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肯定是,你集中了岳父和岳母两人的所有优点,老婆。”
傅凛渊蹲到她仰躺着的沙发旁,很是认真地回答她的问题。
许知意冲他笑了笑,“我也这么觉得。”
傅凛渊笑着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有没有想去的地方?”
许知意摇头,“欧洲出名的景点我都去过了,留学的时候,抽空去的。”
“明天约了千兰过来留学的教授见面,要不要一起去?”
许知意摇头,“不去,离这边大概十公里有个葡萄酒庄园,你知道吗?”
这次换傅凛渊摇头。
许知意抬手抚摸他棱角分明的俊脸,“我爷爷送给我的十六岁生日礼物,就是我不确定还是不是我的?”
傅凛渊拉住她的小手放在唇边亲了亲,“大概率还是你的,宋明沉侵占的只是你国内的资产。”
许知意脑袋靠向傅凛渊,笑着主动亲了亲他的脸颊,“有你真好,傅凛渊,若是能就这么过一辈子,也蛮好的。”
舒适安逸,有爱她的人在身边。
傅凛渊给她的这份温暖,在暖烘烘的壁炉前,令她产生了她又有家了的错觉。
傅凛渊轻扣住她的后颈,轻啄她柔嫩的红唇,“离着不远还有一座我为知知买的城堡,后天我可以带着知知去看看,知知喜欢的话,定居那里也可以。”
许知意回亲了傅凛渊,轻柔地“嗯”了一声。
傅凛渊笑着夺走她手中的茶杯,放到一旁的桌子上,一边亲吻她,一边弯腰站起,打横将她抱起后,狠吸她娇嫩的红唇,转身抱着她大步上了楼。
……
两人在房间里厮混了一整天,以至于许知意没了起来一起吃晚餐的力气。
她觉得有点丢脸,第二天早上也没好意思下楼一起吃。
“你悠着点。”
傅夫人揶揄地盯着傅凛渊端着早餐准备上楼的傅凛渊提醒。
傅凛渊笑的一脸甜蜜,“我和知知领证后也没度过蜜月,这次就当是来度蜜月的。”
傅千兰在旁边搞怪的笑着,“哎呀,妈,这么说我们这是沾了二嫂的光,才有机会与二哥一起过来呢,就说每年春节前一天还忙的见不到人的二哥,今年突然怎么这么清闲了呢。”
傅凛渊睨傅千兰一眼。
傅千兰吐了吐舌尖,笑着垂下脑袋,乖巧吃早餐。
傅夫人笑着轻拍了一下傅千兰的肩膀,见傅凛渊走出餐厅,她看向一直静默吃早餐的傅宴霆。
“宴霆啊,爷爷的事情,你知道吗?”
傅宴霆很淡地“嗯”了一声。
但一个“嗯”字,傅夫人便明白,兄弟两人一定提前沟通过了。
“现在没有阻碍了,你有喜欢的女孩,也抓紧。”
傅宴霆神情有一瞬的放空,可很快他便恢复冷肃的模样,“嗯,母亲。”
傅夫人听着傅宴霆梳理的称呼,心口微涩,可面上还是努力撑出温和的笑,“希望凛渊和知意能早点有好消息,这样我们便能彻底摆脱你爷爷的控制。”
傅宴霆冷幽的黑眸动了动,并未接傅夫人的话。
若真那么简单,他们也不用筹谋这么多年了。
盯着开心的母亲和妹妹,傅宴霆内心有一瞬的慰藉飘过,他也希望未来的一切都能顺遂。
此时的傅宴霆怎么也没想到,他二弟那个偏执的恋爱脑,做了令他咬牙切齿想要掐死他的事情。
……
许知意和傅凛渊是十点多出发去的葡萄酒庄园。
正如傅凛渊所讲,这个庄园确实没有被转卖,还在她名下。
还是她哥帮她雇佣的一个国外中年男人在负责打理。
只不过管家看到突然而来的许知意和傅凛渊很是惊讶的同时眼底闪过慌乱。
“小姐,您来了。”
许知意笑着应他,“是的,罗伯特。”
“这是我的丈夫,傅凛渊。”
“您好,傅先生。”许知意介绍完,罗伯特迅速礼貌与傅凛渊打招呼。
傅凛渊颔首,没有要握手的意思。
许知意笑着解释,“他有很严重的洁癖。”
罗伯特了然地笑着收回手,“小姐,傅先生,里面请,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
“暂时没什么,罗伯特你忙你的就好。”
许知意讲完,罗伯特便笑着礼貌鞠躬退下,迅速离开庄园别墅的客厅。
“这里原本是巴洛克风格的装修,我不太喜欢,所以里面都改成了现代简约风的。”
傅凛渊被许知意牵着往里走,“这里不算佣人房的话有我记得有十二个房间,十六岁生日的时候,全家都过来,在这住过一个周,一楼没有房间,全是休闲娱乐用的,从这走到头,走出去有个很大的露台,用来轰趴用的,我的房间在二楼,你要不要上去看看?”
傅凛渊点头,任由许知意拉着他上楼,一边上楼一边打量着别墅里的装饰。
客厅是许知意的巨幅弹钢琴照,楼梯墙上也全是她的照片组成的照片墙。
装修很用心,融进去很多音乐的元素。
许知意的房间是二楼最东面,双开门的超大卧室,白色的实木门推开,倒是挺令傅凛渊意外的。
居然不是草莓熊的粉色元素。
是地中海风情的蓝白装修,很是清新。
“你选的装修方案?”
“不是,我哥选的,我只说想要现代风格的,他选的装修方案,安排人过来装修的,我过来住过几次,后来还与我嫂子过来住过一段时间,许嘉泽就是在这里出生的,你看前面,从这下去,往前走几步便是酒窖,有百年藏酒呢,一会儿走的时候可以带点回去……”
傅凛渊一边听着许知意的介绍,一边顺着许知意说的方向看她介绍的每一处风景。
“这边有换洗的衣服吗?”
傅凛渊突然插进来的一句话令许知意的介绍戛然而止。
“有我的,没你的。”许知意眉眼含笑歪着脑袋回答傅凛渊。
傅凛渊唇角勾了勾,“我打电话让人送过来。”
许知意笑着轻舔了一下红唇,耳尖莫名红了起来,柔声感慨,“他们还活着的话就好了。”
她不知道是因为有了傅凛渊?还是时间在慢慢治愈她?
她现在不会一想到他们便会忍不住落泪,尽管她心脏还是像针扎似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