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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心里挥之不去的甜蜜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无意间瞥到倒影的茶水中自己的笑容,那种陌生感让他自己都大吃一惊,就在这时,马车却突然摇晃了一,随后快速的颠簸的超前行进着,司徒雪跟喜鹊都被颠的七晕八素的,只好随意找个东西稳住自己的身形,如此大概不到一炷香的时间,马车好像停了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马受惊了?”司徒雪顾不得自己浑身的疼痛,转过头问道,她着急的自然没注意到自己的手紧紧拽着的是什么东西。

“你待在车里不要动,我出去看看。”云师奇不舍的放开手中的温腻,打算马车查看,鼻尖中传来的血腥味告诉他,可能又出了什么幺蛾子,他自己都已经习惯了,可这次却牵扯到她,所以,不去看看他怎么都不放心,明知道会有暗卫解决那些人,却还是忍不住怕他们万一没处理干净怎么办?

司徒雪在他放开之际,又快速的抓住了他的手,紧紧的握了一,才又放开,她知道自己的斤两,既然帮不上什么忙,那还是不要拖他后腿好了。

云师奇朝她投过去一个安抚的眼神,才了马车,只是人刚一去,周身的气场立马就变了,因为,展示在他面前的,是很多人,死人,不过这些死去的人看起来都是一招毙命,除了喉咙上一点,没有多余的伤痕,虽然云师奇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可亲眼见到了,也算是放了心。

“咻——”一阵破空声从身后划过,云师奇想也不想的就地翻了个躲了过去,只这一击,却让他的脸色变得难看了起来,因为刚刚那个偷袭他的暗器赫然是穿透了马车过来的,前后门帘微不可见的一堆针孔,只不过大小各异罢了。

司徒雪只是感觉到耳旁突然一阵风窜过,可却说不清楚刚刚的感觉是什么,只是本能的让她感到危险罢了,此刻她只有一动不动的安稳的坐在马车中,抑制住自己因为恐惧而发抖的身体。

“既然你这么想快点儿死,我就成全你。”云师奇本来是不想动手的,他只是来查看情况罢了,并没有要出手的意思,可偏偏有人不长眼的很,竟然触了他的逆鳞,那也正好,他最近正好跟师傅新练了几招,就拿他们来试试手。

黑衣人见一击不成,就快速的阴了身形,因为自身衣物的问题,很好的隐藏在了黑暗中,可云师奇却在这黑暗中行走自如,只是一瞬间,就看透了黑衣人的藏身之处,那种冰冷的眼神看着他,就像是在看着一个死人,黑衣人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决定先手为强,于是快速的欺身上来,打算第二次的偷袭。

“同一种计策就两次可就没用了,真是笨的让人都看不去了。”等的就是这刻,在黑衣人就要刺到云师奇的时候,人却在他眼前消失不见了,他心中一凛,又想故技重施,可云师奇根本就没给他这个机会,手中的剑毫厘不差的架在了黑衣人的脖子上,只是轻轻一抹,面前的人就跟个抹布似的滑落在地。

“情况怎么样?”看到朝自己奔而来的暗卫,云师奇意识的压低了声音,问道;

“回主子,此次共有十二人来袭,已经全部解决。”说完,还忍不住看了一眼还在地上兀自抽搐没有死绝的男人,眼中一片同情,他家主子的手段他早就领教过了,队中的人全都对他佩服的服服帖帖的,眼前这个偷袭的人rp值是真高,好到爆表啊,一次就碰到了他家主子,然后,然后就把命给玩完儿了呗。

“记得把这些人都给处理干净,要一丝痕迹都不留,而且不能跟她车上关系。”云师奇擦干净了手中的剑,两手一晃,那剑就消失了踪影。

“主子放心,属晓得。”暗卫恭敬的道,因为通常不恭敬的场他也见得多了,就跟此刻躺在地上的那个男人一样的场,这里,需要的是忠心的人。

云师奇满意的嗯了一声,才转身朝着停在路边的马车而去,只是那动作怎么看都有几分焦灼的味道,暗卫看了一眼,有些不理解自家主子的行为,不过这并不妨碍他执行自己的任务,人影一晃,他也消失在了原地。

司徒雪刚刚听到几声兵器的碰撞声,之后就又回归了平静,马车狭仄的空间让她有些呼吸困难,对外界一无所知更是让她心惊胆战,还有对某个人的关心,这种种的情绪都快把她给逼疯了,还好,一个声音及时插了进来,让她恢复了原来的表情。

“你们没事儿吧?”云师奇一跃上了马车,关怀的问道,见司徒雪神色还算是安稳,暗中深呼吸了一口气。

“没事儿,外面的那些人……都解决了?”司徒雪觉得自己今天大概是遭受池鱼之殃了,她森森的忧伤了,主角光环太大,表示已经被炮灰一次的人亚历山大有木有?她都快hold不住了,这美事儿怎么都没落到她身上过呢?

(话说你还想要什么样的主角光环啊?要不要直接给你开个挂,司徒童鞋,知足吧,你每次遇到那些人都能好好的活来,你不觉得你已经开了挂了么?堪比小强的生命力啊!——以上纯属作者大人的吐槽,可以无视)

“嗯,害你受了惊吓,对不住,我先送你回去吧!”放松了心情,云师奇这才淡然道。

就算不用看,司徒雪也想象得到外面是个什么情况,可她这会儿却一点儿看热闹的心情都没有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不是圣母玛利亚,欺负她的人,她不双倍索赔回来已经够好的了,所以别指望她会怎么吐槽这个人的狠断果决,因为这些都是居家旅行必备之良品啊!

见到眼前这个女孩子并没有如别人一样,见到自己杀人的时候满脸厌恶的表情,云师奇浑身散发的冷气自动收回了一点,他又发现了她一个优点,貌似她好像遇到什么事情都很冷静,不会跟某些人一样,遇到事情了就只会尖叫,让人听了都想把人给丢得远远的。

“云公子也不想这样的,再说我受惊吓又不是你的错;回家还要劳烦云公子了。”司徒雪见他不像是有事情的样子,浑身衣服发饰也丝毫未见慌乱,就知道事情被他很轻易的摆平了,不由得眼前的人在她心中的形象又高大了一点,要是云师奇知道司徒雪就是因为他的英雄救美行径对他评价颇高,不知道他会不会忍不住自导自演几场直接虏获佳人芳心。

虽然路上出了个小插曲,可再长的路也有走完的一天,更何况亲们,你们是坐马车的好伐?司徒府很快就到了,看到熟悉的大门敞开在眼前,司徒雪不自觉的带了分微笑,“我到了,多谢你了,云公子。”

“无事,我先回去了。”云师奇朝着车夫挥了挥手,潇洒的离去了,司徒雪看到他消失在拐角处,也转身进了府中,浑然没有注意拐角处的阴暗中有一个探头探脑的人不知道在观察些什么……

也不过就是半个月不到的时间,云锦楼的那个案子就已经判了来,云锦楼所有人都遣散,家产没收,逐出京城,传到司徒雪耳朵中的时候,也差不多都已经是尘埃落定的时候了,她觉得这大概是最好的结局了,可能其中某人也出了一份力的,不然,大概不会这么容易就了了,只要人活着就好,银子是身外之物,没了还可以再赚,可生命就只有一次不是。

锦老板据说是悄悄的走的,司徒雪原本想送点儿银子给她傍身的,结果后来一想,她不来大概是觉得以前自己提醒的时候没注意,现在真的落到了这步田地,有几分羞愧罢了,毕竟对她来说只是个过客,不是说什么特别重要的人,司徒雪也只是唏嘘了几句就没说什么了。

至于那个司徒雨,那天不知道是心虚了还是怎么回事儿,这次回来也是少见的安分了几日,可这人呢,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不过一段时间,她又跳出来蹦?了,真真是让司徒雪不厌其烦,就跟个打不死的小强似的,整天在她眼前晃悠,要不是她真没做出什么有害的举动,司徒雪说不定就真的挖个坑给她跳。

“姐姐,对不起,那日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一时慌了神,才害的姐姐跌到了云公子身上,大家都在一旁看到了,都是我不对,姐姐别生我气好不好?”哭的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好似有天大的委屈般。

司徒雪在一旁狠狠的怒了,尼玛自己才是那个受害人好不好?你一点儿事儿都没有还在那边装什么可怜?“妹妹真是慌了神了,不偏不倚的就正好站在我背后,要是我反应再慢点儿,岂不是我这会儿都毁了容了?”这女人的存在都让司徒雪膈应的慌,整天一副圣母样,背地里可不顾这些,什么招数都能使得出来,要是以前的司徒雪,n次都不够死。

司徒雨冷不防被噎了一,没想到司徒雪会这么回她,她总不能说,我就说故意的,等着看你被别人毁容吧?只能低头以哭泣来掩饰脸上恼怒的神情,中间还夹杂着几丝不甘。

见到这种情况,司徒雪已经无力吐槽了,这人典型的公主病啊,好像整个世界要是不围着她转就不成,她就是轴心般。

“既然妹妹也受了惊吓,那就好好休息吧!”司徒雪懒得再跟她扯皮,本来是想在这里等娘亲回来,告诉她今日自己的盈利情况的,却没曾想,司徒雨竟然早早的就坐在这里等了,上次司徒珏不知道跟渣爹说了什么,他竟然同意司徒雨跟着司徒夫人学管家了,于是每日有空的时候都会跟着司徒夫人,现在说了这么几句话已经到她的极限了,要是再说去,司徒雪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控制住自己的手不往那个女人的脸上抽。

“姐姐……”司徒雨站起身挽留。

司徒雪头也不回的就带着喜鹊走了,留司徒雨在身后看着主仆两个离去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唇角露出了一个极为隐晦的笑容,看的旁边的春桥一惊,心中直打鼓,不知道二小姐又想出什么办法了……

皓月当空,不时的从路上吹来一阵风,丝毫没让人觉得寒冷,却吹出了几分惬意,此刻云师奇威风凛凛的骑在马上,哪里还有平日里见到的一丝草包的样子,严肃而冷冽的神情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就要与这黑暗中融入一体般。

“回主子,全都收拾干净了,一点儿痕迹都没留,不会牵扯上她。”还是刚刚那个暗卫,他大概是看出了自己的主子对今天晚上那个女人的重视,遂稍微多嘴了些,说实话,眼前这个小主子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刚刚那个女孩子虽然家世并不怎么样,可却是少有的能让主子对她敞开心胸的人之一,而且,最重要的是,她能让主子笑,是那种真正开心的笑,光冲这一点,他就觉得那小姑娘是他今后重点保护的对象,你看,他是个多么合格的保镖啊,想着想着,自己都快热泪盈眶了,却冷不防听到身边那个人说道,

“做得好。”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对他的意义却不简单,以前他收拾了那么多次残局,这还是主子第一次夸奖他做的好,其实他不会说,除了让别人处理之外,他来来回回又巡视了三四遍,确认一点儿问题都没有了才回来的。

“属告退。”收了收自己澎湃的心情,暗卫满意的又隐藏在了黑暗中,悄无声息的护送着人远去。

时光如梭,一转眼,竟到了替三公主选驸马的日子了,因为是比较得宠的公主,皇上自然限定了条件,当然,这个并不是家世,而是选中的人的条件,这个时候还不用拼爹拼哥,而是拼人,听人说要求倒是挺宽松的,司徒雪也凑热闹看了一遍,这要是不苛刻,估计就没有人敢说苛刻了,翻译成现代的话来说,要求就是以条件:

第一,身高一米八以上,无不良嗜好,无身体疾病,无各种隐疾,身体状况正常,最好体重能在130-150斤,不要太瘦,也不要太胖。

第二,不能啃老,对长辈孝顺,对上司恭敬,对手和蔼,不会动辄发脾气,也不会没有脾气。

第三,能文能武,文能吟诗,武能安邦。

第四,要相貌端正,仪表堂堂。

看完这个,司徒雪当时就喷了,这是招驸马的吗是招驸马的吗?这条件,想来最重要的一条还没有,那就是爱情啊,一切没有爱情为基础的婚姻都是耍流氓,还是皇帝大人觉得这个是最不重要的,婚后可以培养的?反正不管真相如何,这相亲运动到时如火如荼的开展了起来,几乎整个大夏朝只要不是残废都来报名了,那几项要求他们仿佛都没看到似的前赴后继的出现在了各个报名处,不过想当然,被刷来的人也是一抓一大把就是了。

即使如此,人们还是乐此不疲前赴后继的去报名,司徒雪看着路面上人山人海的仆人,满头黑线,这些人不知道驸马不是那么好做的吗?还是说三公主真的是传说中既得宠又长的漂亮的原因呢?不过不管是哪种,也只是平白给司徒雪添了一个饭后消遣的话题罢了,倒是她身边的月娥跟喜鹊两人对这种情况的八卦热情不减,她所知道的消息也经常是听他们两个说的。

司徒雪的首饰店刚开张没多久,除了第一日里的日进斗金,现如今每天的收入也基本稳定了来,她粗略算了算,每个月除去各项开销,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对此,也就知足了,不过每天基本上她都会抽时间去铺子里看看,美其名曰视察。

天气也是一天比一天的热了起来,司徒雪见店里一些伙计们忙的满头大汗的,遂把喜鹊叫了过来,如此吩咐了一番,喜鹊认真的听了,才转身去办。

“小姐,那里有位客人非要说这金饰是我们店里做的,是假的。”一个伙计扭捏的走上前来,吞吞吐吐的道,他有看过,样式却是跟他家店里的一模一样,可这做工却差远了,可那位客人非要说是他们店里的,这会儿已经在外面引起骚动了,正好今日司徒雪也在,他就赶紧进来禀告了。

司徒雪思索了一会儿,自从上次让云师奇帮忙跟那些地头蛇打过招呼之后,基本上也没什么不开眼的人找上门来,每个月她也有很上道的请那些人去喝个茶吃个饭什么的,那今天这种情况又是怎么回事?关于这个,她只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去看看,带路。”

见司徒雪决定亲自去,伙计立马前面引路,还未走到前厅,就听到一些断断续续的争执声,她眉头皱了起来,此刻那人的行动就更加让她认定了自己的猜测,掀开帘子,她走了出来,月娥紧跟在身后重生之长女。

“正好,你就是这家店的老板?别的话我也不多说了,我花了那么多银子你就只拿一只假货来糊弄我?你如意算盘打的精得很呐,你说,你要怎么赔偿我的损失?”女人一见司徒雪出来,立即先发制人的嚷道。

司徒雪眉毛一挑,不错啊,是个敬业的,还知道她是老板,这话都冲着她来了,“不知道这位小姐怎么称呼?还有您说的那个首饰,是不是搞错了?我们店里卖的东西全部都是真品来着。”

“我姓什么跟你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你也甭跟我套近乎,只告诉我,你今天要怎么赔偿我吧?”女子见身后聚集了一群人,声音不降反高了起来,貌似就是有点儿让别人看的意思。

司徒雪原本是本着息事宁人的目的的,可这女人却完全肆无忌惮,她虽然没什么权势,可也不怕事儿,不然别人就会更加觉得她好欺负。

“我说过了,我们店里是不卖假货的,而且,你说是我们店里的东西,你能有什么东西证明?可有我们店里开的注明?”司徒雪随意的坐在椅子上,一挥手一抬肩都是大家风范,反观对面的那个女人,身上浓郁的香粉味儿怎么都去不掉,而且明显穿着跟她自身气质一点儿都不符合的衣物,如果不是她抢了别人的,就是受别人指示。

“怎么回事儿啊这都怎么回事儿啊?都聚在这里干什么?吃饱饭都没事儿干了是不是?”那女人正要答话,就被从外面而来的呵斥声给打断了。

司徒雪却吩咐月娥赶紧上茶,这声音她听的次数也不少,上次云师奇代她周转的时候这个人好像就有来,如今,她正想着找人去官府里请几个捕快来证明自己的清白呢,却不曾想,这简直就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啊,于是才有了刚刚比较热情的让月娥倒茶的一幕。

挤开了旁边熙攘的人群,李庆乐走到了司徒雪的跟前,“司徒小姐,这是怎么回事儿?有人捣乱?”说着,就在旁边捋袖子,那架势大有赶紧把那人给揪出来扔进大牢里的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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