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白蛟见内丹被夺,再也没有了丝毫嚣张气焰,它拥有内丹之时,都斗不过江轩,更不用说此刻内丹被抢,自己实力下降大半。
“吼!”白蛟愤恨的看了江轩一眼,似乎要把江轩的模样好好记清楚,日后修炼有成,再来报仇。
随后,它的目光也落在了被江轩握在手中内丹之上,眼中带着不甘,但还是调转身子,准备舍弃内丹逃遁。
方才一场交锋,白蛟已经明白,如今处在虚弱期的自己,敌不过眼前这个强大的人类。
虽然内丹对它极为珍贵,但还是命更重要些,它走到这一步,灵智已经不比人类低了,自然知道取舍。
挪开目光后,白蛟便拖着如小山般高大的身形,遁着虚空,长驱而去,落荒而逃。
“孽畜,我让你走了吗?”
江轩怎么可能让它逃掉,在它扭头的刹那,江轩便察觉到了白蛟的意图,直接持剑一剑斩出。
“吟……”白蛟一声悲鸣,似乎知道了它的下场!
江轩的身形如赤虹般跨越而来!
暴涌的恐怖剑光,直接自白蛟身上倾泻而出!
“嘭!”
天际之间,蓦然落下无数血雨,这是白蛟的鲜血。
“扑通!”
白蛟庞大的身躯自半空落下,让大地都颤了颤。
落下后的白蛟,其腹部被剑光割开,气息已经逐渐流逝,显然已经开始慢慢死亡。
望见这一幕,江轩才缓缓落地,收起恨天剑,把它放回养剑葫中。
此刻还在黑龙潭洞穴中的众人,早就已经看呆了。
“江大师神威啊,剑斩蛟龙,横压一世,我茅山宗,是榜上了参天大树!”余豪海喃喃着。
他的神色无比激动,不单单是庆幸劫后余生,更是感叹自己之前果决的把整个茅山宗,与江大师绑在一起的睿智做法。
江大师连蛟龙都能一剑斩杀,别说是北湘了,就算是在这整个南州,都当能称得上是屹立在金字塔巅峰的人物了。
茅山宗有江大师这种强者做靠山,日后何愁不兴盛,何愁不能走出北湘,发展成整个南州的大势力。
余豪海尚且如此,就更不用说茅山宗其他门下弟子了,他们早已是满脸的震撼。
“好强啊,江大师实在太恐怖了!”
“我日后要是有江大师一半的实力就好了。”
“放屁,就你,也想和江大师相比?”
短暂的寂静后,茅山宗众弟子爆发出了极为激烈的讨论之声,显然江轩剑斩蛟龙,给了他们极大的震撼。
“老家伙,如何?”余豪海平复下激动的心情,故意朝武老等人冷笑开口:“先前我便说过,有江大师在,就算是蛟龙,也根本不足为惧!”
“之前你不相信,现在你可信了?”
武老听到与余豪海的话语,才从震撼的情绪中拔出来,心头感慨万千。
江轩这等年纪,便有了这种实力,日后定是能在南州称尊的存在,自己之前竟把他看做寻常土着,直接给无视了,简直是瞎了眼。
“他真的做到了!”
欢呼震撼的人群中,郑晓月一双美目注视着前方的那道身影,瞳孔中有种种复杂的情绪。
之前自己还如此看不起的底层小子,竟是摇身一变,成为了能随手斩杀蛟龙的盖世强者,这种反差,让她有些回不过神来。
“他叫什么名字?”郑晓月忽然发现,自己连江轩的名字都不知道,之前也只是当他是个烤肉的伙夫罢了,根本没有在意。
如今看起来,江轩遗世独立的气质,简直比自己圈子里的那些富二代,那些俊男要强上千百倍。
众人种种心情,江轩都不曾理会。
江轩只是踏着步伐,走到白蛟身前,如今取血才是他要做的头等大事,有了白蛟的精血,只差百叶灵芝,便能够炼药,将林惜蕾给救回来了。
他大步走到已经生机断绝的白蛟身旁,掐了一个特殊的法诀,朝其庞大的身躯一点。
顿时,白蛟尸体中还蕴藏的许多鲜血,便如水柱般涌出,汇聚在半空之中。
白蛟身形硕大,足有万斤重,体内的鲜血,也是巨量惊人,但江轩最终却把这些鲜血全部挤压融合,足以装满一个几大缸的白蛟鲜血,只提炼出来十滴精血。
但这十滴精血,都是白蛟鲜血中的精华,灵力含量惊人。
江轩拿出小玉瓶,郑重的把精血收起来,这才拍了拍手,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
“这一趟北湘之行,不虚此行了!”
江轩这一次斩杀蛟龙,不单单是得到了蛟龙精血,还拿到了蛟龙的内丹!
想着他伸出双手,把内丹拿了出来,其中蕴含的充沛灵力,让江轩心旷神怡,有着这内丹之力,他只需要闭关吸收,不日便能再度破境,达到新的高度。
当他收取完精血后,茅山宗弟子,也纷纷围了过来,激动的叫到江大师纵横无敌。
江轩没有过多的回应,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他的目光越过茅山宗众人,落在了武老一行人的身上。
“之前,你们与茅山宗对战,说什么哪怕他的后台靠山在此,也必死无疑,对吗?”
江轩话语回荡间,让武老和这些二世祖一怔,旋即面色变得极为难看,心中开始有一丝凉意,直冲而上。
武老和司空南等人,此刻都恨不得扇自己几巴掌,之前他们若是知道,茅山宗的后台,有这么恐怖的实力,他们哪里还敢如此口出狂言。
但现在不管说什么,都已经晚了,江轩这幅模样,似乎是有秋后算账的意思,他们只能硬着头皮解释。
“江大师,您别误会,我们刚才只是过过嘴瘾,从来没有对您不敬的意思!”司空南连忙开口。
这个时候,从昏迷状态醒来的李伟,弄明白了发生的一切后,同样惶恐难安,一个劲的解释着。
他们没有想到,之前被他们是做下等人的江轩,居然会转眼之间,变成这么恐怖的存在,司空南和李伟两人,先前可都是对他有些刁难的。这两人想到自己先前的所作所为,差点冷汗都要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