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本贤看着自己身上和周边的这些红票子,彻底懵了,连大脑都不会转了,整个人就跟雷劈了一样!
就连周围的人也懵了,怎么也想不到,刚才还拿了段本贤一千八的学生仔,竟然转手掏出了这么多钱砸了出去?我靠,这,这,这也太特么神转折了吧!
“走了。”
江轩这时转身,搂着景心甜就走。
而景心甜回头看了看已经彻底傻了的段本贤,暗自摇头,心中替段本贤庆幸,今天被江轩如此教训,比那些被江轩斩杀了的人却是要好多了。
众人不由自主地目光随着江轩而动,刚才这场吊打情敌的戏码真的是看的他们太爽了!真特么过瘾啊!
可就在这时,突然有人在旁边喊道:“江,江先生?”
江轩一愣,转头看去,只见一个中年男人急冲冲地走了过来,到了江轩面前,仔细一看,连忙弯腰恭敬道:“哎呀,真是江先生。”
“平叔叔?”景心甜这时喊了一声。
“呵呵,心甜也在啊。”那中年男人似乎才看到景心甜,招呼了一声,然后眼角仿佛无意地从江轩搂住景心甜腰的手上溜了一眼,然后瞬间撤回。
景心甜顿时脸色涨红,赶紧狠狠地挣脱了江轩的魔爪。
江轩也没有再坚持,而是上下打量一眼这个中年男人,终于记起来了这人是谁。
平育新!曾经上次他应景心甜爷爷景项城的要求,用刚制好的药散救治了这人的父亲,当时这人的儿子,叫平野的还被他好好地教训过一顿。
不过江轩看清这人之后,又是一愣,神色里多了几分诧异,但是他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问道:“是你?有事吗?”平育新根本没有去问江轩怎么看上去像是景心甜的男朋友这事,而是恭敬笑道:“上次家父被先生治好了,一直没有机会感谢,今天正好我们在这里吃饭,看到先生,想请不如偶遇,不如请先生移步,赏个
脸吃个便饭吧。”
江轩犹豫了一下。
可旁边的景心甜正愁没机会摆脱这里的尴尬呢,而且她和平家人也熟,所以就赶紧推了推江轩,虽然没说话,那意思就是答应吧。
江轩想了想,也行,正好饿了,不吃白不吃啊。于是江轩点头答应。
平育新立即高兴地躬身摆手做了个请的姿势,然后亲自领着江轩和景心甜就走了。
而这时,所有在大厅里吃饭的人再次懵逼,有人认识平育新的顿时惊呼了起来:“这不是育成集团的平育新平总吗?天呐,他怎么对那个年轻人这么恭敬?”
直到这时,众人才真正明白,这个年轻人,哪里是什么一文不值的穷学生,人家根本就是又有钱又有身份的大人物啊!
同时大家再看向还在地上发呆的段本贤,不禁摇头,还想跟人家这么牛逼的人物抢女朋友,真是太不自量力了!
而此刻,江轩和景心甜已经随着平育新到了一间豪华包间,这里坐了整整一桌人,很是热闹。
等到平育新领着江轩和景心甜进来,屋内瞬间一滞,都愕然地看着门口,因为他们大部分都不认识江轩他们。
除了一个人,平野!
“爸,他……”平野站了起来,脸色煞白,气的。
没办法,虽然江轩治好了他爷爷的病,但是那天他也被江轩教训的够惨了,而且平家还为此付出了一千万的代价,可以说,他对江轩非但没有感激,更多的还是抱怨。
但是平育新却没有任他说话,而是立即瞪眼喝了一声,“坐下!”
平野不敢吭声,只能闷声又坐了下去。
而这时平育新转向桌子正位的一个头发全白的古稀老人,道:“爸,这位就是给您治好了病的那个江先生。”
一听这话,桌上的人全都恍然,原来是他。
而那古稀老人,更是惊喜地站了起来,口里喊着,“贵客,贵客。”
说着话,他亲自就从桌子后面迎了出来。
江轩不用介绍也知道,这人就是那日他用药散救了的那个平老爷子,但是这时他却没有走上前去,而是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古稀老人,似乎若有所思。但是众人却不知道江轩是在干吗,看着他这样子,顿时都是愕然,要知道这平老爷子不但年纪大,身份更重,你一个毛头小子,能站起身来迎你,已经是天大的面子了,可你居然一动不动,等老爷子上来
?这架子也太大了吧!
就连平老爷子本人都微微有些愕然,但他还是走到了江轩近前,伸手道:“江先生,你好,今天终于找到机会当面感谢你了。”
江轩似乎这时才反应过来,微微一笑,轻描淡写地伸出手,和平老爷子握了握手。
旁边的人顿时就都火冒三丈,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爷爷,你们是不是搞错了,这个人就是治好你病的人?”
一声满含怒气又不屑的话语响起。
江轩看去,眼角一眯,随即眼神大亮了起来。
一个俏眉凝蹙的女子正站了起来,冷笑着江轩。女子很漂亮,年纪也不大,只有二十二三岁左右,乌黑的秀发自然起伏披在肩头,清澈的双眸上修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如玫瑰花瓣绽放的双唇娇嫩欲滴,精致俏脸上白皙透亮,犹如精雕细琢,白玉无瑕
。
她穿的是一身现代裁剪的雪色休闲旗袍,身材修长曼妙,凹凸有致,虽然媚人,却不妖艳,无论怎么看,都是那种淡雅清纯的精致美感。
不过,这女子最容易让人记住的,是她的笑。即便是此刻冷然,她的笑容依然让人感到迷人万千。
但是江轩却能看到这笑容地下那刻在骨子里的冷漠和高贵,一股拒人千里的冰寒,还有那眸子里毫不掩饰的轻蔑和厌恶。
而在江轩看女子的时候,女子也在看着江轩。
十七八岁,身形消瘦挺拔,很普通的样子,很寒酸的打扮,这种浑身上下找不到一星半点出彩之处!这种丢进人群瞬间消失的少年,凭什么如此高傲,凭什么让自己的爸爸、爷爷如此前倨后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