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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都市言情 > 四合院之这个男人没有外挂 > 第93章 被刺激到的何雨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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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平等是纲领,建国初期,各地妇女同志的产假假期都不一样,根据地方跟工作性质有所调整。

京城还算好的,一共五十六天产假,临产前一个月,马彩娟才休息回家待产。

这不,昨天傍晚生了个闺女,四斤九两,跟同期一起生产的孩子相比要轻一些。

不过这孩子挺有福气,马彩娟一个刚入职的学徒工本来是没资格分房,也不知道是因为她生产,厂里特别照顾,还是因为巫马之前的事,空出不少位置让不少人得以进步,顺水推舟还的情分。

生产第二天,轧钢厂领导看望马彩娟的时候,就告诉她,房子已经分好了。

也不远,就在兵马司胡同,一个一进四合院的倒房,面积不大,十七、八平。

别看只是地方不大的倒房,却也极为难得。

本来京城住房紧张,像聋老太太跟易中海的屋子,没等俩月就被分配出去,都是一些工龄很长,且住房需求大的职工。

比如聋老太太那屋子更是分给了一家九口,四世同堂,都不知道他们怎么住得下。

分了房,巫马也开心,这半年相处,他尴尬,钱野更尴尬。

说到底已经是两个家庭,天天让巫马这个主人在耳房搭床睡,他也不好意思不是。

他还挺讲究,熟悉两天路,等马彩娟上班后,就跟巫马刚来京城似的,见天的跑出去打零工。

每天五毛,七毛的也不少赚,没俩月就花了七块钱重金,在信托商店给屋里添了个大件。

就巫马之前自己踹坏那个柜子...

这也是他维护自己男人尊严的方式吧。

不过,钱兰芳...

想起昨晚那个小肉球,巫马嘴角不自觉带上一抹弧度。

后世他倒听说自己有个妹妹,但连叫啥名都不知道,现在多出来个相差十七岁同母异父的妹妹,还真没有过这种新奇的感觉。

把何雨柱扶到床上,看何雨水拿湿毛巾帮他擦脸,坐在凳子上点了根烟,好奇道:“何雨水,你哥又闹什么幺蛾子,怎么喝这么多。”

“还不是那点事。”何雨水哼哼道:“没人帮他介绍对象,愁的呗。”

“这有什么可愁的,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不早习惯了。”巫马开玩笑道:“不行让你哥到乡下找个去,啧,轧钢厂大厨,刚晋升八级炊事员,一个月三十五块五的工资。”

“就你哥这条件,断条腿到乡下都随便挑。”

“我倒是无所谓,反正他一个厨子,娶个农村的也不怕养不起。”何雨水苦笑的摇摇头,“只是他现在自己看不上,今天被许大茂刺激到了,非要找个漂亮的,还得有文化的城里人。”

“许大茂?”

“昂,你是没见着,昨天许大茂带了个女同志回来。”何雨水有些艳羡道:“长得又漂亮又有气质,穿的衣服虽然简单,但料子特别的细,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大小姐。”

“等我哥下班以后,许大茂就找上门嘚瑟,把我哥气得不轻,追半天没追上,回来就说一定要找个比许大茂媳妇更好的。”

“看现在这样,估计今天在街道办没问到什么好人家。”

“这都要比,简直了。”巫马想起前世看到的一个笑话,有些怪异道:“但凡他们俩有个是女同志,不,但凡他们俩有人好个那啥,我估计都没别人什么事。”

何雨水一开始还没明白什么意思,想通后脸羞的通红,气鼓鼓的上前推搡巫马,“哎呀,你思想怎么这么龌龊,赶紧走,赶紧走。”

别感觉国内性压抑,跟外国以前比起来,封建时期的各朝代好男风都不是什么稀罕事,汉朝更是有三分之二的皇帝都有男宠。

前有徐公孰美,后有分桃断袖,

清、民时,此风更是大行其道,相公堂子的兔儿爷名声不知有多响亮。

还有些遗老遗少、文人军阀,也都以狎优男伶为雅事,在京城长大的何雨水,多多少少也听说过一些。

听巫马这一调侃,何雨水脑子里不自觉就有了画面感,一想到她哥跟许大茂柔情蜜意站在一块的模样,整个人都不好了。

咦~好恶心...

被何雨水推出家门,巫马抽完最后一口烟,踩灭烟头后咂了咂嘴。

许大茂带个女人回来,还是有钱人家的小姐,应该就是娄晓娥没错了。

算算时间,也应该差不多这个时候。

困难三年,民众对资本家的生存方式批判更甚。

老百姓吃糠咽菜,资本家却还是过得那么滋润,可不得眼红么。

建国后还能安稳活到现在,那个号称娄半城的资本家,自然不会看不清状况,肯定是察觉到什么苗头。

现在,是想找个工人阶级的女婿,改善一下家里的成分吧。

啧,可怜的娄晓娥,嫁给自己家以前佣人的儿子,也不知道她这个曾经的千金大小姐是个什么心情。

解放前在敌占,甚至日占区生意做这么大的娄半城,要说他眼光差那是扯淡。

只不过许大茂好色的缺点,在他们那样的人眼里,根本算不上毛病,光他自己以前都不知道有多少房姨太太呢。

至于之后起风许大茂举报娄家,一点也不奇怪,他不举报娄家,反手别人就要举报他。

忠诚不绝对,就是绝对不忠诚,不划清界线,资本家的女婿=资本家,也很合理嘛。

就是不知道现在院里被他改变了那么多,以后这娄家结局会怎么样。

不过巫马可以肯定,只要娄家不走,等到了起风,无论娄晓娥嫁给了谁,无论那个人举不举报,他们家都免不了抄家的下场。

抄家、抢劫、批斗、殴打,起风的二十多天里,全国被牵连抄家的超过十多万户。

子告父、妻告夫,在那会太常见,时代洪流面前,个人的力量实在微不足道,能随波逐流保全自己,已经很有本事了。

在‘牢记阶级恨,不忘血泪仇’的风暴里,立场不坚定,就是最大的罪过。

‘庇护资产阶级残余势力’,多大的罪名。

原着里大领导算是挺大的干部了吧,后期被下放,谁敢说跟他帮助娄半城脱困没关系?

甩甩头,巫马抛开胡思乱想,娄晓娥是不是好人,跟不跟许大茂结婚,跟他关系不大,有这功夫,还不如回家收拾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