赑屃低吼一声,锁链就此断裂,梁夕被大力拉回了紫色棺材之中,无比快速,不再给龙之九子一丝阻拦的机会。
梁夕心中有些慌乱和着急,毕竟是面临未知,恐惧是理所当然,可是当眼前紫色消失时他的感觉还不错。
紫色水晶棺材里并没有太浓厚的紫色,只是淡淡的浅紫,这棺材里面充满不知明的液体,当梁夕镇定下来感觉一下后便又无法镇定了,这液体竟然全是灵气所化。
灵气这种天地灵物那是天地赋予生灵的一件丰厚的礼物,珍贵而稀少,在人间之时只有那些仙山灵岛才会有那么些灵气脉存在,在神域浓郁的灵气已经让梁夕感叹不已了,在进入冰玉前梁夕只能吃惊于此地更浓的灵气,而在这棺材里梁夕已经没有办法去说了,感叹,吃惊,欢喜,谈不上了,有的只是无语的无奈。
“梁夕,你怎么样。”忽地此刻梁夕听到九尾龙狐的声音,她身处玄龙琴之中,本已陷入沉睡之中,对于外界所发生的事情相对没那么强烈知觉,等到梁夕进入棺材之前,那股极其浓郁的灵气包围梁夕时,九尾龙狐才产生感应。
“没事,你不要出来。”九尾龙狐本来就状态不稳,此刻若是出来或许能帮一些忙,可是却无法脱离困境,梁夕不想让她也直接面对危险。
梁夕开始打量棺材之中,刚才粗略看去,似乎并没有发现什么千年老怪或者万年老妖什么的,那这里镇压的到底是什么呢。
忽然,脖子上传来柔软的触觉,梁夕大骇,伸手就去拉扯,可是缠绕在脖子上的东西竟然无法扯动,梁夕转过身来,登时瞪大了眼。
“我死了,我晕了,我在做梦,这棺材里还真有一美女。”梁夕看着眼前那满头紫发,双眸紧闭的少女,心中涌起无限的绮念。
“难不成这是前年老怪所化。”梁夕实在不敢往好的方向去想啊,这个实在太不现实了,这里面应该躺一个万年老妖那才正常的。
少女眼眸紧闭,身体**,一头妖异的紫发,紫发延伸出来缠住了梁夕的脖子。
梁夕被拉到了少女的近前,他的眼睛可以看清女孩身上的寒毛了,那不大的乳丘上缀着一颗鲜艳的樱桃,虽青涩却极其诱人,雪白的胳膊埋在齐身长的紫发里,盈盈可握的蛮腰上凹陷的肚脐也格外可爱,肚脐下少女的美妙处寸草不生,丰腴的坟起让梁夕目不转睛。
“妈妈呀,这”梁夕看着这美妙的少女酮体,身体不由自主地产生了反应,虽然还面临着未知,或许会有生命之险,可是梁大官人还是觉得尝尽眼福。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梁大官人一向将这条谚语作为座右铭的,而且贯彻得非常彻底。
忽地,少女从紫发之中伸出雪白的手掌来,轻轻低抵触在梁夕胸膛之上,想到少女独自抵抗龙之九子的情形,梁夕连反抗都懒得去做了,不若顺从着,更何况眼前还是一个美丽女子。
梁夕自认见过的女人不少了,漂亮女人也见过不少了,成熟御姐、傲娇萝莉、柔美少女,几乎在他身边这些都有,然而眼前这个少女容貌或许算不得最好的,但从细腻的脸蛋到可爱如珍珠般的脚趾,无一不是精致到了极处。
她不是最美的女人,但绝对是最精致的女人。
雪白的手掌抵在梁夕胸口的刹那,梁夕感觉一阵眩晕,一道道清凉的气息从那雪白的手掌上传来。
然后不到眨眼的时间,梁夕就大惊失色,自己身体里的真力竟如流水般外泄,并非汇集到了少女的手掌之中,而是从不知何处直接泄去。
梁夕这时可想不了那么多了,立掌而起,极光流火刀立即就要施展而出,恰是此刻,少女的另一只手抓住了梁夕的手臂,一个声音在梁夕脑海里响起:“我在给你洗精伐髓。”
“什么玩意儿。”梁夕大脑里全是问号,洗精伐髓,你是要我彻底废掉吧,泄了这一身真力,难不成要我在此重修。
可是此刻已经由不得梁夕了,一阵眩晕的感觉传来,片刻之后梁夕只能保持大脑清醒,却无法控制身体了,感觉着身体真力的流逝,梁夕悲哀地发现他竟落到了重生力量四重天的境界。
自己好歹也修炼了好些年才修炼起来的,虽然比一般人短了些,虽然走了许多捷径,虽然得过很多前辈高人的指点,可是那也是我辛苦换来的好吧,说给废了就废了。
可是梁夕此时竟也感觉不到多少悲哀的情绪,这是怎么回事呢,难道就因为她对自己说了一句,然后自己就产生了信任。
梁夕已经不能做什么了,连呼喊九尾龙狐都做不到了,也不知道双头魔龙在外面干什么,此时是不是也被睚眦给打败了。
“喂,你不能这么做,好歹我也是努力修炼而来的,你又不是吸取过去,单单给我废掉,你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要天打雷劈的。”梁夕努力让自己说些狠话,可是却说不出来。
“你先前得过别人的真力传承,又用地狱熔炉炼化他人真力,虽然境界上去了,可是身体也因此多有损伤,我替你洗精伐髓便是要修补这些损伤。”少女的脾气很好,给他解释着。
梁夕第一份真力来自于宇文青阳,其后有了地狱熔炉那是经常炼化他人,吸取别人的真力,这种修炼方式就如同吃药补身体,然而俗话说得好是药三分毒,梁夕长久吸取他人真力,哪有不受损害的道理。
“我得谢谢你。”梁夕没好气地说道,这事儿太玄了,让梁夕真无法想象,虽然他想通了其中道理,可是我们素未平生呢,虽然我看见了你的裸体,可这并不代表你我就亲近了吧。
梁夕感觉到自己的修为已经下降到了爆裂力量一重天的境界,照这速度那是不到一刻钟就得回归成凡人啊。
“怎么办。”梁夕大吼道,此刻他真有些急了,可是身体不受控制,脑子清醒,完全只能干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