白向前迈了一步,站在刘若云和孟子夏的前,淡淡说道:“若云、子夏,你们站在后面吧,别指望着这种人会心发现。
对待这种人渣,那就得下狠手,绝对不能让他们有翻盘的机会,等回去之后,我也顺便把神话集团给收gou了!”
“做梦!神话集团是排名第一的超级集团,你想收gou就收gou了?”陈秋伯一脸不屑地哼了一声。
苏小白摇了摇头道:“现在已经不是了,我想最多排到十几位吧!而且我已经警告过你了,要是还敢在我的面前晃悠,我就断你的双!”
说到这里,他扭头看了一眼那两名保镖,皱了皱眉头道:“你们的气息之中透着一股子厚重的气息,这应当是刚诀。
看起来,你们是谢顶红的人,谢顶红出来的人,真是没出息,混到了给人当保镖的地步,你们肉盾的名头,真不是出来的。”
这两名保镖一怔,脸同时红了起来,接着两人瞄了苏小白一眼,带着一脸的茫然,显然没认出苏小白的份,其中一人轻声说道:“您认识谢师祖?”
苏小白眯了眯眼睛,淡淡道:“你们给谢顶红个电话吧,就说我苏小白在这儿!看在你们无知的份上,我也懒得和你们计较,省得下以大欺小的名声!”
一名保镖想了想,摸出手机拨通了谢顶红的电话,一侧的陈秋伯却是喝了一声道:“你们和他说什么鬼话!他说什么你们都信,你们对得起我付出的薪水吗?
你们谢师祖那是什么人物?那样的大人物,怎么可能随随便便认识这种年纪的小人物?那不是有钱就能办到的。”
两名保镖的脸一沉,恰恰这时,一人的电话通了,谢顶红洪亮的声音响起:“你是谁?这个时候电话给我有什么事?”
“师祖!我是刚派弟子,师从清,就是有件事要和您确认一下。”保镖磕磕绊绊地说道,带着说不出来的紧张。
谢顶红应了一声,颇有些不耐烦地说道:“清?我好像有点印象,这种小事你就不要找我了,你直接找清就行了。
我是刚派的掌,不是你们这些人的保姆,我们刚派在江湖之中也算是大门大派了,多多少少都会有人给我们点面子的。”
“师祖……您说得对,不过有个叫苏小白的人,让我给您电话……本来我以为他真是和您相识呢,现在看起来,那的确不是什么大人物,我这就找他算账!”
保镖干巴巴说道,随后直接切断了联系,末了和另一名保镖对视了一眼,两人向前走来,撸着袖子想要大干一场,浑的气势外放。
另一侧的陈秋伯嚣张地喝道:“我就说吧,这个人怎么可能认识你们的师祖!他说什么你们都信,做事要动动脑子!”
一侧的苏小白却是扬了扬眉头,嘴角带着几分的好笑,看起来谢顶红在这些徒子徒孙的眼里,就像是一个混世似的,轻易不敢说话,甚至都没把话说清楚。
只不过他也不在意这些事了,向前迈了一步,他正要动手的当下,那名保镖的手机却是响了起来,保镖刚刚握紧了拳头,低头看了一眼,脸了。
他随手接起电话来,脸上堆着笑,相当谦卑道:“师祖,您还有什么指示?”
“你刚才说什么?”谢顶红的声音响起。
“刚才?我没说什么啊……噢,师祖,我想起来了,我说您说得对。”
“不是,是后面一句,你刚才提到了一个名字,是不是?”
“是的,师祖,苏小白,我这就收拾他,他还说报他的名字,师祖就会知道他是谁了,这样的人就是在借着师祖上位,我一定替师祖好好收拾他!”
“混账!那是苏爷啊!你赶紧给苏爷下跪,别说你认识我……不对,苏爷已经知道了这事,我真是被你给害死了!你马上下跪,就说是替我跪的,苏爷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不准有任何的反抗!”
谢顶红咆哮了起来,接着话锋一转:“那是我大爷啊,你要是敢得罪了苏爷,我就弄死你……不,我就弄死你全家,那个该死的清,了什么破徒弟出来。”
这一声咆哮让这名保镖了个哆嗦,直接跪在了苏小白的前,末了紧张应道:“师祖,我这就跪,您放心……”
“我能放心吗?”谢顶红再次咆哮起来,接着哼了一声:“你先跪着,我这就给苏爷电话,妈的,净给我惹事,连苏爷都敢收拾,等这事结束,看我怎么弄死这帮小子。”
谢顶红切断联系,这名保镖傻眼了,但他突然想到,要想解决这些事,还是得靠苏小白,于是他跪在那儿,直接趴到地上道:“苏爷,刚才的事,那都是误会!
我们收了陈秋伯的钱,这才得帮着他,刚才我们师祖说了,您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之前没认出您来,您就放过我们吧。”
另一名保镖看到这样的架势,也直接跪了,苏小白了眉,正想说话时,手机响了起来,低头瞄了一眼,发现是谢顶红的电话,他也没接,只是挥了挥手道:“替我这两位朋友去把行李搬出来,送到乔治五世世纪酒店。
还有,顺便把给退了,至于这位陈家少爷,你们把他按在那儿吧,我说过断他的双手,丢进塞纳河,那就得这么办。”
两名保镖应了一声,一侧的陈秋伯退了一步,正想说话时,两人跳起来,直接把他按倒在地,拖到了苏小白的前。
在拖的过程当中,陈秋伯不断大呼小叫着,一名保镖随手一拍,重重拍在了他的脑门上,陈秋伯翻了翻白眼昏了过去。
苏小白走过去,伸出脚踩在了陈秋伯的小上,轻轻点了两下,两声清脆的骨裂音传来,就算是在昏之中,陈秋伯的体也在无意识地着,这就是疼到了极尽的表示。
末了他正要拎起陈秋伯的脖子,其中一名保镖却是笑着说道:“苏爷,这事不用劳您大驾,我们替您办了就成,只是师祖那儿,还要请您高抬贵手。”
苏小白眯着眼睛点了点头,看着两名保镖抓起陈秋伯就走,嘴角扬了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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