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奇人奇行,我的这些小事,您必定可以的!”
霍志轩恭敬地弯下了腰去,态度诚惶诚恐。
江轩看着他许久,盯得霍志轩背脊都冒汗了,这才徐徐开口道:“这次比试还有多久,在什么地方?”
“就在下周,因为这次是我父亲主持,所以地点就在江都。”
“好,我去了,到时候来通知我,这东西我就先收了。”
江轩终于答应下来。
霍志轩松了口气,连忙点头答应,抹了抹头上的冷汗,退了下去。
看到霍志轩走出门去,风波庭凑了上来,“大师,这小子挺精明的,上次那么多人来找我献玉石,他都没来,结果却单独过来献宝了。”
江轩淡淡地看着他,忽地一笑:“你也不傻,你现在问这个是不是在问我要那个法器?”
风波庭顿时尴尬,摸着他的大背头嘿嘿一笑,“大师就是聪明。”
“嗯,实话跟你说,你上次给我的那些玉石里有些是有用的,不过我都给我家人先做了些护身法器,而今天还没看,如果有了合适的,我下次第一个就给你。”江轩实话实说,也不愿占这家伙的便宜。
风波庭顿时连忙道:“先给您家人,那是应该的,我还会再帮您去找玉石。”
江轩点头,便打发风波庭走人。
在风波庭和霍志轩这次带来的玉石里,江轩竟然找出了六块形状不一但可以利用的玉石,而再看向旁边这个意外之喜的陨铁,江轩的心中更是不由地好一阵兴奋。
今天收获确实不错,这种陨铁在修仙界的金丹之下也算的上一种上佳的炼器材料,可以用来制作五彩剑胚的基础或者剑丸之用。而江轩想了想,还是打算用这块陨铁制作一个相对简单的剑丸,因为五彩剑胚炼成之后虽然威力更大,但是所需的材料太多,在这地球上未必能够集齐,而剑丸则要简单的多,威力虽然弱了不少,但以他
恨天仙尊之能,也一样可以大杀四方。
正在想着,突然门口一阵异响。
江轩愕然向后看去,只见李晨皓浑身浴血地从门外跌跌撞撞地就闯了进来,刚到屋内喊了一声“大师,不好了”,然后就一下扑倒在了地上,晕了过去。
江轩连忙上前扶着他,一探李晨皓的脉搏,顿时眉头紧皱。
这是重伤,几乎被人杀死的重伤!是什么人竟然会下这样的重手?而且李晨皓毕竟也是相当于天位境实力的修道者,虽然术法不足,但是也绝不是一般人可以伤到他的。
不过这样的伤势还难不倒江轩,他炼制的玉玑散正好可以解救李晨皓。
拿过旁边的医药箱子,从里面拿出一瓶玉玑散,拿过一杯水,化开之后,江轩便把药给李晨皓灌了下去。
没有片刻,李晨皓的脸色瞬间好了许多,慢慢地睁开了眼睛,一见到江轩,便立即喊道:“大师,不好了……”
“慢慢说。”江轩轻轻拍拍他的后背。
“小姐被人绑了!”李晨皓缓了一口气又道。
“谁?”
小姐?江轩愣了一下,没听明白。
“就是您妹妹,小秀小姐!”李晨皓解释道。
“哗啦”一声,江轩手中的茶杯被他瞬间捏碎,碎片刺入了他的手中流出了刺目的鲜血,他也没有任何感觉。
也就在这一瞬间,他的眼中红了起来,随即,他的牙关狠狠地咬住,一把揪住了李晨皓的衣服,厉声问道:
“说,到底是谁绑的?”
“我,我也不知道。”
李晨皓比江轩这犹如恶魔般的神情给吓到了,他摇了摇头,立即又道:“但是我当时就在远远地护着您妹妹,看到她被绑上车以后,就追了上去,直到追到一个小山头外,忽然来了一个武道高手拦住了我,至少是化劲巅峰的实力,我不是他的对手,拼死跑了回来给您报信。这
,这不是我怕死,而是我怕死了以后,您不知道信息……”
江轩猛地拍了拍李晨皓的肩膀,咬牙道:“不,你做的很好,你告诉我那个地方在哪里,我去找他们!”
“那地方一下说不清楚,我跟您一起去!”李晨皓咬牙站了起来。
“你行吗?”江轩看了他一眼。
“没问题,您相信我。”李晨皓挺起了胸膛。
“好,很好。”
江轩望着他点点头,眼中带着嘉许。
随即他一转身,神色顿时冰冷地道:“我们走!”
说完,他一个箭步,就蹿出了门去。
李晨皓紧随其后。
楼下,柳颜和林惜蕾正好回来,差点就和飞奔下来的江轩撞了个满怀。
但江轩根本什么也不说,闪身让开,就和后面赶上的李晨皓继续狂奔而去。
“你干什么去?”林惜蕾愕然冲着江轩背影喊道。
江轩没有回头,脚步极快,只隐隐丢了两个字过来:
“杀人!”
瞬间,林惜蕾和柳颜都愣住了,望着江轩的背影愕然不语。
难道江轩真的要去杀人?
“轰隆——”
远处天空,狂雷震响,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夜色渐浓,清江县郊的一个山脚下,十几辆黑色的商务车在这里无声地停着,等待着出发。
而在商务车的旁边,正有将近百十来个持棒拿刀的黑衣壮汉聚集在这里,他们个个凶悍,明显不是善类。
而他们的中间,有一个平头男人正在恶狠狠地吩咐着:
“记住了,待会到了小区,那个叫江轩的小子就是今天的目标,见了他二话不说给我打,生擒最好,如果反抗,打死勿论。”
随即他又道:“如果屋内有年轻的女人,不要动,弄晕了就行,那可是咱们孙少要的人,知道了吗?”
“知道了。”
围在周围的人低声应喝,语气里都很平静,丝毫没有因为这平头男人口里的杀人劫掠而有任何的变化,显然都是一些常做这事的恶棍。而他们并不知道,此刻,他们的目标江轩就在他们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下,眼神冰冷地看着眼前的这群人,如同看着一群待宰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