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读趣网!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读趣网 > 其他类型 > 重生七零,嫁科研巨巨连生双胎 > 第26章 要么放下孩子,要么看着他死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第26章 要么放下孩子,要么看着他死

邬云珠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袁野递来的医学书籍封面,粗糙的触感让她确信这不是幻觉。

书页间还散发着淡淡的油墨香,这在七十年代的农村可是稀罕物。

“《基础医学理论》?”

她轻声念出书名,抬头撞上袁野深邃的目光,那里面藏着太多她读不懂的东西。

袁野微微颔首,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清晰可见的锁骨。

“我托省城战友弄来的,听说你要学医。“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字字清晰,“老李头说你天赋异禀。“

院墙外传来谢昀焦躁的踱步声,夹杂着孩子的呜咽。

邬云珠将书紧紧抱在胸前,只觉得胸腔里有什么东西在微微发烫。

“袁队长,“她深吸一口气,“进屋说吧。“

堂屋里,孙红英识趣地去了灶间烧水。

袁野高大的身影让原本宽敞的房间显得逼仄,他坐下时,木椅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你父亲是什么病?“邬云珠直奔主题。

袁野的指节在膝盖上收紧,裤子布料绷出几道褶皱。

“肺癌早期。”他喉结滚动,“省医院说发现的及时,干预的好就能多活几年。“

灶膛里柴火爆裂的噼啪声突然变得刺耳。

邬云珠想起前世在电视里看过的化疗病人,枯槁的面容与眼前这个挺拔军人形成残酷对比。

“说实话,我不一定能……“

窗外,谢昀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我不会逼你,会给你时间。“

“就算最后的结果不尽人意,我也不会怪你。云珠,你可以相信我。”

院门被猛地推开,谢昀抱着孩子冲了进来,额头上青筋暴起。

“云珠!孩子烧到四十度了!你们还在聊什么?“

袁野不动声色地挡在邬云珠面前,宽阔的后背像一堵墙。

“谢昀,擅闯民宅是犯法的。“

“这是我媳妇家!“

谢昀双目赤红,怀里的孩子小脸通红,呼吸急促。

邬云珠从袁野身侧望去,心头一颤——那孩子嘴唇已经泛起青紫色。

她厉声道:“放下孩子。“

谢昀却突然警惕地后退:“你跟袁野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他对你这么特殊,还费劲心思的给你弄书!”

“要么放下孩子,要么看着他死。“

邬云珠声音冷得像冰。

孙红英端着搪瓷缸从灶间出来,热水蒸汽模糊了她的表情。

“让孩子躺里屋吧,云珠去看看。“

袁野突然伸手按住邬云珠的肩膀,热度透过粗布衣裳烫进皮肤。

“需要帮忙吗?“

谢昀的视线像淬了毒的刀子般扎在两人接触的部位。

邬云珠轻轻摇头,跟着抱孩子的谢昀进了里屋。

土炕上,孩子已经开始抽搐。

邬云珠反锁房门,迅速取出玉碗。

灵泉这次反应异常强烈,碗中水面自动升起一缕淡蓝色雾气。

她蘸水涂抹在孩子额头,雾气竟顺着毛孔渗了进去。

几乎同时,孩子停止了抽搐。

邬云珠趁机掰开他的嘴灌入两勺泉水。

皮肤下的青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呼吸逐渐平稳。

房门突然被敲响,袁野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县医院救护车到了,我让民兵队顺路捎来的。“

邬云珠猛地拉开门,对上袁野了然的双眼。

他身后站着两个穿白大褂的人,担架上印着红十字。

“孩子情况特殊,需要专业检查。“

袁野的声音不高不低,正好让谢昀听见,“我建议立即送县医院。“

其中一位医生已经上前检查孩子瞳孔:“确实需要进一步观察,家属谁跟着去?“

谢昀脸色阴晴不定,最终咬牙道:“我去!但云珠你……“

“婚我离定了。“邬云珠将孩子交给医生,转头看向袁野,“袁队长,我就不送你了。”

说完,邬云珠干净利落的关上了门。

谢昀还想敲门,也想对袁野发火,但是后面传来了医生的催促声,谢昀也顾不上其他的了,火急火燎的上了车。

第二天,晨雾还未散尽,邬云珠已经背着竹篓走在山间小路上。

露水打湿了她的裤脚,凉意渗进皮肤,却浇不灭她心头的热切。

自从决定学医,她每天天不亮就跟着老李头上山采药。

“丫头,看这儿。”老李头蹲在一丛青翠的植物前,枯瘦的手指轻轻拨开叶片,“认得这是什么吗?”

邬云珠凑近观察,叶片呈锯齿状,背面有细密的绒毛。

“是黄芩?”她不太确定地问。

“眼力见长啊!”老李头欣慰地捋着胡须,“不过这是幼苗,得等到秋天采根茎药效才好。”

他小心地培好土,“记住,采药讲究天时地利,早一刻晚一刻都是糟蹋东西。”

邬云珠认真点头,掏出小本子记下特征。

这本子是她用旧账本改的,已经密密麻麻写了大半本。

灵泉虽神奇,但治病救人的真本事还得靠扎实的医术。

“李叔,昨天您讲的经络学说我还有些不明白……”

她边问边跟着老人往深山里走。

老李头闻言眼睛一亮,随手折了根树枝在地上画起来:“你看,十二经脉就像河流,穴位就是枢纽……”

阳光穿过树梢,照在老人手绘的经络图上,也照在邬云珠专注的侧脸上。

中午时分,两人的背篓都已半满。

邬云珠熟练地生起火堆,用铁皮饭盒煮起野菜粥。

老李头从怀里掏出个布包,里面是几块杂面饼子。

“尝尝,你婶子特意给你做的。”老人笑眯眯地说,“她说你比我家那小子用功多了。”

邬云珠心头一暖。

前世她只顾着相夫教子,何曾有人夸过她半句?

粥香弥漫开来,她悄悄往两人碗里各滴了一滴灵泉。

老李头喝了一口,突然怔住:“这粥……”

“怎么了?”邬云珠心头一跳。

“鲜得很!”老人咂咂嘴,又灌了一大口,“看来丫头不光学医有天分,做饭也有一手啊!”

下午的课程是炮制药材。

老李头的茅草屋后有个简易药棚,晾晒着各种草药。

邬云珠系上粗布围裙,跟着学习切片、炒制、蜜炙等手法。

“当归要斜切,这样药性才出得来。”老李头示范着,刀光闪动间,根茎变成均匀的薄片,“你来试试。”

邬云珠第一次拿药刀,手抖得厉害。

切出来的当归厚薄不一,有的都快成碎末了。

她咬着嘴唇,额角沁出汗珠。

“不急。”老李头拍拍她肩膀,“我当年学的时候,切坏的价值够买头牛了。”

夕阳西沉时,邬云珠终于切出一批像样的药片。

她揉着酸疼的手腕,却见老李头从屋里抱出个樟木箱子。

“这些是我的看家本事。”老人郑重地打开箱子,里面是几本手抄的医书,纸页已经泛黄,“从今晚开始,教你认方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