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茶会,完美结束。在华胥明白过来自己进化成奶妈之后,非但没有难过。反而,变得好像变得更开心了。月乌仄看着华胥那副不值钱的样子,冷笑一声。
明知自己以后的生活,却依旧笑着坦然面对吗?哈吉华,你这家伙!
月乌仄已经准备给华胥请高人了,除了这样,月乌仄想不出另一个保护华子了。一边这样想着,月乌仄一边冷笑,一边温柔的给沐临秋擦了擦嘴角。
到了练武的时间,沐峪涧带着游净沐临秋和华胥去了家中的演武场。
临湘琴和月乌仄坐在一旁的凉亭中看着活力满满的一大三小,临湘琴笑着开口问了一句。“计划实施的怎么样?”月乌仄轻笑一声,替临湘琴斟了一杯茶,“多谢伯母相助,计划实施的很成功。”
昨日计划的实施,最重要的一环。是出沐府,开玩笑。你当沐峪涧和临湘琴,是白混的?整个沐府有什么风吹草动能瞒过沐峪涧和临湘琴这两位触月境高手的感知?所以,月乌仄一早就和临湘琴打好了招呼。
临湘琴笑眯眯的,她面色红润。沐峪涧护犊子的很,月乌仄也算是半个沐家人了。两个小子半夜不睡觉,冒着大雨出府,指定不是做好事去了。大概率,沐峪涧不会同意。所以,临湘琴用了一点小手段。
但是不得不说,临湘琴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的夫君宽阔的脊背,她也算是乐在其中了。美人在怀,沐峪涧哪还有闲心。事后沐峪涧发现不对的时候,两个小子都回来了。虽然惹得沐峪涧好像不是很开心的样子,不过是夫妻之间的小情趣罢了,不值一提。
时间一晃,就过了许久。
夕阳落在天边之时,月乌仄站起身,对着临湘琴拱手。“伯母,小子要先回宫了。您也知道,今夜的武英殿,算是一件大事,我得提前准备准备。”
临湘琴笑着点了点头,同样的。月乌仄又到场上,对着沐峪涧拱手相告。沐峪涧深深的看了一眼月乌仄,点头嗯了一声。
月乌仄走到沐临秋身旁,沐临秋看着走来的月乌仄,开心的停下了手中的招式。月乌仄从怀中拿出手帕替沐临秋擦了擦汗,华胥和游净也笑着凑过来。
临湘琴走到沐峪涧身旁,给他递了一杯茶水。“夫君,你怎么看月乌仄?”沐峪涧面无表情,“就那样吧。”临湘琴多懂沐峪涧啊,她轻笑一声,看来。自家夫君,很认可月乌仄啊。俗话说的好,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
月乌仄在上京年轻一代里,绝对是顶尖的。除去太子的身份之外,他自身的品质和头脑,也堪称一绝。并且,他对自家小宝的感情,称得上是一往情深。
自己的宝贝,自己知道。原本,临湘琴以为自己的女儿,应当是游净那样的。结果,那可真是奇怪的一家子里,蹦出来的集所有东西为一身的人物。十二岁,拐了个小姑娘回来说是当童养媳。
吓得临湘琴成宿成宿的睡不着,后面发现。沐临秋最厉害,就是那张嘴,有贼心没贼胆这句话,可真是在沐临秋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这些都无所谓,沐临秋最大的问题。就是她的思维,临湘琴能看出来。沐临秋最大的问题,就是她好像和一切接洽的都很好,同样的,又格格不入。她的思维,除了最亲近的人,或是对她心生好感的人,很少有人能接受并和她交往。
一个当朝太子,整天心甘情愿的伺候沐临秋,跟伺候祖宗一样。沐家再怎么权势滔天,依旧在皇权之下。一个太子,随身带着手帕,为了第一时间给沐临秋擦汗。即使是现在,有的时候,临湘琴还会被沐临秋时不时蹦出来的话语吓到。
但月乌仄不会,他总是能第一时间明白沐临秋的话,并且大力支持。同样的,他那股子护犊子和醋劲,竟然让他一个毫无修为的人,敢做出昨夜的事情来。这里,她就明白了。月乌仄和自己的乖宝,实在是太合适了。
至于华胥?
她儿子脑子不好,月乌仄,沐临秋,游净。这三个人,到华胥院里,敲敲门,一甩头。华胥就跟着走,偏偏,月乌仄疯的狠,沐临秋又胆大包天。凑一起,根本就没什么好。得亏,沐临秋给她又拐来一个女儿,长姐的威严,让三个小皮猴老实了一点。
不然?自己家里的这三个天兵,那是一点对上京有用的事都做不出来。
这要是被外人听见,早就开始骂娘了。天兵?变着相的夸自己家的孩子呢,一个觉醒了身体的太子,一个月佑郡主,镇北军少帅,年轻一代最有天赋的修士。文能作诗,武能破案,奇技淫巧也略有涉猎,愣是发明了不少震碎三观的东西。华胥?那他们更不是人,沐临秋是年轻一代最有天赋的,华胥那个牲口小子,对标的,好像是老一辈的水平吧?
天兵?这是太抬举他们这些在上京混吃等死的人了,妥妥的上京最大暴力社团,谋略,武力,权势,拉满了。纯纯上京扛把子三恶人,不过,游净这小丫头确实是没毛病。温柔大方,大家闺秀,简直是拴住三大恶人的绳子。
没毛病啊老弟!就比如,你要是被沐临秋和华胥两个人揍了。你可能还要反过来给他们道歉,但要是游净在场,那你还是能得到一个讲理狡辩的机会的。不然,等待你的就是一个冷脸小美女,和一个楞着头歪脖子的傻大个,捏着拳头看着你。
“那咋啦!?”
这俩人,那是什么话都会说,就是不会道歉。什么歪理都会讲,就是不跟你讲理。最关键的,你还样样比不上人家。
沐府嫡女,沐府嫡子,你说华胥是捡来的。那太好了,你去跟沐峪涧说吧,你就仰着头看着身高一米九的上柱国,镇北王,指着他鼻子说。华胥就他妈是一个养子,神气什么东西?!这样,你就会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