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丫头啊,刘伯伯从来不做亏欠别人的事儿,要不然会心神难安的……”
刘老头面有难色,“你不让谢也就罢了,可这诊金你总该收吧?”
“不收。”
落月十分倔犟,“乡里乡亲的住着,谁求不着谁啊?今日我帮你个忙,收你些银子,他日你帮我个忙,我再给你些银子,这叫个什么事儿?”
“可是……”
刘老头不甘心还要说些什么,却被落月打断,“刘伯伯莫要多说了,要不然,咱两家的关系就没法处了。”
抬头看到了村长,又对刘老头说,“好了刘伯伯,我急着去长宁县办事儿,就不在你家耽搁了,改日闲了无事咱们再聊。”
话毕朝村长瞥了个眼神,大步流星的向院门走去。
“这孩子是真任性……”
刘老头很无奈,看着落月的背影直摇头,“总是这样可不好,不知要多吃多少亏……”
“月丫头啊,想不到你还真有两下子,这么快就把一个快死的人救活了。”
村长笑脸盈盈的跟在落月身旁夸赞。
方才他在刘家扒了两次窗户,一次是落月进刘家屋里时,一次是落月刚刚同刘老头谈话时。
所以,刘广被落月救治以前和救治以后的状态都被他看到了。
濒死到复生,用了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这种医术超凡。
不由得总要为落月赞叹。
“都是师傅教的好。”
落月谦虚的对村长笑笑。
村长想起自己经常犯抽风病的小儿子张东,有了让落月帮忙医治的心思,对落月直言道,“月丫头啊,张叔有个事儿想求你,你看你能不能帮帮张叔?”
“说来听听。”
落月对村长没什么好印象,不过今天心情好,对村长有了耐心。
“是这么个事儿,我小儿子一个月前,忽然得了抽风病,自从那时起,说犯病就犯病,每天至少都得抽上一回,一抽就要翻白眼,还口吐白沫,四肢僵直,整个身子像根树叉子那么硬,可吓人了……”
一想起这事儿,村长就心慌加心疼,话说一半儿脸上的笑模样就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愁苦。
对落月祈求道,“月丫头啊,张叔想求你抽空给我那小儿子去检查检查,如果你能治好他这疯病呢,那最好不过,张叔是绝不会亏待了你的。
如果你不能治,张叔也不会恼的,你不用为难。”
一个月以前才得到抽风病,这病来的很蹊跷。
落月第一感觉张东东身上的病不是好得的。
对村长洒脱一语道,“成,待我从长宁县回来,你就带着东东来我家找我吧。”
“真要如此,那老夫就谢谢月丫头了!”
村长当即笑逐颜开。
见落月不吝医术,对自己儿子有相助之意,对她也施了好心。
“对了月丫头,有一件事我得告诉你,”
村长想起方才在刘家院里听到的传言,立即停住了脚步。
“什么事儿?”
落月见村长止步不前,不解的回头望向那边。
“方才我在刘家听到一事,刘家大儿媳对三儿媳说,刘广带回来消息,说是北边关战事连连,几日前边关大将北疆王突然失踪,导致边关将士群龙无首,乱成了一片散沙。敌方克石国趁机攻打我国边境,不到十天的时间,就攻夺了我国十里座城池……”
村长越说面色越凝重,“克石国夺了我国十座城池不算,还在继续攻进我国。大有霸占我大良国的趋势。实在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