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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灾难的阴影下,冀省大地陷入了一片混乱与恐慌。人们望着那铺天盖地的蝗虫,心中充满了无助与绝望。

他们试图用各种方法驱赶这些贪婪的食客,但一切努力似乎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蝗虫们肆无忌惮地吞噬着庄稼,也吞噬着人们的希望与未来。

“那时候,活下去成了最大的奢望,树皮和观音土成了救命的东西。”黄有中说,“为了找到树皮,人们得跑到老远的山里去,找那些粗壮一点的树,因为细的树树皮太薄,没啥东西可吃。到了山里,有些树的皮不好剥,得用石头或者小刀一点点地刮。好不容易剥下一块树皮,那感觉就像找到了宝贝一样。

树皮弄回家后,还得收拾后才能吃。

先把树皮洗干净,然后放在锅里煮,煮出来的味道不但苦涩,还有股木头味。但饿极了的人们哪还管得了那么多,只管硬着头皮往下咽。

还有人把树皮外面的部分刮掉,将白色柔软的树皮晒干放在磨盘上磨成粉,再掺到其他一些没有黏性的食材中,比如高粱米、野菜中,靠着这些树皮度过艰难的日子。”

可这个时候,高粱米和野菜都成了珍稀东西。

政府和相关机构也发布了灾情报告和应对措施。一些县采取出钱购买蝗蛹的措施,鼓励农民捕蝗灭虫,但这些措施的效果并不显着。

受灾面积太大,受灾的人数太多!

因为树皮也不是到处都有的,扒树皮的活也不是老人和孩子能干的。很多家里没有壮劳力的人最先陷入危机。

黄有中才五十多岁的老娘不行了!

蝗虫短时间内吃了人的庄稼,没有庄稼的人们又像蝗虫一样把树皮扒了个精光!人们已经看不到了希望,到来年别说吃树叶子,所有被扒了皮的树都会死掉的。

老娘说:“儿啊,这日子我是真的活够了,剩下点嚼头留给我大孙子,那是咱老黄家的根苗!”

自此,老娘不吃不喝,任凭儿子怎么求都不听,老太太就一个念头:从自己嘴里省下的东西给才不到十岁的孙子。

老娘死了!

接着媳妇也不行了!

然后儿子也没有捱下来!

一家四口就剩下了老黄一个!

老黄说这些的时候,脸上木然,不戚不悲。

这个男人的心已经跟随着家人的离世变得无比麻木。

他说,他们整个村子七百多口,有一口气又又走不动道的老人只能留下等死,没有饿死还能行动的大都出来逃难了!

还有的挺而走险,成群结伙冲向地主家,要么把地主家的人打死拿到粮食得以残喘,要么被地主家的护院打死,要么在拿到粮食后又被别的抢掠者打死,或被官府拿住问罪……

许多农民因灾荒而破产,流离失所,形成了大量的难民潮。

事实上,蝗灾也加剧了社会矛盾和经济困难,对当时的社会稳定和发展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在江河的印象里,农历7月至9月,也是秋季蝗灾的主要时间段。

明代的徐光启曾描述蝗灾为“凶饥之因”,并指出其危害程度甚至超过水旱灾害。史书中也有大量关于蝗灾的记录,如“六州大蝗,食草木牛马毛皆尽”、“飞蝗蔽日,声如雷,食尽稼,赤地如焚”等,这些描写都生动地反映了蝗灾的惨烈景象。

现在已经进入了农历六月末,那些“飞贼”马上要来到安南了!

这个时候没有飞机喷洒农药,没有生物杀虫剂,更没有海量的鸡鸭来进对蝗虫进行捕饲!

历史上,人们曾利网具等工具进行人工捕杀,或直接用布围扑打。但这种方法适用于蝗虫数量相对较少或无法飞行的情况,效率较低,体力消耗大。

还有火烧法,利用蝗虫的趋光性,在夜间点燃篝火引诱蝗虫,然后将其焚烧。但白天情况下来烧就没有什么卵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