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问的别问,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穆嫄一边威胁一边又抛出诱惑,“事情办成了,自有你的好处。
这是五百个金币,事成之后,再给你五百。”
一千金币呀!曲莺儿的眼睛亮了,她急急的说:“我,我一定为侠士办好。”
“若是透露半点风声,明年今日,我定会去莺儿姑娘坟上送花的。”穆嫄冷嗞嗞的说。
曲莺儿浑身透着骇意,额头冒出了香汗,一个劲的保证:“小侠士,你,你放心,我一个字也不会说的。”
她又不是傻的,自然不会说出去。穆嫄戴着面具,她就是说了,上哪对脸去?再说这人是找公孙靖的麻烦,又不是找她,她更不会去惹一身骚了。
穆嫄这才收了匕首,走到桌边坐下,翘起二郎腿,几分悠闲的说:“好了,给爷唱个小曲吧。”
瞄到桌上有美酒,听曲,只是为了喝酒哒!
曲莺儿收起余惊,坐到筝前,一边弹筝,一边唱歌,果真音若黄鹂般动听,怪不得公孙靖肯花大价钱包养她,只为他一个服务,而不再对外接客。
天齐国对官员颇为保护,但是却也很严格,吃喝嫖赌,一样不许沾染,否则头上乌纱不保。
公孙靖以为天高皇帝远,整个济城都是他的天下,可以为所欲为,公然包养歌伎,已不是秘密。穆嫄稍稍花点心思,便能打探到。
她不会傻到去亲自动手杀他,要取老贼性命还不简单,只需美人,借刀杀人!
夜,妖娆!
曲莺儿的卧室一室迷情香缭绕,轻纱四垂,灯光朦胧,美人香肩半露,公孙靖被迷得险些流鼻血。
“美人,几日不见,你更勾|魂了。”公孙靖猴急的将只穿了一层轻纱的曲莺儿搂在怀里,又亲又啃的,“若不是朝廷规定当官的不许吃喝嫖赌,老|子早就把你娶回家做姨太太,日日夜夜的爱了。”
“你家那几个姨太太,会饶得过我吗?算了,我还是呆在醉红楼比较快活。”曲莺儿柔媚无骨的说,声音直让人销魂。
公孙靖听着,心是直痒,再按捺不住,一下子就把曲莺儿扑倒在床|上,上下其手的乱摸:“你个没良心的小可人,我今天要让你求饶。”
“等等啊。”曲莺儿推了推公孙靖说,“你要让我求饶,也要有那个本事呀,可别老把人家喂得个半饱。”
男人哪听得这样的话,公孙靖立刻振了振精神说:“药,我的药呢,看我不大展威风。”
“药早就泡在酒里了,就你猴急。莺儿取来侍候老爷你喝啊。”曲莺儿软软柔柔的起身,挪动着柳腰丰臀朝桌子走去。
公孙靖看得眼睛都直了。
曲莺儿早就将穆嫄给她的丸放在了酒里,她倒是表演的行家,一点也不慌乱,稳稳的倒了一杯酒,像往常一样服侍公孙靖喝下。
她与他不过就是嫖|客与妓|女的关系,哪来那么多的情义。一千金币,她要接多少客才能挣到?见钱不眼开,才是傻瓜。
见公孙靖喝下了酒,曲莺儿心里石头终于落地,一千金币可是到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