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胡为找到一个落单的人。
“让你见识下恐惧吧。”
说完，露出后脑勺的那张脸。
“嗝”一声，那张脸打了一个饱嗝，带着一股子烧烤味。
对方突然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别人纹身都纹个吓人的，你纹个笑脸，笑死我了。”
胡为才不信那人说的话，自己后脑勺的脸除非本体变化，不可能出现他说的样子。
“你骗人！”
胡为面色狰狞，手中出现一把短剑，直接刺向那人的胸口。
那人想要躲避，但速度太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短剑刺入自己的身体。
鲜血涌出，染红了地面。
胡为看着眼前的场景，心中充满了快感。
“还是直接动手来的爽快！”胡为疯狂地笑着。
然而，他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一道人影正在悄悄靠近。
当他察觉到时，已经太晚了。
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脖子，将他整个人拎了起来。
胡为挣扎着，但那只手如同铁钳一般，让他无法逃脱。
“你......你是谁？”胡为艰难地问道。
“你不配知道我的名字。”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
一只指甲缝中满是污垢的左手盘着胡为的头。“呵呵，这脑袋圆溜。”
说完，他手上一用力，胡为的头“咔嚓”一声，和自己的脖子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胡为也没了生气。
当看到胡为后脑勺的脸时，惊讶道，
“呀，杀错人了，杀了自己人。算了算了，都杀错了，那可不能浪费。”
等他把手放下来时，胡为的头颅挂在了他的腰间，“又多了一面人头鼓。”
一位臃肿，丑陋，无牙的老头画着满是颜料的脸，像是有着两副面容。
“苑老头，你这冲动的脾气还是没改，杀了我的人也不道个歉吗？”苑艺后面的李木说道。
“嘘，别说话了，我在想为这个新鼓配什么曲。”对于说话的李木，他是一点不搭理。
跟在李木后面的曹庆看着眼前这张老脸开口说道：“哎，老头，怎么不把我李哥放眼里？”
“什么意思，年轻人，我是给老吕面子，不是给你的李哥面子。”苑艺说完，曹庆就听到身后有动静，扭头一看就发现是一群也画着颜料脸的老头老太。
“这些人哪来的？”曹庆不禁问道。
然而对方并没有理他，眼前的这些老头老太居然开始徒手拾取胡为的身体。
有的人拿左手，有的人拿右手，有的人拿左脚，有的人拿右脚。
当一个身体分完之后，一个轿子从下面被老头老太抬了上来，这是苑艺的出门工具。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苑艺如同出行的少爷，一下一下地往山上移动。
苑艺走了几步，有些没好气地对着后面的曹庆说道：“那谁，给我走快点，别磨蹭！”
轿子上下晃动的吱嘎声，其他老头老太们抬着他往前走。
后退几步，众人抬得苑艺，曹庆莫名有种，抬着一尊佛像的感觉。
“他能成佛？死了肯定要下地狱的，快跟上吧。”
听到这话，曹庆抬脚跟了上去。
老头老太们并没有把苑艺继续往山顶方向抬，而是选了一条小路走上去。
“这不像是上山的路吧。”曹庆心中带着一丝疑问的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