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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愿被吸的一哆嗦,手忙脚乱的推开那颗埋在她颈间作乱的脑袋。

“你、你干嘛!”

她的脸涨的通红,万万没想到这个看起来靠谱的医生居然会做出这种奇怪的事情!

就在这挣扎期间,小腹之下又是一股暖流。

伊森茫然的抬起头,一双迷离的眸子已经氤氲出了一层薄薄的水汽。

“为什么……为什么你的血这么……令人发狂……”

他双眸微阖,鼻尖微微翕动,不由自主的再次贴近了怀中小小的身躯。

黎愿人都傻了,双手紧张的按住伊森要往下探索的脑袋,指尖揪住了他雾茶色的发丝。

现在她就算是个傻子也能看出来伊森不太对劲了。

她慌乱的询问系统:【我的血怎么了?他为什么这么说??】

【这个世界,女性的生理期被看作是发情期,身体会散发出特殊的气味,而这股气味容易诱使男性也进入发情期。】

黎愿:!!

发情什么的听起来就很恐怖啊!

跟男性单独共处一室是危险的。

跟发情的男人单独共处一室无疑是更加危险的。

她的大脑开始飞速运转,认真思索着把伊森敲晕的可能性。

什么部位来着……好像是颈动脉窦,据说按压这里会使人瞬间昏迷。

她的指尖摸索着挪向伊森的脖颈,细细摩挲,寻找着颈动脉窦的位置。

然而她忘了,作为医生,伊森对这些脆弱部位的保护意识远胜于常人。于是,她的小动作立刻引起了他的注意。

这个理智尽失的青年似乎被黎愿的小心思激怒了。

他的动作不再温和,一只手强势的捉住黎愿的两只手腕压过她的头顶,另一只手则是轻易的取下了她的面罩。

“你想做什么?”

毫无感情的质问被裹挟在喘息里,铺洒在黎愿耳边。青年冷冷凝视着那张写满了惊慌的小脸。

“我说我是给你按摩,你、你信吗……”

殷红饱满的唇瓣一开一合,落在伊森眼中,他莫名想起了自己最爱吃的参红果。

于是他鬼使神差的低下头,微微启唇——

没咬到。

“救命啊——”

黎愿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强吻(未遂)吓懵了,猛的偏头避开,随即本能的尖叫出声。

她拼命挣扎,血流愈发汹涌。

伊森被这愈发浓郁的气息激的眼尾泛红,他喘息一声,没再纠结于逃开的参红果,而是将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了暴露在他眼前的脆弱白皙的脖颈之上。

“别碰——”

黎愿继续尖叫,却猝不及防被一只大掌捂住了嘴。

力度很轻,却刚好压的她无法反抗。

“别害怕我……”

伊森的意识已经恍惚,嘴唇留恋的蹭着那细嫩的肌肤,最后的理智死死压住他,不让他继续作出下一步举动。

他有些急躁,隐约知道自己应该起身,可怀中的身躯就好像有某种磁力,吸得他怎么也离不开。

黎愿被捂着嘴,压着手腕,狼狈的落泪。

她呼唤小玫瑰,可是小玫瑰依旧没有反应。

系统说,发情期时,精神体也会陷入不稳定,所以她联系不到小玫瑰。

刚刚的尖叫并没有引来人。大概这一层宿舍的人都回家了。

没人来救她。

她绝望的意识到了这一点。

“别哭。”

伊森痛苦的呢喃着,低下头,小心翼翼的吻去她眼角落下的泪珠。

黎愿却是落泪更凶。

就在她最绝望时,转机却出现了。

门被猛的推开,一道身影冲了进来。

伊森眼神一凝,下意识想要扭头,但很显然冲进来的人反应更快,在他扭头之前,就将一根注射剂扎入了他的脖颈。

随着那一小支浅蓝色的液体被注入伊森的静脉,他的头无力的垂在了黎愿的颈窝处,挣扎片刻后闭上了眼。

黎愿这才看清来人的样貌。

他戴着一个面罩,但那双熟悉的金瞳昭示着他的身份。

整个克劳军校再也找不出第二双这样的眼眸了。

漓阳的面色很是冷凝,没了往日懒洋洋的痞笑,破天荒的显露了一丝正经。

他毫不客气的将失去意识的伊森扒拉到一边,解放了被压在他身下的黎愿。

黎愿狼狈的捂住脸,蜷缩成一团,露出身下一团血迹。

她下意识不愿意思考漓阳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又为什么早有准备的带上了隔绝气味的面罩以及能将伊森放倒的药液。

她只是狼狈的抱住自己,祈祷着漓阳不要来逼问她什么。

她实在是没心思再去想出一个又一个的谎言。

门外有凌乱的脚步声传来,想必是伊森之前联系的医务处医生到了。

黎愿抖了抖,闭着眼心乱如麻,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突然,一条被子飞到她身上,隔绝了外界的光线。

紧接着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她感觉床边一轻,随即她听到门轻轻掩住的声音。

外面传来说话声。

“病人在哪……咦?!伊森教授这是……怎么了?”

“发情期,刚刚已经给他注射了抑制剂,带走吧。”

“啊这……好的好的,那,病人呢?”

黎愿心脏悬起,指尖紧紧攥住了被角。

她听见漓阳安静了片刻,随后——

“没有病人。”

一分钟后,一行人的脚步声彻底消失,房间的门被重新推开,又关上。

黎愿抖了抖,依旧缩在被子里,没有动,没有开口。

屋内就这么安静了许久。

“喂,你不会打算晚上就这么睡了吧。”

黎愿抿了抿唇,没出声。

她感觉床边微微下陷,似乎有人坐在了她身边。

“血干了可就很难洗掉了。”

漓阳的声音重新恢复了平日的懒散。

“还有,半个小时之后,浴室就关门了。”

听到这里,黎愿终于磨磨蹭蹭的裹着被子坐起了身。

大概是因为刚刚受了惊吓的原因,她已经血流成河了,不洗个澡晚上大概没法睡了。

她沉默了许久,终于抬头看向面前懒洋洋的青年。

“你没什么想问我的吗?”

漓阳笑了,起身,漫不经心的伸了个懒腰。

“有啊。”他揉了揉黎愿的脑袋。

“你喜欢什么味道的洗衣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