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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其他类型 > 凌凌澜烛 > 第262章 石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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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二章 石碑

四个人吃过晚饭后回到房间休息了一会儿,天边的月亮越来越红,越来越亮。

“走吧。”阮澜烛站在窗口看着月亮,此时已经有很多人走出了小楼。

广场上,妖神像立在那里。

月色下,妖神像散发着红色的光。

妖神像下的祭坛,已经点燃了三支红色的香烛。

程一榭不停地打着喷嚏,“这香的味道和玲子身上的味道一样。”

“那你离远一些。”阮澜烛开口,祭坛旁的纪斯宇走了过来。

程一榭拉着程千里走远了一些,难受地靠着程千里,“咱们到附近转一圈儿。”

程千里扶着程一榭点了点头。

“你可以说话了。”程一榭看着程千里,终究还是心软了。

“呼……哥,你要是不舒服,给你这个。”程千里一只手从包里拿出了一块儿橘子皮。

“谢谢。”程一榭接过用手指搓了搓橘子皮,淡淡的橘子香味让他舒服了一些。

“咱们是兄弟,不用说这个。”程千里扶好程一榭,“哥,以后只要你不要随便说加练就行。”

“那你想多了。”程一榭站直了身子,往前走去。

“哥,别这么无情啊。”程千里尔康手想要抓住程一榭的胳膊。

“再说这个,你就继续安静下去。”程一榭头也不回地说道。

祭坛这边,纪斯宇带着凌久时和阮澜烛两个走到了广场边缘。

“这里,这里的枯草掩埋了一块儿石碑。”纪斯宇拨开枯草,密密的枯草下是一块儿红的发黑的石碑。

“妖神百目,祈求妖神可以抵挡任何恐惧。”石碑上刻着小小的文字,那些文字已经掉色,原本应该是金色的,此时已经露出了原本石碑的底色。

“咱们要去祈求吗?”凌久时看着石碑上的文字问着阮澜烛。

“该怎么祈求,我们一会儿去问问村民和玲子吧。”阮澜烛觉得这个祈求肯定不是简单的祈求。

“好。”凌久时点点头,转头看着纪斯宇问道:“这么重要的线索为什么告诉我们?”

“不应该告诉大家吗?”纪斯宇的表情不变,但话语中似乎带了些不确定。

“你觉得应该就应该。”凌久时没有多说什么,纪斯宇给人的整个感觉就好像只有对门内世界里所有的物品有着强烈的好奇心,能引起他的一丝波澜。

“是吗?”纪斯宇似乎在思考凌久时话语中的意思。

“你要和我们一起去问问村民吗?”阮澜烛将凌久时拉到自己身后问道。

“不了,你们问到什么可以告诉我。”纪斯宇显然对那些Npc没有兴趣,摇了摇头。

阮澜烛拉着凌久时叫上了程家兄弟去了玲子的家。

玲子家的房门关着,从窗户只能看到玲子跪着的身影。

“叩叩叩!”阮澜烛上前敲了敲门。

玲子的影子站了起来,铃铛晃动,声音越来越近。

“是你们。”玲子打开了门,“有什么事情要问我吗?”

玲子脸上的面具在月色下发出了红色的光芒,居然有一种诡异的美感。

“我们想问一下应该如何祭拜妖神。”阮澜烛的目光盯着玲子,仿佛想要透过面具看透玲子的真面目。

“你们要祭拜妖神?”玲子疑惑地看了一眼四个人,随后问:“你们找到广场的石碑了?”

“是的。”阮澜烛点点头。

“你们运气不错。”玲子突然诡异地笑了笑,“祭拜百目大人需要鲜血,将线香浸入鲜血里点燃,点燃后诚心祈求,你们会得到你们想要的。”

“谢谢。”阮澜烛道了谢后转身离开。

凌久时意味深长地看了玲子一眼,玲子的双瞳幽深,看不清情绪,随后跟上了阮澜烛。

程一榭和程千里自然地追上了两人。

不过程千里总觉得有人似乎在盯着自己,那种感觉让心跳不断加快。

“哥……”程千里拉了拉程一榭的衣袖。

“你说。”程一榭揉了揉鼻子,鼻尖已经变红。

“我总感觉有人盯着自己,广场的时候有,玲子家这儿也有。”程千里身上起了鸡皮疙瘩,身子开始觉得发冷,抱着手臂搓了搓。

“别的地方没有吗?”程一榭皱着眉,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扔给他,“穿着吧。”

“没有。”程千里摇摇头,“你不冷吗?”

“不冷,你穿吧。”程一榭单手插兜,“跟紧我。”

“知道了。”程千里穿上程一榭的外套,两个人身型相同,不过程千里圆润一些,穿程一榭的外套有些紧绷,追着程一榭说:“哥,你太瘦了。”

“是你胖了。”

“不,就是你太瘦了,出去以后你多吃点儿吧。”程千里唠叨着。

程一榭没有说话,静静的听着身旁程千里的唠叨声。

村子里有个卖线香的铺子,铺子不大,此时的大门是关着的,门口挂着两个红色的灯笼。

屋子里面是有灯管的,于是阮澜烛上前敲了敲门。

许久没有回应,阮澜烛将门上糊的窗户纸戳破了个小洞。

房间里面并没有人,不过屋子里正面是一个柜台,柜台上摆放着两个红色的烛台,烛台上的白色蜡烛正在燃烧。

柜台后面是一面架子,架子上摆放着整齐的香烛。

开门根本用不上开锁技术,因为门没有锁。

拉开木质的门,房间里香烛的味道让人心能够平静下来。

“我就不进去了。”程一榭退后了几步。

“那我陪你。”程千里跟着程一榭站在了远处。

“这里的香烛还挺多的。”阮澜烛盯着柜台上的烛台,那白色的烛火并不亮,烛台的材质似乎和广场的石碑是同一种材质。

“一样的?”凌久时看着烛台问道。

“应该是,都是红的发黑。”阮澜烛想要伸手触摸烛台。

“别动,那是血泡过的。”一道声音让阮澜烛的手停了下来。

一个矮个子女人从后面走了出来。

“你们是什么人,竟然这么没有礼貌,随便动人的东西。”女人声音尖利,还想说些什么被身后的男人拉住了。

“来的是客人,你去后面泡茶吧。”男人就是刚才让阮澜烛不要碰烛台的人。