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云飞有种奇怪的感觉,似乎杨晨对楚玉燕并不是那种男女之间的情谊,反而更像是子女依赖父母那种报恩的心思更多。
只不过云飞现在也不好说什么,毕竟他也不知道杨晨心里面是怎么想的。
杨晨看了一眼有些纠结的云飞,轻笑一声,“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放心,我现在已经想明白了,我对玉燕,只是一种报恩的心态而已,并不是真的想和她厮守一生,只是我一直以来这样以为而已,其实我还要感谢你,如果不是你的出现,恐怕我还要一直这么自我欺骗下去。”
云飞瞪大着眼睛,“原来你不是真的傻啊!没看出来,你还是挺激灵的嘛!”
杨晨苦笑一声,他之前确实满脑子只有怎么守护楚玉燕,所以才会那么固执,现在想通之后。好像是放下了什么负担一样,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真的是非常的舒坦,他有很多年都没有这种感受了。
“不过,我告诉你,虽然我不会那么固执了,但是我现在把玉燕当成我的妹妹,她有什么危险我一样会站出来,我这条命就是她给的,所以,如果你以后敢欺负她或者辜负她的话,我一定饶不了你!”杨晨装作凶狠地说道。
云飞摆了摆手,“说的跟你打的过我一样,想要打过我,再去修炼个五百年吧!”
杨晨听得眉头直跳,神特么五百年,能够修炼五百年,都快要成仙了。
“有一件事我需要跟你坦白一下。”云飞正经地说道。
杨晨顿时感觉这准没好事,但是还是硬着头皮听下去。
“我和楚玉燕是真的没有什么关系,只是普通的朋友加上同事关系而已,当然,是什么同事关系我不能跟你说。”云飞淡淡地说道。
杨晨点了点头,“我明白。”作为兵王,他当然知道楚玉燕或者楚家是在干什么,他自然不会多问,但是他没有想到云飞竟然是那个地方做事。
他还想着他能不能拉着云飞一起去部队呢,现在看起来是不肯定了。
不过今天交云飞这个朋友也足够了。
“喂,你们到底还吃不吃啊!”楚玉燕坐在座位上对着云飞和杨晨喊到。
云飞拍了拍杨晨的肩膀,“行了,别扭扭捏捏的,总归是要面对的,难道你还想逃避一辈子吗?堂堂的兵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云飞笑骂道。
杨晨摸了摸鼻子,这恐怕是他这辈子觉得最尴尬的时候,不过最后他还是跟着云飞走过去了。
另外一边,张连仲苦着脸从自己的怀里面掏出了一个紫砂壶,“能不能换个东西,这个可是我随身携带了十年的东西!”
这个紫砂壶产自唐朝,乃是官窑所制,专属于王公大臣喝茶所用,张连仲自己获得这个紫砂壶之后也是天天随身携带,视若珍宝。
但是在刚才,他和十先生打赌,这两个人谁能赢。
十先生肯定赌云飞,张连仲则觉得早已成名的杨晨肯定更强一点。
十先生瞥了他一眼,然后毫不客气地从他手上把紫砂壶给拿了过来,“你身上我能看上眼的也就这么一件了,不过你要是舍不得的话……”
张连仲眼睛一亮,难道还有机会拿回来吗?
“你说,你说,什么条件我都可以,大不了我到你家去给你当一个月的厨子。”
十先生给了他一个白眼,“你做饭还没有我好吃,我要你给我做干什么?你要是真的想这个紫砂壶的话,你可以多来我家,我给你泡茶喝,当然,好茶没有,想喝好茶自己带过来,我记得你那里还有长白山的天池雪茶吧?那可是好东西啊!”
说完十先生就自顾自地离开了,这里很多东西都被他们两个给带坏了,他自然不好意思让云飞和杨晨赔偿,毕竟云飞也是莫名其妙地被要求的,而且这些东西也不是多么的贵重。
张连仲站在那里愣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这家伙,不仅坑了自己的紫砂壶,还想着自己的天池雪茶,最重要的是,他一个普通人,跟他一个曾经修炼过的人比什么啊?自己又没有他那样的眼光,想起自己刚才被他一激就答应下来,真想给自己两巴掌。
不过他也不至于怨恨什么的,其实他也知道,如果他真的想要回来那个紫砂壶,十先生肯定就给他了,但是他也不至于这样去做,就像十先生说的,想喝茶了去他那边就可以了。
下次再找个场子把紫砂壶拿回来就好了。
“我都没当回事,你一个大男人还扭捏什么?”楚玉燕瞥了一眼杨晨说道。
杨晨顿时有些不知所措。虽然他想明白了,但是这么多年养成的条件反射不是真的容易就改过来的。
云飞心中哀叹一声,这么多年,杨晨都是怎么过来的?真的是可怜,在楚玉燕这么多年的压迫下,还能够活成这个样子,真的是不容易。
“玉燕,其实我……”
杨晨突然想把全部的事情都说出来了,也许说出来就没有那么多的尴尬了。
楚玉燕放下筷子,“你是不是想说,你就是当年我带去吃饭洗澡买衣服的小男孩?”
噗!
杨晨正在喝水压惊措一下词,结果就听到这句话,顿时一口水就喷出来了。
幸好云飞反应快,直接一巴掌让杨晨的头转移了方向。
“你对准一点再喷好不好,说话的是她,你喷她啊!”云飞无语地说道。
“你说什么?云飞,我再给你五秒钟的时间重新组织语言!”楚玉燕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云飞咳嗽两声,正声说道,“咳咳,杨晨,你刚才就应该喷快一点,这样我就反应不过来了。”
楚玉燕笑着点了点头,“不错不错。”
“咳咳,玉燕,你是怎么知道的?我明明已经改名了。”
杨晨一边咳嗽一边说道,他一直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因为他从来说过自己以前的事情,他只想在背后默默地保护楚玉燕,不想让她心里承受任何的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