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只会影响她搞事业,比如宋明沉,不仅仅影响了她事业,害她在事业顶峰隐退三年,还害的她一无所有。
后面的话许知意没讲出来,因为她意识到坐在她身边的人是傅凛渊的亲妹妹傅千兰。
“要从男人中比较的话,你二哥算是我心中的最理想的伴侣。”
傅千兰眼睛一亮,“真的吗?二嫂。”
许知意不怎么自然的笑笑,“真的。”
就是有点重欲,除去这点,目前来讲确实算是理想伴侣。
上一秒傅千兰还亮晶晶一脸惊喜地望着她,下一秒,傅千兰猛地跪到了她腿边,“二嫂,我对不起你。”
许知意手中的盘子差点掉落,她迅速将盘子放下,站起来去拉傅千兰,“千兰,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许知意整张小脸写满了惊慌失措,这傅家人,怎么动不动便喜欢跪?
“二嫂,我真的对不起你。”
“哎呀,你先起来,别跪着讲,对不起也没关系,你起来,不然我生气不原谅你了。”
傅千兰吸着鼻子又被许知意拉回到沙发上坐好。
“千兰,我们慢慢讲,嗯?”
许知意说着,她拿了纸巾帮傅千兰擦拭眼泪。
傅千兰将在傅家老宅发生的事情全讲了,包括傅凛渊为了她答应的条件。
傅千兰说完便开始打嗝,一边哭一边打嗝,还一边看着许知意的反应。
“二嫂,你会怪二哥吗?”
许知意红着眼摇头,“不会。”
傅千兰哽了哽,盯着她泛红的双眼又问,“二嫂,你心里是不是难受?”
许知意“嗯”了一声。
傅千兰抿了抿唇,“这么说你是喜欢我二哥的是吗?”
这次换许知意愣住,可对上傅千兰满怀期待的眼神,心中明明知道傅千兰误会她心中难受的那个点,她不忍心告诉她实话。
最终她只是抿着红唇,沉默不语。
她难受是因为傅家爷爷这么对自己的亲孙子和亲孙女,一点人情味没有,并不是难受傅凛渊答应傅老爷子参加订婚典礼。
还有,她确实对傅凛渊也不是一点感觉没有,只是并没有达那种非他不可撕心裂肺喜欢的程度。
……
傅凛渊从书房出来时,客厅只剩下许知意一个人,她面对电视,可没有聚焦。
一直到傅凛渊坐到她身边,揽住她的肩膀,她才回神。
“想什么呢?喊你都听不到。”
许知意侧身,小脸靠上他的肩头,双手环上他劲瘦的腰,“没想什么,喊我什么事?”
傅凛渊侧头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无事,见你在发呆,觉得你有心事。”
许知意抬头认真看向傅凛渊,“你小时候最快乐的事情,是什么?”
傅凛渊唇角勾了勾,“我若说是看到你,你会相信吗?”
许知意点头,“相信,我今天突然想起一些事情。”
傅凛渊轻柔地“恩”了一声,附和着她。
许知意笑着跪起,跨坐到傅凛渊大腿上,她冲傅凛渊抿唇不停地笑着。
傅凛渊被她笑的有点不知所措,“是什么让你这么开心的事情?”
许知意笑着舔了舔干涩的唇瓣,“关于许娇娇的事情。”
傅凛渊唇角瞬间压不住了,同时耳尖以肉眼所见的速度红了。
“我十四岁那年冬天,国外留学的公寓佣人请假,我一个人在公寓里烧到了四十度,持续了一天一夜,是我哥联系不上我,打电话给朋友,撬开公寓门,送我去的医院,脑子没烧傻,可记不全小时候的很多事情。”
许知意讲完,冲着傅凛渊笑,笑着笑着眼泪便蓄满了眼眶,她环住他的脖子,额头抵上他的额头,“对不起,我将你忘记了,对不起!”
“还有,我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真名的,那时候,我担心告诉你真名你也不跟我玩了,还有你也没告诉我你的真名,还说什么你姓渊,名哥哥,名字叫渊哥哥。”
傅凛渊笑着双手轻轻箍住她的小脑袋,拇指指腹轻柔摩挲着她湿润的眼角。
“还记得八岁那年,躲在学校第二器乐室里哭是因为什么吗?”
许知意摇头,“不记得了。”
她上学那会儿是跳级上的,与周围比她大的同学都玩不到一起。
“应该是没有可以一起玩的小伙伴吧。”除了这个她想不到别的,所以圈里她其实也没有什么交心的好朋友。
傅凛渊“嗯”了一声,“然后,我便成了娇娇的小伙伴,每周二和五下午,我都翘课陪你在器乐室练琴,你弹钢琴,我拉小提琴。”
许知意破涕为笑,“那层所有音乐教室里的乐器都是我爸捐赠的,所以那间教室是单独给我的。”
傅凛渊笑着轻咬了咬她鼻尖,“还记得我出国前,跟你讲的话吗?”
许知意摇头,“我觉得我那个时候应该只将你当成了一个温暖的大哥哥,我那么小,不可能有别的想法。”
傅凛渊唇角漾出好看的弧度,“嗯,确实,你亲哥也不可能连内裤都让给你穿了,小没良心的。”
许知意脑袋往后仰了仰,一瞬不瞬地盯着傅凛渊,绝然不相信她有穿过傅凛渊内裤的事情。
“你不能觉得我脑子不太好用,便随便往我身上编排莫须有的事情。”
傅凛渊不可抑止的笑起来,“嗯,留着你自己慢慢想,便知道我是不是往你身上编排了?你的草莓熊小短裤,还在我这里呢,娇娇。”
许知意脸颊轰的一下红了,“你变态,肯定是你诱骗我的。”
傅凛渊依然笑着,“我在洗手间光着等了你两个小时,小骗子,最后我围着床单,等谢怀谦去给我送的衣服。”
许知意嘴角抽了抽,她抬手捂住自己红透的脸,“这一定不是真的。”
傅凛渊笑着拉下她的小手,“不是真的你脸红什么,嗯?”
许知意侧头不与傅凛渊对视。
因为她想起来了。
几岁她记不清楚了,她好像是跟着她哥去参加谁的生日pARtY,是在一幢别墅里。
她好像不知道被谁撞了一下,掉进了泳池。
她被呛了水,在水里猛烈咳了起来,她会游泳,刚准备游上岸,被一只有力的手臂勒住,解救到了岸上。
上岸后,发现她新定做的裙子完全湿透,还有精心装扮的发型,全毁了,她崩溃大哭了起来。
她哥那个时候也不知道死哪里去了。
是傅凛渊将她抱进了一间客房,两人全身都湿漉漉的,她才发现下泳池捞她的是傅凛渊。
“我习惯带备用衣服,你在这乖乖等着,我去拿衣服。”
她那天确实穿了傅凛渊的衣服,虽然又宽又大。
换上衣服后,她让他将湿衣服脱了,出去找人帮他烘干。
“抱走了我的衣服,为什么没再回来,嗯?”
傅凛渊笑着掐了掐她腰侧的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