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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字脸姓罗,大名罗定国,稍瘦些的姓张,叫张二勇,

1931 年 9 月 18 日晚上 10 点半,日本关东军在东北地区策划并实施了一次军事行动,他们炸毁了沈阳柳条湖附近日本修筑的南满铁路路轨,并嫁祸给华国军队。以此为借口,日军炮轰华国东北军北大营,制造了震惊中外的“九一八”事变。

国民政府采取了不抵抗政策,让很多热血军人心寒。

身为某部连长的罗定国和连副张二勇带了自己的连队抗命,奋而和岛国鬼子发生交火,但因给养、弹药后继乏力,又造上层追责“抗命”,带余部三十余人入关,并最终在云蒙山落了脚,但阴差阳错,因皮家被江河在大年三十搅了一通,迁怒于云雾山、云蒙山的绺子,串通胡富贵对其追剿,虽然没有伤到他们几个人,却也结下了梁子。

两个人带人马下山,打听了一番,确认皮家“不是玩意”,就决定进行报复。

意外看到江河和狗娃用手雷炸鱼,见江河他们穿的是岛国军大衣、江河拿的是王八盒子,火气就不打一处来,把江河当成了岛国鬼子。

江河听出了他们的口音,又看出他们骑的是军马,话赶话套着猜出了两个人的身份。

当确认江河跟岛国人没有任何关系,两个人对江河手里的家伙表现出了浓厚兴趣。

东北人、东北军人大都是热血汉子,在一起一聊,很有相见恨晚的意思。

得知他们要找皮家麻烦,他们的大肚匣子子弹不多,江河就把自己的王八盒子和家里藏的三八大盖和子弹、手雷全都给了他们,就当是他们帮江河揍皮家了。

江河还和两个人讲了自己家和皮家的仇怨。

当得知兄弟的姐姐差点被皮家老不死的抢去,罗定国和张二勇表示一定要给兄弟出了这口恶气。

江河没想到的是两个人拿着家伙用完后,竟然是刘皇叔借荆州,长的短的都不还了。

不还就不还吧,那些东西咱有的是。

更何况人家给钱了。

这些钱不能给干娘,江河怕她会吓着,然后追问钱的来历,江河不能说也说不清。

关于皮家的每一条消息都让大部分庄户人家高兴开心。

他家的庄丁死的死、伤得伤,还有一部分“退群”了。

皮家老大请来了县城里的郎中安置了老爹,吓傻了的老娘也没熬过去,接着操办了一场白事。吓破了胆的媳妇带着孩子回了县城的娘家。

落难的时候最能见人心,原来受他家很多照顾的族亲看皮家眼见着不成了,纷纷落井下石“起了反”,先是他本家一个叔叔上门讨账,说曾委托他爹皮耀祖放债200大洋,后来是近门一个大爷说皮耀祖替他放贷180块……

真真假假谁也弄不清楚,但皮家老大不还这个钱,他的堂哥堂弟就天天来庄子里闹,搅得他本就闹心的日子愈加不安生。

皮耀祖不知道还能不能熬过来,皮家也失势了,这一切很有破鼓众人捶得意味。

刚入冬,下了一场好雪,庄户人都以为瑞雪兆丰年,谁知快到二月二,中间硬是没有下起一滴雨。

前世的记忆涌上江河心头:那场旱灾到来了!

新任县长上任后,对全县的人事来了一个大洗牌。

元宝镇镇长原来是皮耀祖,皮耀祖差点没嘎掉,之后元宝镇大饭庄的掌柜刘二贵不知道怎么就入了新任县长王丙正的法眼,被任命为元宝镇镇长。

皮家仡佬村子太小,没有单设村长,胡家奶奶的大儿子胡铁锤做了甲长,成了皮家仡佬村的话事人。

他和他老婆苟菊花一下子觉得自己都不是人……呸,不是凡人了,走路鼻孔朝天,看人都是仰着脸说话,好像皮家仡佬都盛不下他们两口子了。

转过年后一直没下雨,江河拉着狗娃找到胡铁锤甲长:“铁锤大爷,麦子该浇返青水了,村头的黄水河水位降了很多,让老少爷们抓紧运水浇庄稼吧!”

“你是甲长?”苟菊花问江河。

“我不是,铁锤大爷是。”江河说。

“那你一个小屁孩充什么大尾巴狼啊?”苟菊花一脸不屑。

铁锤甲长也是脸上带着戏谑:“镇长都没铺排这事,那儿就显着你能了?你们家油水足,是不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

江河拉着狗娃就走,转道去了歪脖大爷家,刚把意思一说,歪脖大爷就警醒:“是有阵子没下雨了!行,我和大伙私下里说说!”

该说的说了,接下来就是做了。

江河他们一家四口每天一大早上工,从黄水河里拉水浇麦子,直到天黑才收工,每天都累个半死。

铁锤女人苟菊花看到了,站在那儿甩风凉话:“费事巴拉拉水浇田?真是肉吃多了闲磨牙,二月二,龙抬头,总要下雨,一场透水啥都有了。”

江河不为所动,坚持和干娘、姐姐、弟弟一起干活。

先是担水、抬水,后来用小推车运水。

可效率太低了!

每天收工,狗娃累得沾床就倒,干娘和来妮姐也闹着腰酸腿疼,而且运的那点水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怎么办?

江河又想到了那个山洞仓库。

岛国人的工业领先我们很多年,或许里面有超出这个时代的发现。

给干娘打了招呼,没准备招惹狗娃。

但来妮姐却不乐意了:“你一个人得来回走小百十里,太累了,我跟你去!”

干娘烙了几张饼子送两人黎明时分出了门。

狗娃眼巴巴瞅着没办法。

为什么不带上孬叔他们?

那些秘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啊。

半上午到地方,顺窑洞口扔进几块石头,什么动静都没有。

大概是上一次和狗娃打狼太过惨烈,洞里还有让野兽们害怕的气息,什么动物都没有出来。

甚至里面以前的动物粪便都没了,看起来干净了很多。

开机关、拿钥匙开门,来妮姐大张着嘴傻了。

拿给她一瓶水,她的表情和当初狗娃一样:“好甜啊!”

这段时间村里那口井淘了好几次,水位越来越低,泥沙越来越多,出水量越来越少,也越来越难喝。

就着饼子边吃边喝。

江河打开一个个仓库给她看:“这里就是梦中那个白胡子老神仙给我指的地方,这里的东西都是咱们的!”

原来的枪被罗定国借走再没还回来,就势又找了一长一短挂在身上,又拿了一个行军包装了好些弹夹。

好一通翻找后,竟然真的在仓库里找到了柴油机、发电机、抽水机,都在木板钉的箱子里密封着,品相完好。这东西比前世农村用的那种轻便小巧。两个人抬一台抽水机、又抬一台柴油机,水龙带有大盘未拆封的,也装上一些,大桶的柴油从洞里滚出来。

小推车装了个满满当当,外面用毡布盖了。

封好密道,钥匙藏好,准备出发的时候,听到远处有狼嚎。

密林中狼影绰绰,但这些畜生没有出来招惹,江河拿三八大盖朝那里放了一枪,那些狼的影子很快消失了。

江河现在成了这些野兽都怕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