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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千万别往二楼西边的201包间去,那里是日本人的禁地。”

赵伟学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思索,恰在此时,音乐渐渐停止,两人的对话也不得不暂告一段落 。

赵伟学离开舞池,和含羞草回到座位。

他抬手为含羞草点了杯咖啡,两人相谈起来。

赵伟学妙语连珠,风趣幽默,逗得含羞草咯咯直笑,清脆的笑声在嘈杂舞厅里格外惹耳。

当舞厅音乐再度奏响,含羞草眼含期待,又一次向赵伟学发出共舞邀请。

赵伟学微笑着摆摆手,“小姐,我想去趟厕所,你请便。”

说罢,他大方地从兜里掏出十个大洋,递到含羞草面前。

女人眼睛瞬间瞪大,兴奋地接过,不住地道谢。

赵伟学顺势掐了一下她的脸蛋,用暧昧的语调说:“含羞草小姐,下次我再来找你。”

随后起身,向着厕所方向走去。

赵伟学进入厕所,耐心等了一会儿,确定外面没人注意自己,便悄悄溜了出来,蹑手蹑脚地朝着二楼走去。

楼道灯光昏黄,寂静无声,与楼下的喧嚣形成鲜明对比。

每踏上一级台阶,他都小心翼翼,尽量不发出一丝声响。

来到二楼,他定了定神,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缓缓朝西边包房靠近。

越靠近,他的心跳越快,但眼神却愈发坚定。

忽然,一阵脚步声从楼下传来,在寂静的楼道里被无限放大。

赵伟学神色一凛,目光如电般迅速扫向长长的过道两侧。

刹那间,他锁定了没有一丝灯光透出的215包间,身形一闪,鬼魅般隐入其中。

过道里那微弱的光线艰难地透过包间门上的小窗,使得里面依旧昏暗如晦。

然而,凭借着长期特种训练铸就的超强适应能力与敏锐视觉,赵伟学甫一入内,便捕捉到了眼前不堪入目的场景——沙发上,两具赤裸的身躯正纠缠在一起,做着令人面红耳赤、难以启齿的动作。

赵伟学眉头一蹙,眼神瞬间变得冷厉,他快速扫向一旁散落的衣物,仅仅一眼,便精准判断出其中有日军军服。

这时男人感觉到了什么,刚抬头。

情况危急,容不得丝毫犹豫,赵伟学手臂探出,劲道十足地掐住男人的喉咙,只听一声沉闷的低哼,男人便没了动静。

紧接着,他顺势转身,手掌带着劲风劈向女人的脖颈,女人连一声惊呼都未发出,便软软地瘫倒在沙发上。

赵伟学动作不停,随手抓起一件衣服,轻轻盖在女人赤裸的身体上,算是保留了一丝体面。

此刻,那脚步声由远及近,每一下都好似重重地踏在他的心尖上,令他的心跳愈发急促紊乱。

赵伟学迅速侧身,紧紧贴靠在门边,微微俯下身子,眼睛凑近包间门上那窄小的窗口向外窥探。

只见一个神态极为倨傲的日本军官,被两名身姿笔挺、手持荷枪实弹的日军士兵左右簇拥着,身旁还跟着满脸堆满谄媚笑容、点头哈腰的舞厅老板,正朝着西边的201包间走去。

赵伟学看着那军官,顿感眼熟,脑海中迅速回忆,猛地想起第一次踏入夜来香舞厅时,就曾撞见谢婉婷她们执行暗杀汉奸刘青的任务,而眼前这个军官,正是日本特高课大佐桥本。

刹那间,赵伟学心中一阵激动,他笃定,这个小鬼子肯定知晓谢婉婷的下落。

在舞厅老板的引领下,桥本进入了201包间。

随后两名日军士兵如同雕塑一般,笔直地站立在门口。

没过一会儿,舞厅老板便出去了,不多时,带着两个打扮妖艳的舞女走进包间。

没多久,舞厅老板满脸堆笑,连连鞠躬,随后悄然离开。

老板离去后不久,赵伟学又听见了脚步声,抬眼望去,见是一名侍者端着一瓶葡萄酒走来。

当侍者来到215包间门口时,赵伟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打开包间的房门,猛地一掌劈向侍者的脖颈,侍者瞬间瘫倒,他顺势稳稳地接住侍者的身体,另一只手也稳稳地托住了即将掉落的托盘。

片刻之后,从215房间走出来的人,已然变成了赵伟学伪装的侍者模样。

他一步一步,沉稳地朝着201房间走去。

两名日本兵见有人靠近,立刻端起枪,厉声喝道:“你的,什么的干活?”

赵伟学压低声音,恭敬答道:“太君,我的,送葡萄酒的。”

一个日本兵走上前来检查,另一个则端着枪,高度警惕地注视着赵伟学。

“狗日的,警惕性还真高。”

赵伟学暗自骂道。

突然,赵伟学佯装看向端枪日本兵的身后,大声质问道:“美女,做什么?”

两名日本兵下意识地本能向后望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赵伟学如闪电一般,伸出手死死掐住面前日军的喉咙,用力一扭,同时,一脚迅猛地踹在端枪日本兵的胸口上。

两名日本兵几乎在同一瞬间,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此时,正在房间里与两个舞女寻欢作乐的桥本大佐,敏锐地察觉到了外面的异样动静,刚想起身查看。

两个舞女却如藤蔓一般缠绕着他,一个娇滴滴地说道:“太君,别走呀。”

另一个也紧紧拉住桥本的衣袖。

桥本正欲发火训斥,赵伟学已如猛虎般飞速冲进房间,手中的酒瓶毫不犹豫地朝着桥本的脑袋狠狠砸下。

只听“砰”的一声闷响,桥本头上瞬间鲜血直流,他满脸难以置信,身体缓缓向后倒下。

两个舞女见状,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发出惊恐的尖叫。

赵伟学眼疾手快,迅速出手,将两个舞女一一打晕。

随后,他费力地把两名死去的日本兵拖进房间,快速关好包间的房门。

他又将两个昏迷舞女的衣服解开,故意露出她们洁白饱满的胸部,而后把两名死去的日本兵分别趴在她们身上,精心布置成一副淫乱的假象,好让外面的人透过门上的小窗口看到后,不会生疑。

做完这一切,赵伟学快步走到桥本身旁,将他拖进了包间的厕所里。

狭小昏暗的厕所内,弥漫着令人作呕的气味。

赵伟学双手如铁钳一般,将桥本狠狠捆绑在马桶上,随后抄起一旁的水桶,猛地将桶里的冷水朝着桥本泼去。

冰冷刺骨的水瞬间浇透了桥本,他头脑昏沉,被这突如其来的寒意激得一个激灵,缓缓睁开了眼。

当看到面前站着的赵伟学时,他的双眼瞬间瞪得滚圆,布满血丝,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声嘶力竭地咆哮道:“八格!你是何人?

竟敢偷袭大日本皇军,你这是自寻死路!”

赵伟学心中的怒火被桥本的狂言彻底点燃,他上前一步,猛地一脚踹在桥本的胸口上,伴随着“砰”的一声闷响,桥本的身体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向后仰去,又重重地撞在墙上。

“给老子听好了!”

赵伟学咬着牙,一字一顿地吼道,“现在,老老实实交代,这个人你认识吧?”

说着,他将谢婉婷的照片猛地举到桥本眼前,照片上谢婉婷那坚定又熟悉的面容映入桥本眼帘,“她被关在哪里?

别逼我动手,否则,我马上送你去见你们那狗屁天照大神!”

桥本只是轻飘飘地瞟了一眼照片,随后便满脸不屑,“呸”了一声,恶狠狠地说道:“你这蝼蚁,竟敢如此冒犯太君!

如果死亡能让我拜见天照大神,那是我的无上荣光!”

赵伟学见状,心中明白,这小鬼子是铁了心要顽抗到底。

但刚才桥本看到照片时,那一闪而过的惊讶神情,还是没能逃过赵伟学锐利如鹰的眼睛。

他心里笃定,这桥本一定知道谢婉婷的关押之处。

随后,赵伟学在这方寸之间的厕所里,用尽了各种办法。

可桥本却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无论赵伟学如何折腾,他都紧紧闭着嘴,一个字也不肯吐露。

到最后,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桥本,尽管身体虚弱得连呼吸都微弱不堪,可眼神中依旧透着那股子顽固与嚣张,坚决不肯交代半分有关谢婉婷的信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