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吗?
大叔之所以屡次无条件的帮助她,只是因为她是白墨寒的老婆?是他的家人?
不解的眸光投向了依旧停留在原地的季昱修。
当他们二人的视线在空气中交错的那刻,覆在他脸上的,是浓浓的怒意。
大叔,为什么生气?!
“还在看我小叔呢?你就那么舍不得他么?”离开了外交大厅,白墨寒冷冷的甩开了她的手。
“白墨寒,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呵,什么意思?宫小悠,你给我记住了,季昱修是我的小叔,现在也是你的小叔,你们之间永远不可能!”
永远不可能是什么鬼?!
他到底在胡说些什么啊!
该不会在白墨寒心里,以为她喜欢大叔吧?所以,他刚刚
“呵,我明白了我终于明白了”宫小悠皮笑肉不笑的点了点头。
“你明白什么了?”
“我刚刚就在好奇,你为什么会对我那么亲昵,现在看来,你是故意要做给大叔看的吧?又故意当着我的面拆穿了你跟大叔之间的关系的?就是想让我难堪,对不对?!”
面对宫小悠愤怒的质问声,白墨寒的一张脸瞬间沉了下来。
“我是故意的,还是不是故意的,这得问问你自己的心!”指尖,重重的戳了戳她的心口。
“问我自己?!”
等等等
好似是反应过来了什么,宫小悠神情一紧,脸上的怒气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中计了!
这是白墨寒故意设下的一个圈套,她怎么就没反应过来呢?!
“我”刚要开口解释什么。
“嘘,不用解释。”修长的指尖覆上了她薄薄的唇,白墨寒冷凝眯了眯眼睛,掉头便消失在了她的视线中。
我刚就在好奇,你为什么会对我那么亲昵,看来,你是故意要做给大叔看的吧?又故意当着我的面拆穿了你跟大叔之间的关系的?对不对?!
我是故意的,还是不是故意的,这得问问你自己的心!
这一夜,宫小悠徘徊的无法入眠,耳畔不停的回『荡』着与白墨寒的对话。
一直到了早上,她都没能从那个阴影中走出来。
呵白墨寒说的没错,他是故意与否,取决的不是他,而是自己的心!
如果她真的对他们三个人的关系感到无所谓,那么白墨寒当着大叔的面对她亲昵,并戳破他们三个人的关系,她是不会有任何感觉的。
可反之
她越是在意,就越是会觉得白墨寒是故意的,也就越是想要回避这样混『乱』的关系!这或许就叫做贼心虚!
“呵”宫小悠依靠在床头,自嘲的笑了笑,含在眼底间的光泽充满了徘徊。
她真的喜欢上大叔了吗?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为什么她一点都没有感觉到呢?
面对感情,宫小悠并不是一张白纸,她与谢维之间有过纯纯的爱情,她也能感觉的到那时候自己是对谢维有感觉的,可现在她却分毫没有感觉到对大叔的爱情。
这是怎么回事呢?
算了!
不管怎么样,她都不该对大叔有一丝丝多余的情感出现的,尤其现在她已经知道了大叔跟白墨寒之间的叔侄关系,就更不能了。
下定了决心,宫小悠洗漱完毕,缓步走出了卧房。“白墨寒昨晚回来过吗?”
“没”女佣微摇了摇脑袋。
“哦,我知道了。”宫小悠若有所思的来到了客厅。明明她跟白墨寒之间的关系才稍稍缓和了一下,结果就又
唉。
或许这就是天意吧。
铃铃铃忽地,一阵电话铃声响起。
宫小悠快速的抓起手机,她本以为是白墨寒打来的电话,一看来电显示发现是宫落婷打来的电话。“姐。”
还没说话呢,她就听见对面传来了一阵哈欠声,不禁调侃道:“姐,你昨天晚上该不会又跟未来姐夫去疯去了吧?这都日上三竿了,还打哈欠?”
“哼,就你这个鬼丫头知道的多是吧?”
“哦?看来我真说对了,你真跟未来姐夫通宵去了啊?”
电话另一边的宫落婷抿着笑意,不语的保持了沉默。
“啧啧啧,我是不是要这会儿就要开始设计你们的结婚戒指了呢?”
“好啦,你这个臭丫头就别调侃你姐姐了,我们聊聊正事吧。”宫落婷语锋一转,半晌都没有开口。
这可把宫小悠给急坏了。“姐,你不是说聊正事吗?你倒是说话啊?”
“咳咳,那什么经过你的努力呢,今早,奥兰国的南宫伯爵派人向我们宫氏集团下了四个亿的订单!”
“四个亿?!”宫小悠蹭的一下子就从沙发上窜了起来。“那也就是说我们还欠那些供货商们三个亿吗?!”
“不”宫落婷语带玩味的摇了摇脑袋。
“不?!”
“由于南宫伯爵对我们的信任呢,今早,我们的运营部共计接到了三百多笔零散的订单,总价值五个亿。”宫落婷就像是在宣读什么誓词似的一板一眼的跟宫小悠汇报着公司的数据。
“南宫伯爵的四个亿,在加上那些散客们的五个亿,也就是说我们现在已经有九个亿了?那岂不是说,在努力、努力就能把欠银行的钱都还清了?”
“嗯哼,其实不用努力我们也能还清欠银行的钱的,因为订单的数据仍旧在持续疯长中。”
持续疯长?
姐姐竟用了这样的字眼来形容公司的订单,那也就是说是无可估量的数据才对!
太好了
宫小悠热泪盈眶的吸了吸鼻子,激动的几乎说不出话:“姐我们终于保住爸爸的公司了”
“不,悠”电话另一边的宫落婷也哽咽了:“你知道么,你不止保护住了爸爸的公司,还一并恢复了我们宫家昔日的荣光!”
“恢复了我们宫家的荣光?”
“对你看看电视就知道了。”听到宫落婷的话,宫小悠不可置信的打开了电视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