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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路任由孟荞麦买了鱼,肉,酒,还给周大姐扯了一身衣裳料子作为认亲礼。

回到家快中午了,周大姐正在摘豆角准备做饭,看见俩人提这么多东西回来就问:“哎呀,咋买这么多东西,昨天吃肉了今天还买呀?”

虽然儿子能挣钱了,她也心疼钱。

孟荞麦跑过来接过周大姐手里的豆角说:“娘,我买的,晚上村支书来咱家喝喜酒,我想也把春玲一家叫过来热闹热闹。”

周大姐愣住了,“啥喜酒?哎,闺女你叫我啥?”

孟荞麦看李路一眼,李路把今天上午在村支书家说的事讲了出来。

孟荞麦怕周大姐有什么顾虑当她的面不好说,就拿着豆角躲厨房去了。

“闺女,出来,咱出来说话!”周大姐开心大叫。

孟荞麦走出厨房来,周大姐两手抓住她的手,激动地说:“我的好孩子呀,我老婆子一辈子没生闺女,做梦都想闺女,这回还真有闺女了,我得烧香谢神灵呀!”

孟荞麦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双膝一跪,恭敬地给周大姐磕了一个头,说:“娘,谢谢您不嫌弃,以后我就把您当亲娘了。”

“哎呀好闺女,赶快起来赶快起来!”周大姐眼圈红了。

“起来。”李路弯腰把孟荞麦拉起来。

孟荞麦也湿了眼眶,跑到屋里拿出那身衣裳料子,说:“娘,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您看喜欢不,不喜欢我再去换。”

周大姐哈哈笑着去摸料子,连连说:“喜欢喜欢,喜欢得很呐,不过叫你花钱了闺女。”

孟荞麦很开心,说:“娘别这么说,多见外。那我给您量量尺寸,一会拿去集上我妹妹裁缝铺子里给您做。”

周大姐说:“好好好。哎呀,娘不能白认个闺女,我也得送你件礼物做个证见不是。”

说着褪下手腕上戴的银镯子,说:“闺女,别嫌弃,这是娘的陪嫁,是一对,这只送给我闺女,另外一只送给我儿媳妇。”

孟荞麦不敢要,李路拿过镯子就抓住了她的手往手腕上套,说:“娘送你的就要,一家人了。”

孟荞麦像被电击了一下,浑身都麻酥酥的。

她还是两辈子头一回被李德彪之外的男人抓住手,而且这个男人还温柔地替她戴上一只手镯。

周大姐看着儿子抓住干闺女的手给她戴上镯子,只顾高兴没想别的,还喜滋滋地说:“将来你弟媳妇来了我就和她说,闺女媳妇一样对待哈哈哈。”

孟荞麦从李路手里抽出手,感觉手烫得像被火烧,脸也跟手一样火辣辣的,脑子都不会转了,真想逃回自己屋里。

还好李路说:“娘,我就不在家吃饭了,一早就出来了,这会得去厂里看看,荞麦买的有肉,你们做了吃吧,下午我早点回来做菜待客。”

周大姐忙催促儿子:“哎哎哎,你忙去你忙去,骑车慢点哈。”

李路走了,孟荞麦才擦擦额头上淌下来的汗,说:“娘,我去擀面条,咱做豆角肉丝面吧。”

周大姐笑得合不拢嘴,说:“不急闺女,歇会再做吧。”

你当李路是真的回厂里有事吗?他也是逃出来的。

刚才不知道是太高兴了,还是情难自禁,就那么伸手抓住她的手替她把镯子戴上了。

当时他脑子一片空白,整个人都僵住了,当孟荞麦从他手里把手抽走,他才神智回笼,借故仓惶逃离了。

他这个快30岁的大男人,还是头一回抓女人的手呀!而且,还是自己魂牵梦绕女人的手。

母女两个吃午饭休息一会,孟荞麦给干娘量了尺寸,就拿着布料去马头集上找三妹做。

顺便也告知春玲,让她一家晚上来吃饭,庆祝她们母女认干亲。

孟荞麦一脚踏进孟三麦裁缝铺子就后悔了:白春花正坐在铺子里。

“你个王八妮子咋来了,这是你来的地方?给我滚出去!”白春花一下子从椅子上跳起来,戳着孟荞麦的额头骂。

孟三麦慌了,用身子挡住大姐和母亲说:“娘,你别这么嚷嚷,这里是商铺不是家里,影响不好。”

白春花眼睛瞪成了张飞,不管不顾地骂:“就是在天上我看见她也得骂,她个不认娘的妮子都不如我养条狗……”

“你骂谁呢?我认识你吗?”孟荞麦反击了。

白春花愤怒的表情凝固了。

孟荞麦轻飘飘地说:“咱们以后桥归桥路归路,井水不犯河水,别给自己找不痛快。”

说罢把那块布料往孟三麦的工作台上一放,说:“三麦,我做身衣裳,尺寸量好了。”

这是把白春花当空气了。

孟三麦立即拿起那块料子,亲切地说:“那我赶快给你裁好了做,大姐。”

她马上疑惑地看着那块布料问:“大姐,这不是你穿吧?这是老太太穿的花色呀。”

孟荞麦朗朗地说:“给我娘做。”

“啊?”孟三麦张大了嘴。

白春花更是气得张口就骂:“谁是你娘啊,认哪个当娘呢,你是从谁肚子里爬出来的呀……就你这种白眼狼,谁当了你娘才倒八辈子的媒了!”

孟荞麦把脖子一仰,“谁当了你闺女才倒了八辈子霉。”

说罢飞身走出孟三麦裁缝铺子,任由白春花撒泼叫骂去。

白春花气了个半死,喘着粗气问孟三麦:“这个死大妮子去哪住了,认谁当娘了?”

孟三麦摇头:“我不知道。”

白春花恶狠狠地瞪住她,咬着牙说:“你会不知道?你不是偷着跟她走得近吗,要当她的好妹妹吗!”

孟三麦转身坐到缝纫机凳子上,淡淡地说:“我只是做了该做的。”

白春花气得哑口无言。

“哎,荞麦,你来了,我正说过两天去表弟家看看你,你在那住得习惯吧?”正摆摊的春玲看见孟荞麦就关切地问。

孟荞麦笑着抓住她的手,“习惯,习惯,我今天来是有喜事通知你。”

春玲一喜,“啥喜事?”

孟荞麦说:“我认李路母亲当干娘了。”

“哎呀呀,真的呀,真是大好事啊!”春玲乐坏了。

孟荞麦把嘴凑到她耳根说:“还有一件事,这里不方便,晚上到了我再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