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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路侦察兵派出去后,崔文结与叶若秋、王洪飞开始整顿队伍。罗立大叔带领的民工队也忙碌起来,他们开始为特种战部的每一位战士制作钢盔和防弹服。他们将一毫米左右的铁片包裹在结实的牛仔布里,再把这样的布料制作成马甲、护臂和护腿。虽然战士们的装备增加了近十斤,但在残酷血腥的战争中,这些装备很可能成为保住性命的关键。每名战士身上一百多斤的装备,对于高级战士来说或许不算沉重负担。虽然这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颜色战士的机动性,但他们先天的体力优势,依旧让这支部队拥有人类卫队无法比拟的战斗力。而且随着未来战斗装备不断优化、负重越来越轻,颜色战士必将越来越强大,在这片充满危机的土地上书写属于他们的传奇。

九女湖旁,日子过得仿若一场悠然的度假。四周静谧安宁,战争的阴霾好似被这山水隔绝在外,只余下安逸与沉静。湖面波光粼粼,微风轻拂,带来草木的清香,远离城市的喧嚣,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让人产生一种隔世之感。有时,甚至会恍惚觉得,丧尸浩劫不过是一场荒诞的梦,如今的一切就如同往日寻常的旅行。清晨,能看到太阳从湖面缓缓升起,洒下万道金光,那光芒像是为世界披上一层金纱,温暖而柔和,驱散了夜里残留的凉意。张宇腾站在湖边,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气,胸腔里满是舒畅。傍晚,晚霞将天空染得通红,余晖在湖面上跳跃,好似无数灵动的精灵在嬉戏,把整个湖面都映成了橙红色。夜晚,繁星闪烁,璀璨夺目,躺在柔软的草地上,望着浩瀚星空,仿佛能听见宇宙的低语,一切都美好得让人沉醉。

在九女湖安营的第四天,东南方向派出的侦察小队回来了。经过两天的艰苦搜索,他们收获颇丰。十几名颜色战士为了不暴露行踪,没敢走大路,而是沿着大路附近蜿蜒曲折的小路,小心翼翼地前行,不断侦察着路上人类的动向。夜里,他们多次抵近侦察,趴在草丛中,蚊虫肆意叮咬,却大气都不敢出,眼睛紧紧盯着远处人类的营地,那专注的神情,仿佛要把敌方的一举一动都刻进眼里。终于摸清了人类在东南方向几百公里一线的真实部署。一万人类民兵在黄河大桥附近徘徊,三万多机动战士正朝着黄河附近快速机动。这阵势再明显不过,一旦颜色战士强攻黄河大桥,他们便会对颜色战士予以重大杀伤。郑州和周籽言甚至成功搞到了一百多公里外敌军的配置图,他们趴在地图前,手指沿着路线不断比划,仔细地分析着每一处细节,以备强攻之需。然而,以崔文结的一千多人去和人类主力硬碰硬,风险实在太大。稍有不慎,被人类发现,就极有可能面临覆灭的危险。

到了第六天,张杰的一组人也回到了九女湖。据他们汇报,娘子关附近已经被人类精英卫队完全接管。一路上,戒备森严,各个小路口都设置了路障,人类数量超过三千,整条路上的人类精英卫队接近一万。另外,还有一波又一波的人类战士向东开进,一波一万人的后续人类民兵停在娘子关,动向不明。这两条主要路线,都充满了凶险。可奇怪的是,距离最近的陵川的侦察兵,却迟迟没有回来。

初冬悄然来临,可预料中的寒冷却始终不见踪迹,气温一直保持在不温不火的春秋状态。张宇腾带着李花雅出了基地一路向东。张宇腾,这位一向淡定的突击队长,此刻面对身旁靓丽可爱的李花雅,却莫名地羞涩起来,甚至不敢正眼看这个如同阳光般灿烂的女孩子。他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心里像揣了只兔子般怦怦直跳。

“张哥,你说我们能找到最合适突围的路吗?”绿色美少女战士李花雅一蹦一跳地走在最前边,看着主动帮自己背补给的绿色战士张宇腾,露出一个令人心旷神怡的微笑。她的眼睛弯成月牙,脸上洋溢着纯真与期待。“我想,只要我们够认真,一定能最好的完成任务!”张宇腾使劲点点头,神情认真得像是在做庄重的保证,他的眼神坚定而执着,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他的决心,看得李花雅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经过半天的急行军,中午时分队伍来到了陵川县城外。由于时间紧迫,两名绿色战士将队伍安排在城外休息,而他们两个顶级战士则决定大中午冒险进城抓向导。为了不引人怀疑,两人戴上手套,头上包着头巾,又戴上帽子,尽力伪装成感冒的样子。因为女颜色战士极为稀有,平时与人沟通的事情,便全部交给了李花雅。

两人踏入被破坏得满目疮痍的陵川县城,这里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漫长而残酷的战争。显然,人类早早在这里使用了火攻来对抗无处不在的丧尸群,城市中到处是断壁残垣,建筑被烈火焚烧后的痕迹触目惊心。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焦糊味,脚下是厚厚的灰烬,每走一步都扬起灰尘。而且从痕迹来看,这里的大火不止烧过一次。通过这些痕迹,完全可以想象当初这里战况的激烈程度。人类为了生存,舍弃了一切,包括道德和传统思想的精髓。因为恐惧,他们甚至不惜忘恩负义地大规模屠杀人类战士。

“你好,大爷我找个亲戚,这个人是开长途车的,姓张。您知道这城里以前谁开长途车吗?”在城里绕了两圈,他们才找到了人类的聚居区,那是一个位于城郊山顶上的小区。这里居高临下,人流川动,看得出人们还没有从丧尸的阴霾中走出来,久久不愿意离开这个在关键时刻曾保住他们性命的永久工事。

“孩子,你们这是咋的啦?感冒啦?”一位看起来有七十多岁的老人关心地反问着李花雅,却不急于回答问题。他眯着眼睛,脸上满是关切,眼神中却又藏着一丝警惕。

“是啊,我和我老公,来投靠我亲戚,半路患了重感冒,这不是我那口子,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吗?”李花雅知道对方对自己的身份产生了怀疑,立刻编了一个借口。然后,她狠狠踢了一脚旁边像个木头似的张宇滕。张宇腾被这一脚踢得一个趔趄,差点没站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