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江轩所想,这龙门峰本身就是得天地造化之处,孕育天道灵气于中,但本身并没有现在这般神奇。
而在数千年前,一位受伤的渡劫仙尊路过龙门峰,被这龙门峰的天地神异所吸引,在此落脚。
而最后,这位仙尊最终也陨落于此,留下了体内神国与这龙门峰的天道奇观融合在一起,保证了仙尊的神国不灭,同时也造就了龙门峰的奇特。
而之所以龙门大会十年一度,就是因为这神国毕竟是那渡劫仙尊陨落后遗留于此,力量有限,需要在这龙门峰中孕育十年,放在得以显露于世。
不过,江轩他前世并没有在西荒听说有过这样一个陨落的仙尊神国,所以他也不知道这渡劫仙尊究竟是何人物,
“老大你怎么不动了?他们都进去了呢。”
站在江轩身旁的陈青焰看着前面长长的队伍有点着急,赶紧拉了拉一动不动的江轩衣角。
江轩这才回过神来,一笑正要说话,忽然就听到了身后夏侯谨大声嘲笑的话语。
“这位江小友,你是被我侄儿夏侯雄刚才的话吓傻了吗?这就走不动了!哈哈……”
说到最后,夏侯谨更是放肆地大笑起来。
他此时已经把江轩和七星宗一样,同样列为了必杀的目标,是个死人了!
跟死人,还客气什么!
而站在夏侯谨身后的一众人等方才虽然被江轩的气魄所摄,但是现在也都恢复过来,听到夏侯谨这般嘲讽,他们自然也是不甘落后,同样哄堂大笑起来。
“也不看看刚才到底是谁吓的差点摔死!怎么,你这个糟老头子的傻鸟也想摔死吗?”
陈青焰这时候毫不客气转身还击道,说完还恶狠狠地看了一眼夏侯谨的狂风苍龙鹰。
这一看不要紧,那狂风苍龙鹰竟然像一只见了猫的老鼠,扑扇着翅膀拼命往后退,又像一只遇见危险的鸵鸟,拼命低着头,嘴里还一阵阵发出哀鸣。
可怜了狂风苍龙鹰身后的人,体型如此巨大的猛禽突然后退,若是平时,他们都是自己门派家族中的长老、掌门级别的人物,直接就是灵力翻涌应了上去。
可是现在这只猛禽是夏侯谨的爱宠,若是真的伤了它,恐怕到时候受伤的就不是这只巨鹰,而是他们自己了。
这满场的笑声自然就停住了。
夏侯谨上前安抚狂风苍龙鹰,却发现怎么也安抚不了,只能用灵力暂时裹住巨鹰的耳朵和眼睛,让它不用看见和听见陈青焰的声音。
这到底是怎样妖孽的一对兄妹啊!在场的众人心中又是一阵惊涛骇浪。
“青焰小姐息怒。”这时候齐天权嘴角含笑地站了出来,“来者皆是客,还望青焰小姐给老朽一个面子,放过夏侯家族吧。”
这齐天权也是一个老狐狸,此番言语,不仅把陈青焰的地位拔高了,更是把自己的地位拔高了。
夏侯家族需要陈青焰来放过,还通过他齐天权的面子放过。
这话就是赤果果的侮辱了!
这七星宗什么时候这么强硬了?在场的所有人,都被齐天权的话语震惊了。
这还是齐天权吗?这还是七星宗吗?
这次的龙门大会不简单呐!
“既然齐掌门如此说了,师妹,就放过那只傻鸟吧。”
江轩自然知道齐天权的意思,马上就接过了齐天权的话语。说着,就迈步继续向上。
既然知道了这龙门峰的奥妙,他心中就更有了几分期盼,所以,他无论如何都要去试试这道蕴气息。
陈青焰看江轩走动了,自然也不再言语,紧随江轩的步伐也向上而去。
只留下面色铁青的夏侯谨站在已经安静下来的狂风苍龙鹰边上。
须臾之间,江轩和陈青焰就到达了下龙门。这下龙门入口,有两只道蕴之气所化的金色小龙盘绕在下龙门两边的门柱上上下游走,龙门的顶上有一颗道蕴之气所凝结的金色圆珠缓缓转动,炫目无比,真不愧是龙门
之称!
江轩越是走近,便越觉得道蕴之气浓厚,还没进入到下龙门之内登上登龙梯,就感觉到了道蕴的压力,而且压力十足!
“看来这陨落的仙尊神国感受到了自己的元神异常,故而增加了许多压力。”
江轩心中暗自猜测。
可随即,他一转头看向陈青焰,顿时一愣。只见这丫头是一脸轻松。而那道蕴之气似乎也是极其喜欢她,环绕在下龙门周围的道蕴气息一见陈青焰的到来,竟然纷纷环绕在陈青焰周围,却不给她增加一点一滴的压
力,仿佛还在给她抵抗虚空中无形的道蕴之气所施加的压力。
一时间,连龙门上的金龙和金珠的金光都暗淡了不少。
嘿嘿,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江轩暗暗摇头,也不多话,便与陈青焰一起迈步进入到龙门之中,踏上了登龙梯。
一踏上登龙梯,江轩顿觉身上四面八方迎来了无穷无尽的道蕴伟岸压力,几乎都快把他压得喘不过气来了。
江轩心中一动,《万古不朽身》瞬间开启,江轩的肉身也瞬间绽放出金光,抵御从天而降的道蕴压力。
而一旁的陈青焰却好像如鱼入水,如鸟入空,在这道蕴洪流中好不快活,竟然能在这登龙梯上蹦蹦跳跳。
此时陈青焰也发现了江轩的异常。
“老大你怎么了?这里好舒服,好好玩啊,可你怎么好像要打架一样?”看着一脸轻松的陈青焰江轩却哭笑不得,笑骂了一声,便对陈青焰说道:“没事,我们此次参加龙门大会本就是来给你锤炼己身,让你体内的蜕变加快。你只管前去,无需
管我,别让别人先登上了上龙门。”
“好勒!那老大你就在下面慢慢走,实在不愿上了,就等我。嘿嘿,每次都是你出风头,这次换我出出风头了。”
陈青焰欣然答应,她也知道江轩的实力,见江轩并无受到伤害的样子,就头也不回地蹦跳着向上继续走去了。而她的这个举动,就彻底苦了方才进来的一大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