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起来说话。”司徒雪奇怪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喜鹊,皱眉。
“刚刚夫人说的赌场的那件事,奴婢想着……会不会是我爹……”喜鹊当时听到赌场的时候,脑海里立马就想到了她爹,最近要硬要说小姐跟赌场有牵扯的话,也就只有喜鹊她爹了。
“你怎么知道是你爹?他告诉你的?”司徒雪来了兴趣,索性也不去硬让她起来,就坐在一旁问道。
“那倒没有……”喜鹊捏紧自己的衣角,艰涩的说道,可她就是知道,那个散播小姐谣言的人是她爹,这可怎么是好?她已经欠了小姐那么多银子了,受了小姐那么多大恩,如果她的预想是真的,那么,她爹到底是为什么?
“既然没有,那你担心什么。呵呵,船到桥头自然直,真查出来是你爹做的再说,话说我记得自己跟他并无恩怨,就算真的是他说的,那大概也是有人指使罢了。”看了那么多年的宫斗剧可都不说白看的好伐?
“可是小姐……奴婢……”喜鹊还想说什么,司徒雪却没给她机会,“我都不在意了,你也就别为此纠结了,不说这个,你最近又见到春桥那丫头吗?”对于司徒雪来说,这个才是比较重要的,因为,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些流言大概跟司徒雨有关,虽然她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证据,这大概就是女孩子的第六感吧。
“这个……最近倒是没见到她。”喜鹊愣了,意识的回道,被小姐这么一说,她才想起来,最近好像真的没怎么见到她,自从上次被小姐扔的那条蛇给吓到以后,她就很少出现了,因为二小姐卧病在床的关系吗?连今年的花灯会都没有去。
“哦,这样啊!”司徒雪了然的点点头,随即就把这件事情抛到了脑后,这件事情已经有娘亲大人处理了,她还是乖乖的在家做个宅女避避风头好了,“喜鹊,去把我之前做的那个扇套给找出来,我待会儿好拿出去送人,跟蒋姑娘越好了的,不去不行。”
在司徒雪坚决要出门的眼光中,喜鹊也只能无奈的败阵来,不得不说,能在这么个环境还能打算出去闲逛的司徒雪神经果然够大条!!!
原本是打算让喜鹊找到扇套就出门的,谁知道刚走到门口,司徒雪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然后就失去了意识。
朦朦胧胧的醒来的时候,司徒夫人就坐在床边,两只眼睛红红的,面容憔悴,让司徒雪看的一阵心疼,又让娘为自己担心了。
“你说你,自己在发热都没感觉到吗?还想着到处乱跑。”司徒夫人责骂着司徒雪,心里却是满满的心疼,都说女儿是父母身上掉来的一块肉,她这女儿从小就很少让她操心,可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却总是生病,碰到倒霉事儿。
“娘,别担心,我这不是没事儿么!”司徒雪慌忙安抚道,她也知道最近自己确实多灾多难了些,可没办法啊,她也不知道原因,可如果硬要说的话,估计就是因为自己的电磁场跟这具身体还没有完全吻合吧。
“夫人,药熬好了。”喜鹊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紫凝慌忙上前打起了帘子。
“端过来。”司徒夫人亲自接过药碗,打算喂司徒雪喝掉,原本司徒雪想找个借口推辞的,可看到司徒夫人憔悴的面孔,张了张口,却是什么都没说,也不用司徒夫人喂她,她就接过来一口气喝光了,连眼睛都不眨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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