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凛渊忙完工作,走向客厅,发现许知意在壁炉旁的摇椅上睡着了。
他找了毯子轻轻帮她盖上,又在她额头上轻轻印了印。
傅夫人和傅千兰一直到天快黑了才回来,两人累的简单吃了点东西便上楼休息去了。
傅凛渊和许知意又陪着两人玩了两天,第三天下起了大雪,傅夫人和傅千兰有人陪着一起逛小镇去了。
许知意躺在床上赖床,傅凛渊也没起。
原本今天两人也没有外出的计划,所以晚上傅凛渊折腾到很晚。
“知知,我想有个仪式。”
许知意整个脑袋几乎都缩在被子里,只一张小脸仰着露在外面与傅凛渊相对。
“什么仪式?”
“结婚。”
“不是说好了三年的吗?”
“我们在国外,就几个家人弄个小型的仪式,好不好?”
许知意觉得傅凛渊是多此一举,可她盯着他满含期待的样子,又不忍心扫兴,“可以。”
傅凛渊开心一笑,低头便在她娇嫩的红唇上啄了啄。
许知意笑了笑,觉得傅凛渊越来越像个很容易满足的小朋友。
……
几个人在小镇上待了一个周,傅夫人和傅千兰学会了滑雪。
两人开心的约定以后每年都至少过来玩一次。
回去的路上,傅千兰不禁感慨,“我觉得我是个假名媛,会的东西真的太少了。”
“二嫂,你怎么那么厉害,什么都会,滑雪比我二哥滑的都好,二嫂你以后就是我的偶像,超级偶像,我太喜欢你了二嫂。”
许知意被傅千兰说的很不好意思,她脸上维持着浅笑,“没有,我也有很多不会的,滑雪、高尔夫、骑术……这些基本的社交手段也是根据爱好学的,也没全掌握。”
傅千兰“呵呵”笑了起来,只是笑的比哭还难听。
傅凛渊将许知意的小脑袋正过来,“她除了弹钢琴,什么都不会,别说了,知知,不然要自闭了。”
许知意“哦”了一声。
小脑袋皱紧,闪现疑惑。
按照正常思路,她觉得傅老爷子那么严格的人,不可能逼着傅千兰学的,不能全学,起码得有几项可以在名媛圈社交用。
傅夫人在后排柔声安慰着傅千兰,“现在学也不晚,你这次不学会滑雪了吗?回头有想学的,妈再帮你请老师。”
傅千兰吸了吸鼻子,“妈,您以前怎么就不逼着我多学点呢?”
傅夫人“呵呵”尴尬的笑了笑,“你听过妈的吗?闺女。”
傅千兰闭眼想想曾经叛逆的自己,闭上了嘴巴。
回到F国b市的第二天,许知意一早便被傅凛渊喊了起来。
吃了早餐便有鱼贯而入的人进了别墅。
换衣服,做造型,折腾了她一个多小时。
一切准备就绪,许知意才意识到,傅凛渊根本不是征询她的意见,早已经准备好了一切。
“二哥,这次我保证不会再有意外发生。”傅千兰笑着说完,咔嚓定格了傅凛渊和许知意同时抬头看向她的画面。
许知意与傅凛渊相视一笑。
紧接着马川将鲜花和钻戒递给傅凛渊。
傅凛渊单膝下跪,像王子似的仰头望向一身鱼尾镶钻婚纱的许知意。
“谢谢你愿意嫁给我,许知意。”
许知意眼眶瞬间涌上热流,她伸出右手,“谢谢您的爱,傅凛渊。”
傅凛渊将钻戒推入她的无名指,又在她手背上落下一吻,接着站起身,将手中的热烈的红玫瑰送入许知意怀中,又轻拥着她,在她额头和红唇上落下一吻。
许知意以为这样便结束了,却没想到傅凛渊又牵着她走出别墅,一辆黑色崭新的黑色库里南停在别墅的院子,车用鲜花装饰成了婚车的模样。
“还要去游街?”许知意半开玩笑开口。
傅凛渊打横将她抱起,将她抱上车。
车子行驶了十几分钟,在一个小型教堂停下。
傅凛渊又将她抱下车,直到站在红毯末端,才将她放下,而后弯起手臂,“傅太太,我说过,要有个仪式的。”
许知意甜美的挽住他的胳膊,两人在音乐进行曲中一步一步走向神父,在神父的见证下,宣誓成为真正的夫妻。
亲吻新娘的环节,傅凛渊眼眶又红了,亲上去的那一刻,他性感的唇瓣是颤抖的。
“傅太太,无论你相不相信,我会爱你一辈子,谢谢你选择了我。”
八岁面对公司一众老奸巨猾的高管时他都没这么紧张过。
声音颤抖的自己都觉得不像自己的声音。
“我相信你,傅先生,我努力爱上傅先生,爱你一辈子,谢谢你选定了我。”
许知意讲话时,唇角是上翘的,眼泪却不争气的从眼眶中溢出。
她有很多很多的理智在大脑中,可身体自然流露出的情感好似背叛了她的理智,她在不知不觉中或许早已爱上眼前这个给她温暖,宠她入骨的男人。
天旋地转,傅凛渊在零星的几个亲友面前,将她打横抱起转起了圈圈。
……
除夕傍晚,傅夫人心血来潮要自己包饺子。
许知意也不好意思一点忙不帮。
她站在料理台旁,盯着面团和馅料眼眸动了又动,全然不知如何下手?
傅千兰也不会,她站在傅夫人另一侧,同样眼眸动了又动。
“妈,我和二嫂能帮你做什么?”
傅夫人左看右看,笑的宠溺又无奈,“算了,你们两个去帮我将兰管家喊过来,他包饺子的水平,绝对一流。”
许知意如蒙大赦,松了口气,与傅千兰快步离开厨房,出去找兰管家去了。
傅凛渊从傅宴霆书房出来,便看到正准备上楼的许知意。
“知知。”
许知意停下脚步看向他。
“有烟花,要一起去院子里放吗?”
许知意眨了眨双眼,“不要了吧。”
她看别人放可以,轮到自己她会害怕。
傅凛渊不解地望着她,“你小时候不玩的吗?”
许知意摇头,很认真道:“会将手炸坏的。”
傅凛渊恍然一笑。
大概是家里人担心她伤了手,在她面前危言耸听了。
“下来,我放你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