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么想到,居然在这里都能碰到宫总,真不知道我们是有缘呢,还是……冤家路窄。”蒋璐微眯着眸子,那双画着浓重眼线的眼睛里藏满了恶毒。
上一次的事情之后,温洛特意给她打了个电话警告她,基本上现在她已经被划在了温洛的黑名单里了。这可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宫悠,如果不是她,现在她还是温洛乖巧的师妹,事情又怎么可能会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
“想必,不是有缘。”悠冷笑了一声,一手拉着萧慕笙,一手挽着江秋水,道:“蒋姐是大明星,是该注意一点隐私了。既然蒋姐已经将这里包下来了,那我们就不打扰了,先告辞了。”
“别啊,让宫总让我,这怎么好意思呢?都是朋友,不如一起啊?”蒋璐笑里藏刀的道。
“朋友?我可没有本事当蒋姐的朋友,还是先行告辞了。”悠完,没再理会她,直接拉着弟弟和妈妈离开了。
看着悠离开的背影,蒋璐眼睛里的火苗烧的越发的旺盛了,鲜红的指甲死死的捏在一起,她咬牙切齿的道:“别得意,将来有你哭的时候!”
一直到走出照相馆,萧慕笙都紧抿着嘴,一个字都没有,这倒是让悠有点意外。
“慕笙怎么这么乖?以前你看到蒋璐不是都很拽的吗?”悠歪着头疑惑的问道。
“什么拽?我哪里有?”萧慕笙撇过头去,不敢看姐姐的眼睛。之前是他不懂事,后来和白墨寒一起调查到了蒋家真正的实力,在不确定姐夫真的能扳倒蒋家之前,他怎么敢跟那个可怕的女人起正面的冲突。而且,再者,打草惊蛇了就不好了。
“我只是懒得跟她话,跟她多交流一句,都是对我的侮辱。”萧慕笙着还冷哼了一声,完全就是他平时嚣张的模样。
这么一,悠倒是能理解了,点点头:“也是,不然以你的脾气,刚才肯定得火星撞地球。蒋璐这个人,最好别把她逼的太紧。她从养尊处优惯了,习惯了所有人都对她言听计从,性子也十分的高傲,一旦得罪了她,后果是无法预料的。”
“姐,你怕她了?”萧慕笙有些诧异,这样的话会从他姐姐的口中出来。
“不上怕。俗话,阎王好请,鬼难缠。蒋璐就是这样的鬼。慕笙,我们都不是孑然一身的人,要顾虑的太多了。凡事还是心为上。”
蒋璐的背景又和一般的人不太一样,万一真的把她逼急了,牵连到了家里的人,那绝对不是悠希望看到的。
“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姐你放心吧。”萧慕笙点点头。
他嘴上虽然这么,但是心里想的却是白墨寒,想到那一晚白墨寒坚定的要对蒋家出手的态度,他的心里就一阵发毛。
但是现在,他唯一能做的,也只有相信姐夫了。
华省,那可是个庞然大物啊。
“在想什么呢?”悠在他眼前挥了挥手,把他飘远的思绪拉了回来。
“哦,没什么。我在想,现在照片是拍不成了……”
“拍不成就拍不成吧,我们可以回家自己用手机拍。而且,你们两个啊,也不用这么伤心,现在科技这么发达,就算不住在一起,还能视频啊,电话啊,其实没什么区别的。”江秋水拍了拍他的手安慰道。
悠也连忙道:“对啊,妈的没错。不就拍不了照片吗?有什么大不聊,以后机会多着呢。正好这会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直接去吃午饭吧,我位子都订好了,走吧走吧。”
“我也觉得有点饿了,走吧。”
遇到蒋璐,只是一个插曲,但是悠的心却因为这一次的相遇而提了起来。
她和蒋璐的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了,之前拍完广告那次的危机她算是化解了,但是以蒋璐的性子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而且经过了上次的事情之后,这一次她要是再下手,想必一定会比之前还要凶狠。
她想过安稳的日子,只怕有人不会让她过。
……
……
奥森集团。
白墨寒这几一直在搜集华省的资料,对于华省领导机构里面的所有人,现在都可谓是了如指掌。
“BOSS,你让我盯着蒋璐,今还真的盯出事情来了。”林跃急急地走进了办公室道。
“什么事?”白墨寒手指如飞地在键盘上敲着,头也不抬的问道。
“您看。”林跃将手上的电脑摆在他面前,直接打开了视频。“今中午的时候,蒋璐包了一家摄影馆拍摄之后的写真,因为是临时起意,摄影馆没有提前清场,他们在摄影管理遇到了夫人他们。”
白墨寒的眉头倏尔皱了起来,手上的动作也停了,眼眸不错地盯着屏幕上饶一举一动。
“不过好在,夫人并没有和他们起冲突,可能是顾忌着萧少爷和江夫人,夫人一直比较隐忍。之后就没什么事情了,蒋璐继续开始拍摄,夫人他们也离开了。”
看到屏幕里悠带着萧慕笙和江秋水离开,白墨寒脸上的紧张才算是消散了一点。
“看来我们的速度要加快一点了。林跃,盯蒋璐再紧一点,务必要让她每一分一秒都在我们的监视之下。”白墨寒冷声吩咐道。
“是,BOSS。”林跃应了一声,便带着电脑出去了。
白墨寒微眯着眼眸看着面前的数据,心下越发的寒凉了。
对手远比他想象的还要可怕,他一路走来,遇到过各种各样的对手,而这一次,大概是最棘手的一次了。
也不知道温洛那边处理的怎么样了。
华省。
一处造型别致的楼里,一个容颜绝代的男子正一脸不耐地坐在沙发上,面前的茶壶已经干了。
“老头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打电话让我回来让我回来,这都几了,他人呢?”他烦躁的想再倒一杯水来喝,拎起 茶壶却发现里面的水已经没有了,他气的直接将茶壶砸在霖上。
“砰”的一声,上好的紫砂壶碎成了一地的渣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