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为了那些被烧饼害了的孩子,她也是够拼的了。
素辛揭下告示,跟着衙差见官。
对方是一个身体发福的中年男子,齐大人,一身的官威。
素辛什么阵势没见过,这点自然不虚,不过也不要太张扬便是。
表明自己的身份,就是一个私家侦探,专门帮人解决很难解决的问题。
说道:“我需要看乃采花大盗以前翻案卷宗以及最新这起案子案发场地和受害者……”
齐大人:“既然你没有那采花大盗的信息,竟然还敢揭榜,这不是存心戏弄本官吗?”
素辛:“就算是为了那五十两银子,我也不敢随便揭榜。再说了,如果不知道那人的行事手段和作案风格,又怎么去追查?难道只有凭运气去碰?还是找一个如花似玉的黄花大闺女作饵来引对方上钩?”
“放肆,竟敢这么对本官说话!来人啊……”
素辛:“齐大人且慢,大人既然全城张贴告示,并且给出高额悬赏,就说明这个案犯非常重要。我认为你现在关心的不是别人说话态度,而是看对方有没有本事真的抓到案犯。对于您来说不管对方有没有本事都没有任何损失,而且我不过一介小民,一切都在您掌控之中。”
一番争较之后,素辛总算是看了卷宗。
没想到这家伙果真是个辣手摧花的杂种。
之前在都城作案,每次过后都会留下一支桃花,表明自己“到此一游”。
所以即便是有些人家想要把“丑事”遮掩过去,可是有人看到对方门前放着一支桃花的话,就会知道:哦,这户人家的女儿被那个采花大盗给侮辱过的……
你说这气人不气人。
所以人们对他恨之入骨,再加上还有两个官宦家的女子被玷污了身子,本来已经议定好的亲事也面临着要悔婚……闹得沸沸扬扬。甚至有一个女子为此被逼上了绝路……
都城对其进行严密追捕,于是就逃到这里来了。
素辛了解完情况后,便前往最新发案的那家人。
如果直接前去的话,会让人家很难堪。
所以素辛是拍了隐身符偷着去的。
那个被侮辱的女子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已经说了人家,现在出了这样的事,尽管他们已经尽量隐瞒了,可是那采花大盗太过嚣张,仍旧放出了风声。
亲家已经找人来,想要悔婚。
女子这两天以泪洗面,想要以死来表明自己忠贞。
她的娘便整天整天地守着她,这一切都是那个该死采花大盗的错,凭什么要让自己女儿去承受?
还有,那亲家之前不是也说得好好的,现在却跟那些人一样来落井下石……
所以,这婚约不要也罢,但是自己女儿却不能就这么没了。
素辛来到房间的时候,感觉到生机了了,被沉重的死气取代。
看来那女子果真是存了必死之心了……心中便不由得一阵惋惜。
希望自己能尽快把那个畜生抓住,或许还有一线转机。
素辛在查找,看那采花大盗有没有在现场留下什么蛛丝马迹。
就在这时,一丝若有若无的阴气在房间里缭绕着。
这是……
女子想死,但是还没有死,哪里来的阴气啊?
哦,对了,之前不是说采花大盗害的女子中,有人受不了流言蜚语的压力而自杀了吗?
莫非是对方变成鬼缠着仇人了?
如果这样的话,事情就好办了。
素辛意念一动,天机之力从如同一张大网,将那一缕淡淡的阴气包裹了起来。
然后施展阴魂合体之术,就是把本是同一个人的魂魄聚拢的法术。
以前施展这个法术是把游散的魂魄聚拢过来,而现在却是利用这一丝阴气去寻找其主人。
随着素辛把最有一个法诀打到阴气上面,只见阴气晃晃悠悠地飘出了窗外,然后朝着一个方向飞了去。
也幸好素辛现在能驾驭飞剑,翻手间招出飞剑,站上了飞剑,跟着这阴魂飞了去。
……咔嚓,随着一声轻微的门闩滑动的声音,门扉从外面被打开了。
一个全身穿着黑色紧身衣的人闪身进入房间,刚刚释放了迷烟,房间还残留了一丝气味。
他在面前挥挥手…这点程度的迷烟对他没用,因为他长期浸淫此道,已经有一定免疫能力了。
前方床上就躺着这户人家的闺女,是透过纱帐,隐约看到女子曼妙的身躯。
女子轻微发出鼻鼾,看来迷烟的药效已经发挥了。
黑衣人掀开纱帐,淫笑着,一点一点扯掉女子身上的薄被,露出只穿着里衣的诱人的年轻的躯体……
一个飘飘忽忽的身影扑在女子脑袋旁边,朝着她耳畔使劲儿地喊着。
可是人鬼殊途,正在昏睡中的女子莫名觉得枕边吹来冷风,她翻了个身,继续睡……是因为她实在是太困了。
而且这种困和平时的瞌睡不一样,是那种明明想要醒来却醒不来的那种。
鬼影看着那个男人的魔抓伸向床上的女子,变得更加急切起来,她想要去把对方摇醒,可是她的手每次都穿过对方的身体……
睡梦中的女子感觉到一股刺骨的凉意,一个激灵,神志终于恢复刹那清醒。
女子终于觉察出什么不对劲,努力地想要睁开眼睛,却发现浑身软绵无力,而眼皮更是想有千斤重一样。
不过,在这恍惚中,她看到一个黑色的身影朝她压了过来。
还有一股非常刺鼻的气息,重量……
她想着这几天城里传的沸沸扬扬的采花大盗,所以房间的门窗都是反锁了的。并且外面也有丫鬟值守……怎,怎么可能?
她变得无比的恐惧,想要挣扎,想要喊叫,可是发现自己的嗓子就像是堵了一团棉花,怎么都叫不出来。
身体也像是被人抽掉了所有力气一样,完全不受控制……女子感觉到说不出来的绝望。
她的拼命挣扎在黑衣人看来,简直就是小猫那肉垫的爪子落在自己身上一样,反而激起了他的淫性。
就在这时,外面陡然刮起一阵劲风,拍打在窗户上,把窗纸吹的哗哗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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