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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任家镇那场惊心动魄、生死相搏的恶战落下帷幕后,镇子恰似从漫长且恐怖的噩梦中徐徐转醒。街头巷尾,人们的步伐不再匆忙慌乱,孩童们的欢声笑语再度在熟悉的角落回荡,仿佛不久前的腥风血雨不过是虚幻泡影,从未真切发生过。

杨辉静静地伫立在义庄的庭院中央,如水般澄澈的月光倾洒在他坚毅硬朗的面庞上。他的目光仿若被磁石吸引,紧紧锁定在系统面板上那闪烁跳跃的剩余能量数值上,内心恰似一团错综复杂的乱麻,不由自主地暗自思忖着未来的方向。每一次圆满完成任务,每一回与邪恶势力短兵相接、激烈交锋,都如同在他心底种下了好奇的种子,让他对这个神秘莫测的系统力量滋生出愈发深厚的依赖与探索欲望。

曾经天不怕地不怕、整日只知玩闹嬉耍的秋生和文才,在经历了这次险些丢了性命的恐怖事件后,像是被一记重锤狠狠敲醒,整个人都脱胎换骨。他们抬眸望向远方那片埋葬着恐惧记忆的乱葬岗,眼神中往昔的玩世不恭已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深深镌刻在眼底的敬畏之色。如今,两人并肩走在街头,哪怕只是一只黑猫悄然无声地跳跃而过,都会让他们下意识地打个寒颤,从前那些没心没肺、肆意玩闹的做派收敛了许多。

而曾经养尊处优、生活在深闺之中的任家大小姐任婷婷,在家族变故的狂风暴雨无情肆虐下,宛如一朵在狂风骤雨中傲然挺立的花朵,逐渐磨砺出坚韧不拔的性格,变得愈发坚强。她不再是那个只懂得在闺房之中刺绣、赏花,柔弱娇贵的女子,而是勇敢地挑起了家中的重担,开始有条不紊地操持家中的繁杂事务。每日清晨,天色尚早,她便早早起身,脚步匆匆地穿梭于各个房间之间,条理清晰地安排下人的工作,细心处理家中大大小小的琐事,举手投足间,眼神中多了一份沉稳与担当。

至于英叔,他一如既往地选择留在那间弥漫着神秘气息的义庄。月光如水,洒落在庭院中,他手持桃木剑,身姿挺拔,那道身影在月色下显得格外孤寂,却又透着无比坚定的力量。他心里清楚,邪恶从未真正远去,只不过是隐匿在黑暗的角落里,静静蛰伏,伺机而动。因此,他时刻保持着高度警惕,不放过任何一丝可能出现邪祟的蛛丝马迹。

然而,平静祥和的日子恰似易碎的琉璃,美好却短暂,并未持续太久。

一个静谧无声的夜晚,万籁俱寂,整个任家镇都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之中,一片祥和。突然,一阵嘈杂喧闹的吵闹声毫无征兆地响起,如同一把尖锐锋利的利刃,瞬间划破了寂静的夜空。睡梦中的杨辉被这声响猛地惊醒,他像弹簧一般从床上坐起,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鹰,警惕地扫视着四周。他迅速披上外衣,顺手操起放在一旁的桃木剑,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门,准备一探究竟。月光如水,洒在街道上,一个模糊难辨的神秘身影在镇口一闪而过,速度快得如同鬼魅,眨眼间便消失在黑暗之中。

杨辉心中“咯噔”一下,一股强烈且不祥的预感如同汹涌潮水,涌上心头。他深知,若是贸然叫醒众人,极有可能惊动对方,打草惊蛇。于是,经过短暂的思索,他毅然决定独自悄悄跟上去,探个究竟。那神秘身影速度奇快无比,在狭窄逼仄的小巷中穿梭自如,如同灵动的鱼儿在水中游弋。杨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跟上对方的脚步,每迈出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小心跟丢了目标。

终于,神秘身影在一座荒废已久的庙宇前缓缓停下。这座庙宇在漫长岁月的无情侵蚀下,早已破败不堪,显得格外凄凉。庙宇周围杂草丛生,肆意蔓延,散发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阴森气息。杨辉小心翼翼地躲在一旁的草丛中,借着朦胧黯淡的月光,终于看清了那身影的模样。只见此人面容扭曲变形,好似被一股邪恶诡异的力量肆意拉扯,身着一袭黑袍,周身散发着让人胆寒、毛骨悚然的诡异气息,仿佛是从地狱深渊挣脱而出的恶魔。

“你到底是谁?为何在此处出没?”杨辉强忍着内心翻涌的恐惧,冷声质问道。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在寂静无声的夜里悠悠回荡,传向远方。

那神秘人缓缓转过身,露出一双血红如燃烧火焰般的眼睛,冷冷笑道:“小子,不该你知道的事就别瞎问,小心惹祸上身,把自己的小命搭进去。”那声音仿若夜枭啼叫,尖锐刺耳,让人听了不寒而栗。

杨辉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指关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斩钉截铁地说道:“你就是当年的那个风水先生吧!你若还敢继续在此为非作歹,危害百姓,我定不会放过你!”刹那间,一个大胆的念头在杨辉的脑海中一闪而过,要不要激发体内的盘古血脉,化身白眼僵尸,一举将这人制服,免得他阻碍自己的计划。然而,理智很快占据了上风,告诉他切不可冲动行事,必须先摸清对方的底细,再做打算。

就在杨辉思索权衡之际,风水先生冷哼一声,身形如鬼魅般瞬间一闪,眨眼间便消失在了庙宇之中。杨辉心中一惊,不敢有丝毫耽搁,连忙快步追了进去。可当他踏入庙宇,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唯有阴森的风声在耳边呼啸盘旋,仿佛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无奈之下,杨辉只能折返义庄,将此事一五一十、毫无保留地告知英叔。英叔听完,眉头紧紧皱起,恰似一座紧锁的山峰,神色凝重地说道:“看来,那风水先生的阴谋并非仅仅是害任家20年,让任府20年后起棺那么简单,他真正的目的恐怕是妄图让任府绝后啊!”杨辉听了英叔的话,心中的疑惑如同野草般疯狂生长,忍不住问道:“英叔,那这风水先生究竟图什么呢?任家与他到底有何深仇大恨,竟让他如此不择手段?”

英叔缓缓摇了摇头,神色凝重得仿若暴风雨来临前乌云密布的天空,说道:“这其中的缘由恐怕极为复杂难解,或许是任家先辈曾经得罪了他,又或许是为了某种不可告人的邪恶目的。但不管出于何种原因,他既然再次现身,就必定不会轻易善罢甘休,我们绝不能掉以轻心。”

“那我们该怎么办?总不能坐以待毙,等着他继续作恶吧。”杨辉急切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虑与不安。

英叔沉思片刻,缓缓开口说道:“这段时间大家都要格外小心谨慎行事,切不可放松警惕。我再深入研究研究任家的过往历史,看看能否从中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杨辉,你平日里也要多留意镇上的一举一动、任何异常动静。”

杨辉坚定地点点头,语气坚决地说道:“英叔,您放心,我一定多加注意,不会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任家镇表面上依旧风平浪静,人们按部就班地照常生活,街头巷尾依旧热闹非凡,充满了烟火气息。然而,在这看似平静的表象之下,实则暗流涌动,危险正悄然逼近。杨辉每日早早出门,不辞辛劳地在镇中四处巡逻,仔仔细细地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他用心观察着每一个人的表情神态,认真倾听着每一段对话交流,试图从中发现那风水先生的踪迹。然而,日子一天天过去,始终一无所获。

就在众人渐渐放松警惕之时,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落在地面上。突然,任府方向传来一阵凄厉悲惨的哭声,仿若夜鬼的哀号,在风雨声中显得格外清晰,瞬间划破了雨夜的寂静。杨辉和英叔听闻声响,立刻毫不犹豫地冒着倾盆大雨,朝着任府飞奔而去。

一踏入任府,便看到任婷婷满脸泪痕,雨水顺着她的发丝不断滴落,整个人显得无比惊恐。她颤抖着手指,指向一个房间。英叔和杨辉来不及多想,迅速如闪电般冲进房间。只见一个仆人倒在地上,死状凄惨恐怖,脖颈处有两个深深的血洞,鲜血已经在地上汇聚成一滩暗红色的血泊,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又是僵尸所为!”英叔面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乌云密布的天空,声音低沉而压抑地说道。

杨辉心中猛地一紧,脱口而出:“难道是任老太爷又复活了?”

英叔蹲下身子,仔细认真地查看了尸体,随后摇了摇头,否定道:“不,这不是任老太爷的作案手法,恐怕是那风水先生在背后搞的鬼。”

此时,任婷婷声音颤抖,带着无尽的恐惧与无助说道:“英叔,一定要抓住凶手,我好害怕,感觉身边到处都是危险。”

英叔轻声安慰道:“任小姐别怕,我们一定会竭尽全力找出真相,为死者讨回公道,将凶手绳之以法。”

杨辉在房间里四处查看,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角落和细节。突然,他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符号刻在墙上。那符号扭曲而诡异,仿佛蕴含着某种邪恶的力量,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邪恶气息。

“英叔,您看这是什么?”杨辉指着那个符号,向英叔问道。英叔走过去,弯下身子,目光紧紧盯着那个符号,仔细端详了许久,陷入了深深的沉思。随着时间的推移,英叔的脸色愈发沉重,仿佛被一层浓厚的阴霾所笼罩。

“这符号甚是诡异,像是某种邪恶邪术的印记。看来这风水先生是想用邪术来加害任家,其心可诛。”英叔忧心忡忡地说道。

杨辉皱起眉头,心中的疑惑愈发浓重,追问道:“那他究竟想达到什么目的?难道仅仅是让任家绝后还不够吗?他背后肯定还有更大的阴谋。”

英叔缓缓摇了摇头,无奈地说道:“这背后恐怕隐藏着更大、更可怕的阴谋。我们必须尽快找到破解之法,否则任家镇怕是永无宁日,百姓都要生活在恐惧之中。”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喧闹的声音。杨辉和英叔赶紧快步出去查看,只见一群镇民围聚在一起,神色惊恐万分,在风雨中瑟瑟发抖,如同惊弓之鸟。

“发生什么事了?”英叔大声问道,试图让自己的声音盖过风雨声。

一个镇民颤抖着声音说:“英叔,不好了,镇西边的李大爷一家也遭了毒手,死状和这仆人一模一样,太可怕了。”

英叔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与不忍:“看来这邪祟越发猖獗了,不能再让它继续为非作歹下去。”

杨辉急切地说道:“英叔,我们不能再这样被动等待、坐以待毙了,必须得主动出击,将其一举消灭。”

英叔点头表示同意,果断说道:“我们先回义庄,准备好充足的法器,今晚就去那座荒废的庙宇一探究竟,彻底解决这个祸患。”

回到义庄,英叔和杨辉立刻争分夺秒地忙碌起来。他们翻箱倒柜,找出各种威力强大的法器,又精心细致地绘制符咒,每一个步骤都严谨认真、不容有失。秋生和文才也得知了这个消息,一脸坚定地找到英叔,想要一同前往,为消灭邪祟出一份力。

“师傅,让我们也去吧,多个人就多个帮手,说不定能派上用场。”秋生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急切,诚恳地说道。

英叔看着两人坚定无畏的眼神,思索片刻,最终点头答应了他们的请求。

夜幕降临,漆黑如墨的天空中没有一丝星光,仿佛被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所笼罩。英叔带着杨辉、秋生和文才,手持法器,神情肃穆地朝着庙宇走去。一路上,阴风阵阵,呼啸而过,仿佛有无数双冰冷的眼睛在黑暗中窥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路边的树木在狂风中剧烈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好似隐藏在黑暗中的怪物在低声咆哮,让人毛骨悚然。

终于,他们抵达了庙宇。庙宇的大门紧闭,门上的铜锁在月光下闪烁着冰冷刺骨的光芒,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这里的阴森与恐怖。但庙宇里面却隐隐约约传出诡异的声响,时而像是有人在低声哭泣,充满了哀怨与痛苦;时而又像是有人在念着不知名的咒语,透着神秘与邪恶。

英叔深吸一口气,缓缓伸出手,用尽全身力气用力推开了大门。“吱呀”一声,门缓缓打开,一股刺鼻难闻的腐臭气息扑面而来,仿若千年古墓中散发出来的腐朽味道,让人忍不住作呕。众人纷纷掩住口鼻,眉头紧皱,眼中满是厌恶与警惕。

庙宇内昏暗阴森,伸手不见五指,借着微弱朦胧的月光,能看到地上有凌乱不堪的脚印和一些触目惊心的不明血迹,血迹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刺眼,仿佛在诉说着这里曾经发生过的恐怖事件。

“大家小心点,提高警惕。”英叔低声提醒着众人,声音虽低,却透着不容置疑的沉稳与坚定。众人小心翼翼地往里走,每一步都走得极为谨慎,生怕触动了隐藏在黑暗中的危险。突然,一个黑影从房梁上如闪电般迅猛扑了下来,速度之快让人来不及反应。

杨辉眼疾手快,迅速挥起手中的桃木剑挡在前面。黑影与桃木剑激烈碰撞,发出一声尖锐刺耳的尖叫,随后又迅速跳开,隐入黑暗之中。

“是那风水先生!”杨辉大声喊道,眼神中充满了警惕与愤怒。

只见那风水先生面目狰狞扭曲,嘴里念念有词,双手不停地挥舞着,似乎在施展某种邪恶恐怖的邪术。他的身上散发着一股浓烈的黑色雾气,雾气中弥漫着令人胆寒的邪恶气息,仿佛要将周围的一切都吞噬殆尽。

英叔见状,立刻毫不犹豫地抛出几张符咒。符咒在空中瞬间化作道道金光,如同流星般划破黑暗,飞向风水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