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你明明知道我真的很爱寒,而寒也喜欢我,你为什么就不能成全我呢?!!”到这个时候了,宫落婷索『性』也不再装了,直接开诚布公的质问了起来。
只是,这份质问对于小悠来说真的很讽刺,很讽刺,如果她没想过成全他们的话也就不会想着跟白墨寒离婚了,如果她没考虑到姐姐的感受的话,也就不会故意躲着白墨寒了。
然而现在
她最信赖的姐姐却因为一个男人在暗中屡次三番的设计陷害她,这种滋味实在无法形容。
“成全?姐,你终究不要忘了,白墨寒始终是我的老公。”淡淡的言语落下。
宫落婷暗暗的咬了咬唇角,冷声道:“可是他并不爱你!”
“不管他爱不爱我,只要他一天没有跟我离婚,他就一天是我的老公,你的妹夫!姐,我希望你能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象征正牌妻子的警告声落下,小悠冷眯起眼睛,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悠”待宫落婷还想要说什么的时候,她已经离开了。
“该死!!”小手,暗暗的握成了个拳头,弥漫在她脸上的是挥之不去的阴沉。
是的!
她不否认,从一开始,或者说从那次宫氏集团的爆炸案开始,她就已经隐约猜测到了小悠跟白墨寒之间的关系。
只是
只是她实在不愿意去面对,实在不愿意知晓自己喜欢的男人就是自己妹夫的事实才会一直想要回避他们之间的关系的。
可是,随着白玉猫事情的爆发,随着白墨寒对小悠的点点滴滴映入了她的眼帘,她已经完全没有把握了。
原本,她以为白墨寒是爱自己的。
可现在看来,他爱的只是那只白玉猫的主人以及宫小悠而已,所以她才会不断的在小悠面前诉说白墨寒有多爱自己,才会干出陷害小悠的事情的。
我现在,只是叫您把欠小悠的东西还回去而已,我有错吗?呵,哈哈哈哈你有错吗?落婷,你聪明、你能干、你有自己的思想,但是你却从未感受过当自己心爱的男人被别的女人抢走后的那份痛苦。如果有一天你也感受过,或许你会比我做的还要冷血无情
、还要过分!
母亲曾经说过的话突然萦绕在了宫落婷的耳畔,现在她终于理解了当年妈妈为什么会那么对待离雅凤,那么对待小悠了。
面对自己爱的男人,她真的做不到放手成全,哪怕对方是自己的妹妹。
离开宫落婷的家,小悠低垂着头,沉默不语前行着,脑海中浮现出一幕幕她们姐妹间曾经美好的回忆。
从很小的时候开始,不管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姐姐总是会和她一起分享,被人欺负了,也一定会第一时间站出来保护她,甚至,就连欺负她的人是夏诗岚,她也会为了保护自己,跟自己的妈妈吵架。
可现在
现在,姐姐却因为一个男人耍尽心机,她真怀疑,她们昔日的姐妹情到底是真是假,怎会如此的单薄无力?!
走出公寓大楼,站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映入到小悠眼前的道路仿佛逐渐『迷』茫。
就在这时
一辆黑『色』的轿车缓缓地停泊在了她的面前,几个黑衣人飞快地走了下来,在她的身边站定,“宫小姐,您好。”
“你们是?”小悠警惕的后退了一步。
“宫小姐,是白总让我们来接您回家的。”黑衣人面无表情的说着。
“白总?白墨寒?”他不是已经回去了么?为什么还会派人过来?一丝恶念快速闪过了小悠的脑海。
“不我不回去。”她掉头就要离开。
谁知,那几名黑衣人猛地伸出手,一左一右的架住了她,将她强行塞入了车里。
“喂,你们干什么?!”小悠拼命的挣扎着,可这样的行为在这几个黑衣人眼里,无异于蚍蜉撼树,根本没有人当一回事。
没多会儿,车子就驶入了白墨寒的别墅,几名黑衣人将她拉下车,径直的带入了二楼的一间卧房。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小悠不解的看着那几名黑衣人。
他们连理也没理的就锁上了房门。
“喂!开门啊!你们在干什么啊?”
“开门!放我出去!有什么话,让白墨寒当面来跟我说!”
“开门开门开门!听见没有!快给我开门!”她死命的拍打着房门。
或许是门外的人实在看不下去了,只得安慰道:“宫小姐,你别喊了,白总吩咐了,在他回来之前,绝对不允许你踏出房门半步。”
不许她踏出房门半步是什么意思?
白墨寒要将她囚禁吗?!
小悠紧皱着眉头,一脸无奈的坐在了床边,她是真的完全看不透白墨寒的心思,他不是认定了自己背叛他了吗?为什么还要让自己回来?难不成是想审判自己?
真是可笑!
他自己都周旋在两个女人之间,又有什么资格来指责自己?更何况,他们的婚姻本来就是个没有感情的婚姻,反正都要离婚了,又何必来『插』手自己的事情?
咔。锁被拧开的响声传来。
小悠下意识的抬头看去,只见,白墨寒面『色』阴凝的走了进来。她的怒火也在这一瞬间迸发:“白墨寒,你这是什么意思?凭什么让人把我关起来?!”
“凭什么?就凭我是你丈夫!”他单手『插』着口袋,冷眯着眼睛缓步朝小悠『逼』近着。
丈夫?!
她真想不明白了,这个时候这个男人怎么会还有脸自称是自己的丈夫?!
“白墨寒,你别忘记了,我们马上就要离婚了,你没有权利这么对我,你这么做是犯法的!”
“犯法?离婚?”
望着眼前那张怒气冲冲的小脸,白墨寒的脑海止不住的想起了早上在季昱修家所见到的画面,『插』在口袋内的大手紧紧的攥成了个拳头。
他面『色』阴凝的一字一句道:“宫小悠,你是我花钱买回来的女人,离婚除非我愿意,否则,你一辈子都只能是白太太!”“白墨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