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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是没赶上宫里的,晚饭是看见那饭菜直接润出去的。

垃圾,太垃圾了,这特么皇帝吃的怎么如同隔夜菜一样。

要是谷瑾在这大抵是有话说的,为了避免暗杀,皇上想吃餐饭程序肯定是少不了的了,加上不久前还差点遇刺了,虽然不是投毒,但太后下命令了,吃饭的工序又加了几道,做好的饭菜到了皇帝面前,都快过去一个时辰了。有时候萧佑晟想吃点热乎的,还得偷偷跑厨房边蹲着。

而且这厨艺嘛,就算吧天底下最好的厨子请来,也只有这个味,至于为什么,不用想也知道,不是为了健康,就是符合礼制。萧佑晟现在很想学楚芊月的法子润出宫,不过皇帝想润出宫,可比妃子润出宫难度大太多了。

刚提议就被楚芊月黑脸给打了回来。帮皇帝润出宫,她嫌脑袋多还是九族多?

于是乎,萧佑晟是眼巴巴地看着楚芊月出宫潇洒去了。而且,太监出宫,只要是合规的便不会太过刁难。

出去吃饱喝足的萧佑晟看着天色渐暗,掐着点赶在宫门关闭前又回到了萧佑晟身边。

此时的萧佑晟还在纠结几份早上没决定下来的奏折。

虽说有了楚芊月这个帮手,但是楚芊月毕竟刚来,有些事还没摸清楚,两人合作也不是所有事都能解决。

按照楚芊月的建议,把奏折分类,一般的无聊奏折,诸如单纯的请安之类的,挑出来给旁边的谷瑾恢回复即可。余下的分开楚芊月和萧佑晟去看,能解决的便将想法写另一张纸上,夹在奏折里给萧佑晟盖印,遇事不决的搁置商榷。

“怀王僭越礼制作礼器......”萧佑晟瘫在椅子上看着余留下来未解决的奏事。

这份原本是在楚芊月那一半里的,楚芊月很随意地给了个申饬的建议,但是到了萧佑晟这里没有盖印,被留了下来。楚芊月不了解各亲王,但他这个皇帝还是知道各亲王是个什么情况。这个怀王,是他现在的叔父,嗯,是他皇祖父的儿子,也就是先帝他同父异母的兄弟。手握兵权,坐镇南方,盯着南方土蛮。感觉,申饬不适合,或者说,现在不适合。

楚芊月跨进大殿,看见还在纠结的萧佑晟,不禁问道:“咋,还在纠结?”

“嗯,还有一份强抢民女的和一份亲王僭越的。”萧佑晟漫不经心地回答道。

“怀王那份?”

“嗯。”

“怎么,申饬不行?”她楚某人没有半点身份意识,坐在几岸上把头凑了过去。

“少有的手握重兵的亲王,不好申饬。”萧佑晟无奈地说道。

楚芊月听了,也歪着头开始思考了起来。好家伙,硬茬,这还真不好申饬,万一一个心怀不满直接起兵造反,那这压根挡不了,如此亲王,那得徐徐图之了。

“申饬不行,那就嘉奖。”思考片刻后,楚芊月给出了一个很疯狂的建议。

萧佑晟:?

谷瑾:?

萧佑晟高低是有点挂在身上的,很快便明白了楚芊月的意思。谷瑾能摸到在宫里摸到如今的位置,自然也能猜出一二。

欲其灭亡,必先令其疯狂。

萧佑晟与楚芊月对视了一眼,抬起头,深吸一口气,平静地指挥旁边的谷瑾:“让人去拟诏,就说朕念其怀王功高劳苦......”

谷瑾听完,深吸了一口气,转身出去了。好恐怖的贤妃,如果不是她,那么陛下大抵也就一直搁置这份奏折了,而不是想出嘉奖这等计策。怀王是先帝同父异母的兄弟,已经近乎无可加的地步了,再往上就是当摄政王了。如今此等僭越,就是一种炫耀。而贤妃想法就是,用嘉赏怀王去恶心其他亲王,使得别的亲王对怀王不满,作一手借力打力。以后怀王真干出些什么不好的,其他亲王将会是打击怀王的主力军。

不过,不止于这点,楚芊月此番也是作了一番赌博,赌将怀王作诸王之首可以将目光从皇帝这吸引过去,皇帝这里着实是太势单力薄了,得找点机会发育。她在赌人性善妒这点。

此番文臣对怀王的告状,最终以怀王次子封王结尾。

镇南王。

诸位文臣听了差点骂街,僭越这大不敬的罪过,你不追究就算了,特么还嘉奖人家,还丢出一个王爵给人家。诸亲王也是咬牙切齿,一家两王,隐约诸王之首,这不得踩自己头上,忍不了一点。

一时间,参怀王的不少,参皇帝的也不少。

奏折比以往多了几倍,没啥事的,都是骂怀王亦或是骂昏君的。不过没事,这些挑出来,给旁边的太监处理都没问题。

朝会有气不过的出来质问,但是萧佑晟已经和楚芊月商量过了,一律以用人之时,不拘泥于此,或功劳谁可比给反驳了回去。

次日依旧如此,不过,楚芊月又和她萧佑晟合计了一下,在诸王里挑个德高望重没啥权力的丢过去做怀王的监军,嗯,诸文臣里也丢几个过去。

于是,南边刚笑不过三天怀王不笑了。这不明摆着掣肘吗,但你拿了人家另外一个王爵也没得说什么,只好捏鼻子认了,好生相待。然后心里默默给朝堂诸公和各位亲戚记下了一笔。

最后的最后,反正便是萧佑晟成了臣子眼里的昏君,兵权最大的怀王和诸亲王看不顺眼,怀王权力处于其他亲王的监视下,即便在自己地盘也没敢跳的太欢,出格的事也没出现了。

皇宫里,下了早朝的萧佑晟和楚芊月正在下着围棋。

两个仅仅知道规则的臭棋篓子在棋盘上下得东一块西一块的。

萧佑晟手捏黑子,下在了天元处。

“此番做法,感觉坐实了昏君这名号。”

楚芊月犹豫半刻,将白字下到了萧佑晟黑子的后方。

“有时候,装疯扮傻也是一种智慧。”

萧佑晟终于凑足了四个子围死了楚芊月的一个孤立的白字。心情不错地丢到了楚芊月的棋盒里。

“是啊,虽然目的超额达到,但是总感觉有点气。”

“忍忍呗,你现在还是个窝囊皇帝,不忍能怎么样。能忍的皇帝,没几个差的。”楚芊月边说,便在棋盘上随意落下一颗白子。

看似下得零星的白子,拉远看,竟犹如一把尖刀,隐约分开了萧佑晟的黑子。

“嘁——”萧佑晟不以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