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和尚这次注定要失望了,他们遇到的军队可不是一般的八路军游击队,甚至于不是一般的中[***]队。一团虽然是刚刚组建起来不久的部队,但是一的战斗力却不是一般的部队所能比的,更不能以一般的新兵部队相比的。
铁牛等人的出现直接引起的结果就是花和尚所部彻底的丧失了抵抗信心,花和尚率领的本身就是一支伪军,而且还是一支临时拼凑起来的伪军部队,所以这支部队本身的凝聚力就十分脆弱,在想一开始那样的顺风仗的时候还算不错,尽管表现得差强人意,但是还没有出现逃兵等情况。但是随着战事的升级,随着进攻力度的加大,死伤的人数开始急剧上升。此时这支伪军中的一些人便开始打退堂鼓了,昧着良心当汉歼做走狗不就是为了找一条活路吗?现在既然连这个基本要求都达不到,那这个汉歼这样的伪军当不当又有什么区别,所以在双方军队在大坑王村死磕的时候,有一大部分伪军不但不向前冲,反而开始向后慢慢退去。
黑暗中花和尚更本就没有发觉在前面顶着的部队几乎全是他的嫡系部队,至于其他人只不过是对着对面胡乱射击而已,虽然看起来很好看听起来也是噼里啪啦的很是激烈,但是所取得的战果却很有限。
当铁牛率领一团剩余的两千余人突然出现在战场上的时候,花和尚还想继续负隅顽抗,但是已经失去了斗志的伪军更本就没有人听他的指挥,只见绝大部分的伪军开始一窝蜂地向着西面逃去,有的甚至连武器弹药都扔了,整个战场开始全面崩溃。
花和尚也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这就是自己为之自豪的精锐吗?怎么连一场那个最基本的战斗都没有支持下去就崩溃了,他目光呆滞地看着四处乱跑的伪军,心中愤怒夹杂着无尽的恐惧,他的脑海中突然涌现出这几年干的所有的缺德事情。
看着花和尚这个时候竟然在发呆,二德子急忙向旁边的几个万家佛的护法说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带着佛也走,留着青山在,还怕没有柴火烧吗?”说完架着花和尚就逃。
不过就花和尚那身刺眼的黄色袈裟在战场是那就是一个标志,王志福早已将花和尚的特征告诉了所有的战士,所以战士们看到花和尚等人后就不顾一切地围攻花和尚等人,苦战了半天,又怎能让他这个主要人物逃掉了。
此时战场上的形势已经是一面倒了,八路军已经对整个大坑王村形成了四面合围的态势,而在村子的里面又有一支军队在施行中心开花战术,这样的势态下别说是一支伪军了,就算是曰军的精锐部队来了结果也好不到哪去。
很快四处乱逃的伪军又被打了回来,并且被压缩在东西不过三百米,南北不到一百米的洼地中央,而且绝大多数的伪军已经将手中的武器弹药都丢了,甚至于连身上的“军装”也脱掉了。
对于伪军韩云华一致的政策就是枪毙头目,招降小兵,这个政策是带有强制姓的,不像八路军其他部队那样自愿加入就收,不愿意加入就发放路费回家。韩云华认为那些伪军干了那么多的坏事就这样放了不合适,他们应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每一个人都要这样的觉悟,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既然不想让韩云华当做汉歼处决掉,那么就应该为自己的小命买单。
战斗进行到这个时候已经接近尾声了,伪军绝大多数的士兵都将武器放在了地上,大声向着八路军喊投降。当然了还有一些顽固分子依然举着手中的三八大盖向八路军射击,不过这些人很快就被韩云华所部的特等射手给击毙了
临时指挥部,韩云华正在考虑下一步作战计划,居飞跑进来满脸通红地说道:“师长,一团在大坑王村全歼大汉歼花和尚的五千伪军,连花和尚本人也成了一团的俘虏,这一仗一团收获颇丰,现在正向指挥部赶来。”
韩云华并没有居飞那样乐观,他考虑的要比居飞长远得多,花和尚虽然被俘虏了,但是花和尚麾下的部队只有一个团被收拾了,也就是说还有两个团的伪军散落在阳谷县,这些人可不是一本的山贼土匪,而是装备精良的伪军。这些人要是听说花和尚被俘虏了的话,这些人绝对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崩溃的,最后的结果就是四处乱散祸害地方,那么阳谷县的老百姓肯定是要到大霉的。
“给王志福发报,命令一团派一个营押送俘虏和战利品,剩下的两个步兵营立即赶往阳谷县城和其他各大乡镇,迅速将万家佛的各个分坛给我端掉,决不允许一个万家佛的核心弟子逃出去尤其是那些装备精良的成建制的伪军。”“居飞,你立即率领二团一营和骑兵连到定水镇方向接应一团。”韩云华大声下令道。
“是”
由于韩云华所部行事极其迅速,所以曰军的情报机关根本就没有听到一点风声,等到特高科的潜伏在阳谷县的间谍将万家佛的异常上报到第十二军司令部时,万家佛这个横行阳谷县甚至于在整个聊城地区都是一等一的大势力的万家佛所有的分坛、分舵早已被韩云华所部剿灭了,所有的原属于万家佛的武装势力不是被就地消灭就是被韩云华所部收编了,同时万家佛几十年搜刮来的财富也都充当了韩云华所部的军费了。
此时的阳谷县已经是一片混乱,各大势力更是胆颤心惊,什么时候阳谷县出了这么一个潜在的势力,竟然可以在一夜之间将万家佛如此庞大的势力连根拔起。而这个潜在的势力又是抱着怎么一种态度看待阳谷县甚至是整个聊城的其他势力,同时由于事态还没有明朗,所以曰军驻山东高层也不敢再派部队前来阳谷县,眼下的聊城眼下的阳谷县正处于一种暴风雨来临前的短暂寂静。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